”
“進來說。”嚴賀禹拉著她手腕,把她拉房里,門闔上。
“今天我第一天搬來。”
溫笛頷首,“然后?”
嚴賀禹:“你作為房東,替我慶祝一下喬遷之喜。”
“...你要求還挺高。”
“生活得有點儀式感。”
“說吧,想要什麼,別太貴。”
嚴賀禹抓著她的手拿起來,她指如削蔥,修長又柔軟,他在她掌心吻了吻,道:“不用你花錢。”
他頭發還是濕的,沒吹干。
“我剛才用了涼水沖澡。還是沒用。”
身上的火沒澆滅。
嚴賀禹低頭,貼著她耳朵,“幫我一下。”
他突然低下頭來,溫笛的臉正好埋在他脖子里,呼吸進去的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沐浴露味道,她下意識往后退,被他的手攔住,扣住她的腰又推到他懷里,緊緊貼著他。
溫笛抬頭,“你現在不得了,天天這個要求那個要求,還理直氣壯。”
嚴賀禹沒說話,封住她的嘴。
他抬手,關了臥室燈。
電腦屏幕亮著,屏保不斷變換,時而亮時而暗。
曖昧。
又蠱惑人心。
嚴賀禹親著她,帶她到浴室,門被撞關上。
浴室磨砂玻璃門上映著影綽的身影。
嚴賀禹牽著她右手,貼在他身上。
他親她的眼,“不準敷衍。”
溫笛說:“我練了一晚的功,手上沒勁。”嚴賀禹壓著她手,讓她握住不讓她松開。
溫笛抵在門上,仰頭無聲看他。
他下頜線緊繃著,喉結不時滾動,眼底深幽,直直看著她。
她在他眼里仿佛能看到燎原的火。
“溫笛。”他喊了她一聲。
聲音低沉略沙啞,帶著點性感。
比外面臥室里忽明忽暗的光線更蠱惑人心。
嚴賀禹吸一口氣,“謝謝。”
他抱緊她。
溫笛在他衣服上蹭蹭手,反復擦了幾遍,“我回了。
”
嚴賀禹抱著她沒放,跟她說道:“你幫了我,禮尚往來。”
他俯身,吻住她。
用手給她。
左手有戒指,他換右手。
火花碰撞激烈,跟太陽下的豆莢一樣,噼里啪啦炸開來。
電腦休眠,臥室里突然一片漆黑。
浴室里也是。
花灑沒開,卻有水聲,也有吞咽聲。
徹底安靜下來,溫笛的臉在他懷里埋了一會兒。
嚴賀禹用力抱她,哄著她。攀上高峰之后,身體有點空,所以她喜歡被他抱著,以前就是。
平復片刻,溫笛從他懷里起身。
嚴賀禹開了浴室的燈,走到盥洗池前,旁邊有抽紙盒,他抽幾張擦擦嘴。
溫笛從鏡子里正好看到這幕,她今晚幫了他一次,他取悅她兩次,手一次,嘴一次。
“你早點睡。別再跟我提其他要求。”
說完,她開門走出去。
嚴賀禹轉臉看著她背影,“晚安。”
溫笛沒回頭。
嚴賀禹摘下戒指,打開水龍頭,擠了點洗手液,慢條斯理搓著。
他洗牌練出來的手速都給了溫笛。
沖過手,嚴賀禹拿著戒指下樓。
他從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送給溫笛一杯。
敲門聲響,溫笛在放泡澡水。
嚴賀禹在門口耐心等著,不時品一口紅酒。
門打開來,她穿著剛才的瑜伽服,臉上潮紅還沒徹底褪去,眼眸里帶著水。
嚴賀禹給她一杯紅酒,不多,只有杯底一點。
溫笛看了看他,接下紅酒。
她本來打算放好泡澡水去倒酒,他先她一步。
“多謝。”
她欲要關門,嚴賀禹上前一步,長臂一伸將她帶到身前,輕輕抱了下,“別泡時間長,早點睡。”
溫笛對他的懷抱沒有多少免疫力,推開他。
嚴賀禹朝她臥室瞥了一眼,說:“比我房間大兩倍,我也想住這麼寬敞的房間。”
溫笛又猛推他一把,“天天做夢。”
“砰”一聲關門。
嚴賀禹兀自失笑,轉身回去。
第二天清晨,溫笛睡到自然醒,隔壁房間早沒人,院子里只有她的車。
吃過早飯,她收到一個包裹。
留了她的號碼,收件人卻是嚴賀禹。
應該是嚴賀禹送她的小禮物,溫笛拆開,是三盒大號超薄的套。
溫笛拍照發給他,【!】
嚴賀禹:【你幫忙收著,早晚要用到,先備著。】
隔了幾分鐘,他又發來一長條:【昨天凌晨,我給華源實業各大區上調了第三季度的銷售目標。各大區總監估計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他們老板是因為某生活不和諧(準確說是沒有某生活)導致精力旺盛,精神亢奮,半夜睡不著才研究銷售報表,發現有可上調空間。
今早去公司路上,我反思了下,不該讓他們為我自己的原因買單,所以那封上調銷售目標的郵件我沒發。
然后我決定給自己上調一下目標,爭取一個月內,住進很寬敞的主臥。】
溫笛:“......”
說那麼多廢話,其實就想告訴她最后一句,他想搬到她的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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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無名指連著心臟...)===
嚴賀禹住進主臥的渺茫希望被秦醒給徹底攪黃, 秦醒可不知道他住進別墅還只是住次臥,成天秀自己戀愛是單箭頭。
他想幫幫嚴賀禹緩和跟溫笛的關系,誰知道弄巧成拙。
嚴賀禹和溫笛結婚這條路上, 雖說沒有九九八十一難,但也夠得上九加九十八難, 帶她融入朋友圈就是其中一難。
曾經在一起三年, 嚴賀禹都沒帶溫笛進圈子,現在再帶, 溫笛肯定有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