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擋酒也就算了,還帶她來酒店開房,和她睡在一塊兒。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她早就不是他的女人了。
“我昨晚做什麼了?”
“你不該給我擋酒,也不該……”
后面的話,顧新橙不想說了,他做了什麼,他自己心里清楚。
“然后看著你喝多,不省人事?”
“你想讓那些人怎麼看我們?”
傅棠舟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會兒,“他們能怎麼看?”
他這副無所謂的態度刺激到了顧新橙,她說:“傅棠舟,我和你早就沒有那種關系了!”
兩年了,她終于從那段關系里抽身了。
他為什麼要將她打回原形呢?讓她重新變成他的附庸。
“顧新橙,任性要適可而止。”傅棠舟的語氣冷了一度,“我昨晚有沒有提醒你,這酒后勁兒大。”
她反駁他:“你不覺得你管得有點多嗎?”
生意場上這些曖昧,他不懂嗎?那些人的笑聲,讓她只想掘地三尺,當場埋了自己。
“你喝成那樣,我不管你,誰管你?”傅棠舟又逼近了一步,“你想要的獨立就是自討苦吃嗎?”
顧新橙咬著下唇,不吭聲,眼神卻分外倔強。
傅棠舟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告誡她:“我幫你結交關系,不需要你來喝酒。”
顧新橙的后背貼上冰涼的墻壁,以一種敵視的眼光看他。
昨晚在飯局上,她的心態很復雜。
她想和人交際,也想用喝酒來撇清兩人之間的關系——傅棠舟不讓她喝,她就得喝。
她以前多麼聽話,為什麼現在還要聽他的話啊?更何況他的關心,超出了投資人應有的范疇。
顧新橙走進了一個死胡同,一旦有某件事觸及到過去,她的反應會過激。
昨晚,酒精放大了這種應激反應,讓她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她后悔喝酒,可是她更不想重蹈覆轍,淪為他身邊不清不楚的女人。
傅棠舟垂眸看她,顧新橙的長相與以前并無二致,可性格卻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在他身邊的時候柔情似水,現在卻像一只兇悍的小獅子。
她迫切地想要證明什麼,比如說獨立,但是用力沒用到點子上——獨立不意味著不拿一針一線,也不意味著要非要和他劃清界限,更不意味著逞強好勝。
顧新橙低著頭,纖長的睫毛遮住眼底復雜的情緒。
一縷長發從肩膀滑落,她的指尖勾了一下,繞回耳后。
她耳垂上的那顆小痣,傅棠舟昨晚吻過。他的喉結滾了一下,他意識到他的語氣有些重了。
顧新橙不是他的下屬,也不僅僅是合作伙伴,她曾經是他的女人。
一說到“曾經”這個詞,他撐著墻的手掌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乍現。
他隱忍片刻,緩和語氣,“新橙,別耍小脾氣。長袖善舞,多錢善賈,利用你能利用的資源,沒有什麼不好,商場上大家都是這樣。”
“你別那麼叫我。”她冷著嗓音,仿佛在提醒他,他不配那麼叫她。
她不是不懂得利用資源的人,可他的身份對她而言太敏感了。公事里一旦摻雜私人感情,就不再單純了。
或許從升冪資本拿風投是一項錯誤的決定,她不該和他有任何交集——即使是公事上的,也不該有。
“新橙,那些人的想法不重要。”傅棠舟說。
她太單純,不懂得借他的勢,天真到有點兒傻。
換作別的女人,巴不得能和他有某種曖昧,方便撈好處。
“我給你擋幾杯酒,說明不了什麼。也許是我體貼女性,也許是……”傅棠舟欲言又止。
“看來是我想多了,原來傅總在外面這麼體貼女人。”顧新橙嘴角掠過一絲嘲笑。
這話竟噎住了傅棠舟,他想說不是,想想又算了。
“也許是你體貼女性,也許是我們之間本來就不清不楚。”顧新橙替他說完了后面的話,“傅棠舟,你這樣有意思嗎?”
她的眼眶紅了一圈,為自己委屈。明明不是那種關系啊,為什麼要這樣?
過去那段不清不楚的關系傷她太深,她再也不想蹚這種渾水了。
“你不要胡思亂想,”傅棠舟說,“我沒那個意思。”
“那還能是什麼意思?”她一激動,掉了兩顆眼淚。
她轉過頭去,不想讓他看見。
可那兩粒滾熱的眼淚“啪嗒”砸在他的鞋上,猶如碎晶濺落。
傅棠舟喉頭微動,“也許是別的意思,比如說……我想追求你。”
因為對她有好感,所以心疼她,在酒局上為她擋下她不能喝的酒。
這也是某種可能情形之一。
顧新橙懵了,眼淚一下子止住。
她直愣愣地看著他,覺得他是在和她開玩笑。
他和她分手一年多了,她曾明確地拒絕過他,可他又和她提這種要求……
“新橙,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他想將一切不堪的過去翻篇,修復兩人的關系——將她當成一個獨立的女人看待,而不是過去那種從屬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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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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