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韶光腦子格外靈光,當即接話,“那我們便想辦法讓他們先生事,我們那叫合理反抗順便幫并州同僚除去一大禍害!”
劉指揮使頓時沉默:這小子估摸著也是哪家準備下場混官場的小少爺吧?瞧這滿肚子壞水的模樣,真是個混官場的好苗子。
文官,心都臟!
不過,讓柳韶光意外的是,山匪似乎跟她心有靈犀似的,劉指揮使還沒下令呢,山匪那邊倒先有了動靜。大半夜的,夜宿山間的柳韶光覺淺,神奇地聽見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的動靜。和衣而眠的柳韶光頓時警覺,睜眼仔細環顧四周,似乎見到后方糧草處似乎有幾個鬼鬼祟祟的影子,柳韶光當即向正在守夜的鏢師示警,鏢師們的眼神比柳韶光利得多,當即一聲大喝,一時間四下響起兵器嘩啦作響的聲音,護衛軍們迅速一躍而起,抓著武器便向來人追去。奈何來人極為熟悉地形,又是夜間,竟讓他們逃了去。
再一看,若不是眾人機警,怕是要被他們燒了不少糧草。
劉指揮使頓時大怒,“混賬!他們若是不想活,我們便送他們一程!”
柳韶光心里也有些奇怪:山匪哪來的這麼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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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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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g src="http://s8-static.jjwxc.net/images/catch.png">"柳煥這還"給作者大大捉個蟲~
這關】
【男主搞得吧】
【按爪】
【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捉個蟲,有段應該是【不僅待江永懷無甚親戚的寬厚】這里把江永懷打成徐子淵了】
-完-
22、022
◎山匪◎
山匪猖獗至此,柳韶光不由心下生疑。
堂堂朝廷軍隊,差點在山匪手里吃了虧,不弄死這幫山匪,怎麼能解劉指揮使的心頭惡氣?
柳韶光眉眼微動,挪到劉指揮使面前,小聲道:“這幫匪徒在懷安縣內如此猖狂,竟連朝廷的軍隊都敢動手,想必平常沒少做殺人越貨的勾當。
朝廷限制鹽鐵買賣,方才那幫山匪手里拿著的武器,瞧著可不輸劉指揮使他們這幫正規軍。
劉指揮使自然比柳韶光更清楚其中的蹊蹺,當即冷笑一聲,緩緩拔出腰間的佩刀,刀背上映出他泛著殺意的眼神,“看來有些人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柳韶光上輩子同樣經歷了這遭,小聲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這懷安縣令到底是干什麼吃的,堂堂父母官,就是這麼庇護一方百姓的?”
柳煥緩緩伸手拽住柳韶光后脖頸的衣裳,淡淡向劉指揮使道歉,“族弟年少,口無遮攔,大人莫怪。
“少年郎本就該有這份熱血!”劉指揮使哈哈一笑,豪氣地擺擺手,反正柳韶光罵的又不是他,他生什麼氣?他不但不生氣,還要夸柳韶光罵的好呢,“讀書人有句話,叫什麼在其位謀其職,就是說屁股坐了什麼位置就得撐起相應的擔子。懷安山匪作亂,猖獗至此,甭管懷安縣令到底時好時壞,總歸逃不過一個無能的帽子。
柳韶光給了柳煥一個得意的眼神,被柳煥一眼瞪了回去。
第二日清晨,天色已亮,劉指揮使便叫人去探路,找找山匪的老巢到底窩在哪兒。另一部分人則進縣城打探,看看懷安縣境內到底是一番什麼樣的光景。
劉指揮使手下的士兵都不是孬的,辦起事來很是利索。去縣城的人還沒回來,前去探路的便綁著倆山賊過來復命了。
倆山賊見了劉指揮使就開始喊冤,“大人饒命啊!真不是我們干的,就算借我們一萬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對兵爺爺們動手啊!”
劉指揮使冷笑一聲,再次拔刀,威脅的意圖十分明顯,“再號喪,老子就讓你們到地府里頭給你們祖宗號去!”
兩人瞬間閉嘴,連呼氣都不敢呼,生怕劉指揮使覺得他們呼氣的聲音太吵直接送他們去見閻王。
“老實交代,你們的老窩在哪兒?”
兩側的護衛軍十分默契地將刀架在這兩個山匪的脖子上。
威脅十分管用,兩個山匪竹筒倒豆子似的將上山的路線全都交代了。
柳韶光聽著還挺稀奇,上輩子運糧隊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在山匪手里吃了大虧,險些毀了半數糧草。這回倒好,直接把山匪抓了過來,真是痛快。
柳煥心細,聽二人先前一直喊冤,便問他們,“你們膽子這麼大,朝廷的軍餉都敢動?”
“祖宗爺爺,天地良心,朝廷的東西,誰敢動啊?我們寨子的兄弟昨晚一直沒出寨子大門!”
“是啊是啊,昨天夜里就是我們守的寨子大門,真沒有人出來找死,冤枉啊!”
兩個山匪在朝廷軍隊面前大喊冤枉委屈,這場景委實令人發笑。
柳韶光眨了眨眼,眼中笑意若隱若現,在柳煥看過來后迅速斂了笑意,一本正經地問這兩個山匪,“這麼說,倒是我們冤枉你們了?”
“是啊!我們頭領也十分生氣,揚言要宰了昨晚那幫混賬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