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她心思惡毒,進宮不過是為了復仇,對他全無半分愛意。但那又如何?他也不是好人,便是下地獄,兩人也該手拉手一起去。
妖嬈臣妻×純情暴君
◎最新評論:
【表哥是匪類,世子是蚌精】
【?哇哦,這麼說前世表哥死因另有真相咯?左都御史家全家都是壞人,然后表哥同流合污了?】
【太好看了!】
【所以表哥是反派嗎?】
【撒花】
【所以,表哥其實確實有問題,只是沒讓她知道?】
【看來上輩子兩人有誤會,柿子又是個沒嘴巴的】
【好看,好看】
【期待】
【撒花花撒花撒花撒花花撒花撒花撒花花撒花撒花撒花花撒花撒花撒花花撒花撒花撒花花撒花撒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
【撒花撒花撒花撒花】
【爪】
【看來江永懷確實有問題】
-完-
◇ 23、023
◎三合一◎
通敵叛國四個字一出, 柳韶光頓時驚駭地看向徐子淵,視線再移到被押過來的山匪頭領,一寸寸地將他的五官辨認清楚, 再三確認, 他確實就是上輩子曾經在江永懷身邊出現過的管事。
莫非上輩子這人逃脫后便進了京城外的莊子, 還慢慢升成了左都御史名下莊子的管事?
柳韶光委實不愿疑心江永懷, 他不過是一個商戶子,便是考中了功名, 在朝中也無甚背景, 如何能這麼早就和通敵叛國的山匪有來往?
江南和懷安縣可離得不近, 便是江家同樣五湖四海做買賣,來往經商的也是江家人或者是各大管事, 江永懷打小就在江南念書, 哪里來的空閑認識山匪頭領?
柳煥見徐子淵擒了山匪頭領后,眼神便一直放在柳韶光身上, 瞬間回想起柳韶光荷包里那塊玉佩,額間青筋頓時一跳, 不動聲色地挪了挪腳步,將柳韶光擋在自己身后, 鎮定自若地同徐子淵寒暄, “多虧世子來得及時,這幫匪徒著實大膽包天,昨夜竟敢偷襲, 想燒我們的糧草!”
山匪頭領受不了這個污蔑,即便是右眼上還插著一支箭, 聽了柳煥這話, 氣到連疼痛都忘了, 立即嚷嚷道:“都說了,昨晚的事不是我們干的!我要是想動手,必然是有十全把握后再出手,昨夜那些個蠢貨,什麼事都干不成還打草驚了蛇,別把他們和我相提并論!”
“只可惜,蠢貨們都逃了,反倒是你這個聰明絕頂的頭領被我們逮住了。柳韶光涼涼插了他一刀。
山匪頭領更是惱怒,恨恨地用僅剩的一只眼瞪向徐子淵,咬著牙忍住眼睛的劇痛,不愿在徐子淵面前露怯,冷笑道:“徐世子好大的威風,不在北疆殺敵,倒有空跑來并州抓我這麼個小小的山匪!也是,山匪可比胡人好對付多了,便是北疆敗了,也有剿匪的功勞在。
徐子淵根本不搭理他,淡淡看了他一眼,一只手緩緩搭在弓上。山匪頭領也是個機靈人,見徐子淵這般做派,心知這確實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一言不合是真的會殺人的。為了他另一只眼睛,山匪頭領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閉了嘴。
徐子淵這才收回眼神,抬手示意左右將山匪頭領押下去審問。
劉指揮使見了徐子淵很是激動,方才徐子淵露的那一手弓馬騎射的功夫,足夠讓劉指揮使等人折服,看向徐子淵的眼神中都透著灼熱的光芒。
“世子,這山匪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還通敵叛國?”
一般人也沒那個本事犯這麼大的事啊。
徐子淵本就話少,不太想開口,余光正好瞧見柳韶光同樣面露好奇之色,徐子淵當即一頓,緩了神色,言簡意賅道:“山匪勾結懷安縣令,在懷安縣令這里套了消息,轉頭便告訴了胡人。這些年北疆不太平,多為他們生事。
柳韶光奇怪,“他們看著也不像胡人,怎麼一心幫著胡人殘害錦朝百姓?”
徐子淵抿了抿唇,正要解釋,見四下圍了這麼多人,話到嘴邊便換成了,“不過是借機生事想引起邊疆大亂罷了。
劉指揮使笑著接話,“這幫子玩意兒,指定就是打著攪混水的主意。北疆軍離并州可不遠。要是安定了下來,只要騰出手來,知曉并州山匪猖獗,怕是要點兵過來剿匪。
柳煥也是一笑,恭維了北疆軍一句,“那真是殺雞用牛刀了。
正在綁山匪的北疆軍們瞬間向柳煥投來親切的眼神,再一想,人家柳家少當家千里迢迢趕路,為的可是給他們北疆軍送救命的糧草,為此還差點遭了山匪的毒手,北疆軍對柳煥的好感立即蹭蹭往上漲。
隨著山匪頭領的落網,埋伏在各處的北疆軍也紛紛押著山匪們過來同徐子淵匯合。瑞安一馬當先向徐子淵復命,“世子,山匪的老巢都讓我們端了,在寨子里的山匪沒一個逃脫,查到的贓物還在登記造冊,稍后便能運下山。
山匪頭領那個氣啊,只恨自己命太長,沒在剛才中箭的時候就去見閻王,以至于現在要聽到這樣的誅心之語,強撐著一口氣瞪向瑞安,顫抖著唇道:“不…不可能!我們寨子極其隱蔽,便是懷安本地人都無法順利找到,你們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地端了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