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后,全聽我的。”
夷光點頭:“嗯,本就是我給你,客隨主便。”
海吹紗目前和醫院終于解綁了,大家參照著東院的排班規定,做了更合理的排班。這也就是說,不會再像上次醫院,興致正酣,就被急診電話打斷。
其他的,海吹紗問過夷光的術后恢復和咒傷的狀況。
“挺好的。”夷光摸了摸自己的鎖骨,“骨頭在愈合。”
龍骨釘取出來后,大妖強大的恢復能力也慢慢顯現了出來。斷骨傷三天不到,就好得差不多了。
至于咒傷。
夷光道:“這些傷不會再裂開,但傷痕還留著。因我做了個約定,這些因我守護不力而去世的人,我需用十倍的人命來還他們,做不到,傷痕就永刻在身。”
夷光道:“這是新的束縛,以后,我會做力所能及的事,幫你們救死扶傷,慢慢的還清欠下的這份罪債。”
他笑得很燦爛,對海吹紗說:“海醫生,以后我就跟著你……做實習醫生啦。”
“想得太簡單。”海吹紗哼了一聲,告訴他,醫院是入職最嚴格的地方。
“就算你是妖醫,也需要考醫師資格證,沒有就不能做醫生,實習醫生也不行。”但海吹紗給他指了另一條謀生道。
“安保處卻個鎮宅的大妖,你養好傷,就去面試吧。”海吹紗說,“負責醫院內全體醫護和病人的生命安全,四舍五入,也算救死扶傷。”
第二天下班,海吹紗帶著狐貍回了家。
洗完澡,海吹紗對著鏡子吹頭發,自言自語道:“化不化妝啊,到底……”
夷光鬼鬼祟祟冒了出來,問她:“真的只穿這個嗎,我?”
是件長襯衫,全棉的,以及一件丁字褲衩。
“不行嗎?”海吹紗道,“這樣你尾巴更放松。”
“天啊。”狐貍撐開那件小褲衩,嘖嘖搖頭。
海吹紗拉開抽屜,問狐貍喜歡哪個顏色的口紅。
夷光瞬間忘記兩根繩似的內褲,湊過來扒著抽屜邊看她的口紅。
“哇……”狐貍拿起來聞了聞,抬頭問她,“你要我送你嗎?胭脂。我有胭脂符的,還有晚上能用的那種。”
“在哪?”海吹紗頗感興趣。
夷光朝著兩根手指尖呵了口氣,在口中潤了后,手指腹變得殷紅。
指腹輕輕擦過海吹紗的嘴唇,留下一抹紅。
海吹紗轉過臉照鏡子,霧蒙蒙的鏡面上,那抹紅柔潤漂亮。
“這是用昆侖山中的漆花做的,我還放了蜂蜜。”他說。
“你閑著沒事,做這個干什麼?”
“有的姑娘會來求呀。”夷光道,“求我告訴她們留住夫婿心的辦法,我哪里有什麼好辦法,只能給她們一些漂亮的小胭脂。”
“這就能讓男人的心留下?”海吹紗開了嘲諷。
嘲諷模式開到半途,夷光彎腰,吻住了她的嘴唇。
海吹紗說不出話了。
夷光起身,告訴她:“能的,很甜。”
“哦!”海吹紗指著他的嘴唇,“確實染的挺好看的,那麼,我也來嘗嘗這個味道。”
她踮起腳,親了上去。
甜味在舌尖漫開時,海吹紗由衷道,名不虛傳,果然好甜。
“教我!”海吹紗道,“我也要給你畫。”
夷光:“這些都是我千年時間自己攢下來的,就是交給你口訣,你身體里也拿不出這些東西來。”
“嘖。”
夷光:“我想想。”
他想了會兒,捉住海吹紗的手,彎下腰,把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將口訣輕輕念了出來。
氣息噴在手指上,兩抹濕紅,散發著甜花的香味。
海吹紗的手指,在他眼尾慢慢染上紅。
夷光跪握住她的手指,吻著她的指尖,品嘗著她指尖的微甜。
海吹紗摸著他的長發,心曠神怡道:“明天我要在床上,給你梳一天的頭發……”
夷光瞇起眼睛,笑了起來。
“好呀。”他含糊著說。
記憶回來,夷光也不再是之前那個會對親熱手足無措的狐貍精了。
青澀還在,但這次,他知道要做什麼,才能讓海吹紗愉悅。
二人共寢的時間比計劃提前了許多。
倒在床上時,樓上傳來了熟悉的晚間新聞片頭曲。海吹紗:“這個隔音……”
夷光的一條尾巴冒出來,在空氣中劃了個術符。
萬籟俱寂。
海吹紗:“你現在,越發好用了。”
“還有更好用的。”夷光的幾條尾巴,輪流逗弄著海吹紗。
海吹紗:“等會兒……我買那條禮物帶呢!”
夷光轉過身,給她看了。一條尾巴像打了勝仗,得意洋洋昂起來,給海吹紗看了系在它身上的紅綢帶。
“老規矩。”海吹紗說。
夷光點頭,拿那條尾巴,在海吹紗身上畫起了長樂夜歡愉符。
海吹紗舒服極了,繞著他的發尾,輕聲問:“會疼嗎?”
“不會哦。”夷光回答得很認真,“我是修行的妖,和人不同呢,我今夜是獻身于你,對你來說,合抱更能自得,無不適。”
“你最好說的是真話,不然咱倆就告吹。”
夷光笑了起來。
他神色認真,在海吹紗身上畫好了符,那些符閃了光,隱入身體。
夷光的兩條尾巴托起海吹紗,將她抱在了懷中,在她唇上印了一道咒符。
“這是言靈符,我交給了你。”
夷光說:“你說何時,我就陪你到何時。你若不覺足夠,我便不能停歇,你下令,我才能把自己最珍惜的給你。
”
海吹紗:“累死你可怎麼辦。”
“……”夷光驚愕,“你這麼厲害嘛?”
我天,你精力能撐到幾時啊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