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出神的看著他們,仿佛被熱鬧的氣氛所感染一般,眼底不知不覺透出微許孤寂。
韓越一言不發迅速掛檔,超車,踩著紅綠燈沖出路口。二十多分鐘的路程十分鐘開到,車剛停穩在小區車庫,他就一把抓過楚慈,硬生生把他從副駕駛席上拖出了駕駛席的車門。
韓越那手勁可不是開玩笑的,三十公斤的木頭他都能一把抓起來扛著跑馬拉松,把人骨頭活生生捏碎也不在話下。楚慈跌跌撞撞的被他一路拖進電梯,門還沒徹底關上,韓越就一把將楚慈按到墻上去,粗暴又直接的吻了下來。
楚慈閉上眼睛,眉毛緊緊的皺著。他的嘴唇被咬得生疼,舌尖也破了,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這味道讓韓越十分愉悅,他一手擰著楚慈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口,舌頭掃蕩和吮吸著他的口腔,用力大到讓楚慈的舌尖都覺得發疼。
韓越從不講究什麼接吻的技巧,他比較在乎真刀真槍的直接干。他做事從來都順著最直接、最鮮明的欲望來。然而,當他第一次親吻楚慈的時候,竟然有種觸電般刺激和滿足的快感從骨髓深處猛竄上來,不僅僅刺激了他的生理,還極大的刺激了他的心。
韓越想原來親吻一個人的感覺是這麼好的!怪不得男女耍朋友第一步都是接吻!
電梯叮的一聲停下了,韓越一把扛起楚慈,單手固定在肩膀上,另一只手輸入指紋打開門鎖。這不是楚慈那套租來的三居室,是韓越平時休假回北京的一個高級公寓。
他特別喜歡這里的布置,當初就想把楚慈接來這里住,但是每次他一回部隊,楚慈就立刻搬出去了。韓越總不能把人囚禁在這里,于是只能作罷。
“你他娘的是不是看上侯宏昌那小子了?”韓越連進臥室都等不及,剛進門就把楚慈按在墻上扯他衣服,眼睛都被燒紅了:“那小子除了打扮得油頭粉面點之外屁都不會,看上他你就傻逼了我告訴你!”
楚慈皺起眉,神情有種冷淡的嫌惡:“我沒有。”
“那你為什麼跑去跟他說話?還打牌?誰準你的?”
楚慈仰起頭,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韓越很討厭他這樣,好像閉上眼睛就隔離了世界一般,一下子把兩人親密無間的距離給拉開了。
他想知道楚慈在想什麼,就算兩人的身體再親密都不夠,他想要更近的距離。但是每當他想這麼做的時候,就會被楚慈無聲的,堅決的推開。
韓越把他按在墻上,手指伸進去攪合了幾下,覺得差不多了就抽出來,然后把自己硬得發痛的下_身狠狠插了進去。他開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勃_起,一路上無數次想把車停下來,在后座上按倒楚慈盡情抽_插。他如此急迫的想確認自己的所有權,焦急到心臟都在微微顫抖。
“我真他娘的后悔把你帶到人前去,”韓越一邊激烈動作著,一邊粗重的喘息:“我真不該逞那一時之氣,讓他們都看到你。”
楚慈感覺身體里被打進了一個火辣辣的硬楔,每一次摩擦都劇痛到讓他發抖,但是又完全掙脫不開,連動一動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韓越抓著楚慈的手腕抵在冰涼的墻面上,被滾燙緊致的內壁吸附的感覺如此銷魂,讓他舒服得發狂。他不斷在楚慈的眉心、唇角和脖頸上用力親吻著,動作簡單粗暴,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沒底,幾乎要把楚慈的身體弄穿。
感覺要發泄出來的時候他加緊動作,情不自禁的在楚慈頸側上留下一個深深的齒痕,咬下去的時候非常用力,緊接著好像滲了點血出來。韓越發出一聲極嘶啞的低吼,一直射在楚慈身體最深處的地方,才滿足的嘆了口氣。
楚慈一動不動,仿佛意識已經昏沉。他的目光是渙散的,沒有焦距。
韓越急迫間只扯了他大半上衣,襯衣從半邊肩膀垂落,反縛在兩個手腕上。裸_露出來的皮膚上青青紅紅,布滿了噬咬和齒痕,唾液殘留在上邊,在燈光下反射出微許淫_靡的水光。
韓越把他抱到臥室床上去,然后去浴室擰了個溫水毛巾出來,想要擦擦楚慈被冷汗浸透的臉。
但是他走回到床邊去的時候,楚慈已經睜開了眼睛,目光空白的盯著天花板。
韓越在路上開車的時候心情是很急躁的,剛才暢快淋漓的性讓他平靜了大半,甚至還有點能被稱為“溫情”的感覺。然而,此刻他一看到楚慈空茫的眼神,心里就有些說不出來的難受。
仿佛有一根鐵箍細細密密纏繞在心臟上,帶來微許窒息的冰涼。
韓越坐到床邊上,拿著毛巾的手剛抬起來,楚慈臉一偏,生生避了過去。
男人在這種時候一般都不會生氣的,韓越耐心的放下毛巾,問:“你要喝點水嗎?”
楚慈不答話。
“還是你想睡覺了?”
韓越是不想睡覺的,如果楚慈也不打算睡的話,他還能來好幾次,折騰到明天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