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就著相連的體態俯□,把他的臉強行扳過來,又低沉的笑著親吻他眼角的淚水,說:“你哭什麼呢,有什麼好丟人的?你這樣也很好看啊……”
楚慈沒有辦法回答,他覺得羞恥,但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沒有辦法抵抗身體深處那饑渴燒灼的欲望和過度刺激的愉悅。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在床上的事情中他所得到的大多是痛苦和屈辱,就算偶爾肉體上得到快感,也伴隨著強烈的羞辱和心理上的抵觸,讓他事后加倍的反感。這是第一次,那種焦灼和欲望壓過了羞恥,讓他完全沉浸在電流般的刺激中無法自拔。
韓越一開始還能狎昵的調笑一下,隨后的抽_插就越來越猛烈,連他自己都無暇用語言來調戲楚慈了。從來沒有過的配合讓他有種水乳_交融的錯覺,快感也獲取得更加順暢,高_潮來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噴射的時候他甚至有種滅頂般的激奮,在楚慈體內深處足足噴射了十幾秒才完全發泄完。那巨大的滿足感讓他回不過神來,一直深埋在楚慈體內回味了很久都沒有拔_出來。
直到喘息聲慢慢平靜下去,韓越才撐起上半身,親昵的親楚慈的臉,問:“爽嗎寶貝兒?”
楚慈閉著眼睛,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散去,卻面無表情。
韓越也不在意,笑著親吻他額上的汗濕,心滿意足的嘆氣:“可想死我了……”
就在這時韓越扔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號碼竟然是來自韓家的。韓越剛剛完事,心情還比較好,只罵了一聲就接起來,懶洋洋的問:“喂?誰啊?”
韓老司令威嚴的聲音響起來:“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趕緊回來!”
“老爺子,這個,我現在不大方便啊。”韓越說著轉過身去,連著被子把楚慈抱在懷里,“人都說小別勝新婚,我這今天才回來,正新婚著呢……”
“把你那個工程師安頓好然后立刻回來!”
韓越頓了頓,有點不耐煩的問:“怎麼搞的又?先是侯宏昌然后是趙廷,這回又是誰出事了?”
“——這回是你。”韓老司令在電話那邊厲聲命令:“我不管你新不新婚,立刻給我回家一趟!”
2.
韓越開車回家的路上一直在問候他爹,從小時候不聞不問的把他丟在北京整整八年,到后來他從部隊回家休假時他爹卻出國訪問,再到后來他在部隊里摸爬滾打無限辛苦,他爹卻裝作不認得他這個兒子……到最后他好不容易跟冷若冰霜的老相好上個床,他爹卻狠心人棒打鴛鴦。
如果韓老司令不勒令他在一個小時之內回家的話,他完全可以再來一次的。一想起平時連摸個小手都不能的楚慈,紅暈滿臉春水盈盈的被按在他身下呻吟喘息,韓越就覺得全身細胞都亢奮得膨脹起來了……
從三環開車到韓家的一路上韓越一直保持□的表情,直到車停在家門口他才咳嗽一聲,整整衣領,輕快的跳下車。
結果一進家門他就感覺到不對了。
客廳里一個保姆都沒有,司令夫人和他大嫂都坐在沙發上,兩個人眼眶都紅紅的。韓強坐在一邊輕聲安慰著這兩個女人,司令夫人把大兒子摟在懷里,時不時用真絲手帕擦一下眼睛。
韓越嚇了一跳,心說就算是我出事了你們也不用這樣吧,老子當年在軍工基地差點被試爆的炸彈炸死你們也沒有這樣啊。
“媽,你這是……”
司令夫人似乎才看見他,急忙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打斷了韓越的疑問:“——快去吧,你爸爸在書房等你。”
韓越抱著滿腹疑問上樓去書房,一進門就看見韓老司令坐在靠背椅上,挺直著腰板,滿臉嚴肅。
韓越上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還是韓強出車禍撞死兩個人的時候,這一次見了忍不住唬了一跳:“爸,你這是怎麼了?”
“我這是怎麼了?我這都是被你給氣出來的!”韓老司令重重罵了一句,看到韓越迷惑不解的神色,心又軟了。這兒子從小到大沒讓父母操半點的心,別人家嬌生慣養的孩子都不舍得送去部隊,只有他十八歲一到就自己跑去參了軍。眼見著十幾年在部隊里摸爬滾打,什麼苦都吃了,什麼罪都受了,外邊的事情從沒拿回家讓父母擔憂過,倒是很快就成了家里的頂梁柱。
韓老司令罵不下去了,嘆了口氣問:“韓越,你剛才在哪里?”
韓越莫名其妙,一攤手說:“還用問嗎?當然是在我那相好的家里……爸我知道你有點難接受,但是沒關系,我會等您慢慢接受的。”
“放屁!”韓老司令一拍桌子,又強忍著緩和了一下,問:“你什麼時候去青島的?”
“上上個星期一吧。”
“我聽說你去青島之前,趙廷給你搞了個生日宴會,結果就因為你那個工程師跟人家多說了兩句話,你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警告趙廷說要弄死他?后來還把那個工程師打得胃出血,送醫院搶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