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絮絮的說著,一邊盡量忍耐和溫柔的把自己插_入進去。過于延緩的動作導致皮膚的每一寸摩擦都格外清晰,楚慈的手指漸漸用力抓緊床單,到最后發出一聲哭泣一般的呻吟。
韓越緊盯著楚慈的表情,看到他緊緊皺著眉,看到他額角的頭發被汗水浸濕,看到他因為被迫體驗快感而有些茫然無措的神情,突然心里涌起一種說不出來的滾熱的感覺。
他想一直這樣下去,看到楚慈因為他而露出這樣的表情,雖然平時都罩著冷靜平淡的面具,卻會在危險的時候轉過身來救他,會在受傷的時候照顧他,會因為他而感受到滅頂的愉悅和快樂。
雖然他一直都寡言少語的,整天都不給一個好臉色,但是只要偶爾露出一個笑容,就讓韓越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來送給他,博得他一時的歡心。
那樣愛不釋手的感覺,喜歡得連心都發抖。
韓越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心情,他親吻著楚慈的臉,從額頭到鼻翼,從唇舌到嘴角,就像懷里抱著自己的整個世界,一遍遍重復著嘆息:“楚慈你知道嗎,我他娘的可稀罕你了……”
楚慈在一個猛烈的沖擊下呻吟了半聲,喘息著道:“我不需要。”
“為什麼不需要?你明明就需要的。”韓越懲罰性的更加緊動作了幾下,似乎撞擊到某個點上的時候楚慈一下子戰栗起來,身體就像通過了細小的電流,肌肉一下子繃緊到極限,連下_身甬道都更加絞緊起來。
“我知道了,這里是不是?”韓越低沉的笑起來,故意加快了動作每次都往那個點上沖撞。
這種刺激簡直是毀滅性的,楚慈爆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那一下一下的撞擊又深又狠,頂得他連氣都喘不過來。
“輕、輕一點!……夠了,夠了!……啊……”
韓越粗重的喘了口氣,停下來問:“真的夠了?不要了?嗯?”
即將達到高_潮卻又被三番五次的打斷,從未有過的空虛像潮水般襲來。酥麻和酸軟讓人發狂,楚慈緊緊咬著牙,眼底因為水光而朦朧不清。他能感覺到下_身被插_入的地方傳來的堅硬觸感,被勾得全身發軟,卻無法得到滿足。
韓越看著他的眼神,若有所思的說:“你這樣讓我覺得我是個恃強凌弱的流氓……”
楚慈皺起眉,下一刻韓越被迫閉嘴了,因為楚慈一下子把他推倒,緊接著翻身坐起來,幾乎騎在他腰上,喘息著冷冷的道:“我有時也挺流氓的,只是不流氓你罷了。”
韓越目瞪口呆的盯著他,就仿佛今天第一次認識他一般。楚慈沒再給他震驚的時間,因為緊接著他就按著韓越的腰自己動起來,洶涌而上的快感不僅僅帶來了強烈的生理快感,還帶來了極強的心理刺激,韓越剎那間腦海里一片空白,幾乎什麼都忘了,只能憑本能抓住楚慈的腰用力把他狠狠的往下按。
他看著楚慈水汽朦朧的眼睛,看著他發紅眼角,看著他的汗水順著脖頸流到赤_裸的胸膛上,看著他咬著牙,被汗水浸濕的隱忍的臉,簡直要把這一幕深深刻進腦海深處去。這一刻的幸福和愉悅是如此強烈,以至于讓韓越一生都難以忘記。
那天晚上連韓越都覺得太瘋狂了,時間好像過去得特別快,等到他終于覺得精疲力盡困意上涌的時候,墻上的掛鐘已經顯示出凌晨兩點多。
他疲憊得連稍微清洗一下都懶得去做,咬著楚慈的耳朵尖含混不清的問:“明早再處理吧,啊?”
楚慈一歪頭,貌似是睡過去了。
韓越又親親他的臉,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臥室里隱約還有些麝香的味道,聞著格外曖昧。很快韓越低沉而規律的呼吸響起來,打著微微的鼾。
黑暗中楚慈睜開眼睛,輕輕打開床頭柜抽屜,從里邊抽出一支極小的噴劑。他把噴劑放在離韓越鼻子差不多三十厘米遠的地方,輕輕噴了幾下。
韓越似乎感覺到什麼,往枕頭里縮了縮頭,但是緊接著就墜入了更深的睡眠中。
楚慈靜靜的觀察了幾分鐘,確定他真的完全睡熟了,才輕輕把噴劑放進自己床邊上搭著的電腦包里。緊接著他摸出手機,黑暗中手機的光芒幽幽亮著,顯示的時間是十二點半。
他把鬧鈴調整到早上六點,然后重新躺回床上,閉上了眼睛。
一夜時間很快過去。
楚慈這一覺睡得很沉,身體處于最放松的狀態。因為晚上的配合和主動,他并沒有受什麼傷,鬧鈴剛響第一聲的時候他就驚醒了,起來的時候除了肌肉稍微酸脹一點之外,基本沒什麼異樣的感覺。
外邊的天色黑沉沉的,韓越還在熟睡著,打雷都叫不醒。
楚慈拉上窗簾避免陽光照射進來,然后走到墻上的掛鐘前。此時掛鐘時間是八點出頭,他把時間往回退了六個小時,然后把鐘重新放了回去。
出門的時候天色還早,風里夾雜著水汽,吹得涼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