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不說話,只笑看著他,眼神里閃著狂熱的光,亮度讓人毛骨悚然。
楚慈堅持弄了七八分鐘,到最后手都酸了,韓越雖然陽莖處青筋直暴,但面上仍然老神在在十分淡定。做攻沒長性的楚慈終于不耐煩了,把手一摔說:“不管了!我去找潤滑劑!”
他面紅耳赤跑進浴室,沒注意韓越條件反射性的伸了下手,仿佛想抓他,但又立刻縮了回來。
幾秒鐘后楚慈拿著玫瑰香潤滑劑走回來,滿臉強自裝出的鎮定:“你翻個身。”
韓越用無辜的眼神示意自己沒法動。
“好吧,那你配合我。”
韓越含笑看著楚慈氣喘吁吁的搬自己,先抬起手把他往側邊翻,不成后換了個姿勢從后推,再不成便繞到前邊來,抓著手臂往左邊拉……
努力半晌終于生氣了:“你為什麼那麼重?!”
“面對面也可以做的。"韓越熱情指導:“你想想我們去云南旅游打野戰的那次,你死命咬牙怕被人聽見,那次我們不就是這麼做的嗎……”
楚慈面上轟的一下燒了起來,手指痙攣的絞著床單,只聽韓越低聲笑道:“你也硬了……”
楚慈半坐在床邊,抬高下巴冷冷的盯著韓越,唇色卻因為情欲而泛著水紅。那樣子實在讓人難以忍耐,韓越只覺下身硬得幾乎要爆炸,終于忍不住誘騙道:“你過來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怎麼做。”
"……”楚慈遲疑片刻,緩緩低頭去親吻他。
兇猛渾厚的雄性氣息糾纏在一起,楚慈顫抖著閉上眼睛,嘴唇堪堪要相碰的時候,突然韓越猛然坐起,一把就將他死死按在了身下!
“韓——”楚慈還沒發聲,就被韓越狠狠堵住嘴唇,同時強行分開大腿,連擴張都沒弄兩下就重重頂了進去!
那一下真是又深又狠,瞬間楚慈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痛叫,尾音在粗魯瘋狂的抽插中完全變了調。他拼命仰起頭想往后退,卻被韓越緊緊抵在床頭上,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能把他活活頂穿,抽出時又迅速全根沒入,快得連一點喘息的空隙都不給。
“敢算計你男人,”韓越抓住他的臀肉盡情揉搓,語調里滿是殘忍:“今晚不把你干暈,勞資就跟你姓。”
楚慈簡直連哭都哭不出來,張口就被韓越立刻堵住。快感仿佛一根粗大的電流,反復鞭打他整個身軀,不論躲到哪里都能都能精確擊中每一處敏感點,逼迫他發出崩潰到極點的哽咽聲。
“就你這還想當攻,”韓越像狼一樣喘著粗氣,調笑問:“爽嗎,嗯?”
那天晚上楚慈從床上被吃到浴室,再從浴室被吃回到床上;韓越這流氓完全不講道理,高潮時掐著不讓他射,惡狠狠逼著問:“下次還敢算計你男人嗎?”
楚慈瘋了一樣搖頭,嘴唇被咬得充血,讓人一看就升起強烈的凌虐欲。
“下次還反攻不?”
楚慈根本說不出話來,臉上布滿交錯的淚痕。
韓越發了狠一樣瘋狂地親吻他,最終折騰到天蒙蒙亮,才聽他崩潰的求饒:“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韓越被那求饒刺激得不行,瞬間腦海里一片空白,痛快淋漓的射在了他體內。
高潮的余韻讓人顫栗難以自拔,韓越射精后還蠻不講理的埋在他身體里,不時還充滿威脅地抽動兩下。
楚慈則連推拒的力氣都沒有,幾秒鐘內就閉上眼晴昏昏欲睡了。
“知道那麻醉劑是怎麼回事不?”墜入黑暗前他只聽韓越得意道:“五秒內全身麻醉,效果只持續五分鐘……姓顏的這回真靠譜,趕明兒我要去謝謝他全家。”
楚慈:“……”
楚慈滿懷悲憤的心情睡著了。這一覺睡到第二天晚上才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罵顏蘭玉:“你給我的是什麼東西!”
顏蘭玉:“麻醉劑……?”
“只麻五分鐘!”楚慈悲憤莫名,“這麼重要的事都不早說,你是賣假藥的嗎?”
顏蘭玉自從早上被韓越致電感謝后就深覺不安,連忙打電話給男模特,問他那麻醉劑是怎麼回事;男模特正收抬行裝準備回FBI,聞言奇道:“確實是五秒全麻沒錯啊。”
“但是只麻五分鐘……”
“五分鐘還不夠他殺人滅口?”男模特更奇怪了:“他用那五分鐘干嘛去了?”
顏蘭玉:“……”
顏蘭玉壓力山大,決定把電話一掛裝什麼都不知道;楚慈在家躺著,決定從今天起冷戰三年都不說一句話;唯一高興的就是韓越,他終于平安度過了反攻危機,此刻正開開心心的在廚房里煮紅豆飯,打算馬上煲個海鮮湯端去跟媳婦賣萌。
窗外草長鶯飛,陽光明媚,喜鵲在梁上嘰嘰喳喳地撲騰打架;充滿生機的春天即將降臨,史前暴龍韓越同志的發情期也要到了,然而楚工程師的反攻之路還很艱辛,很漫長。
耽美大神在上,讓我們祝福他在漫長的有生之年里,偶爾也成功一次吧。
第63章 番外之非日常家庭小事
深冬,凌晨。
臥室籠罩在青灰色的陰影中,楚慈睜開了眼睛。
屋子里靜寂無聲,身側只有韓越平穩悠長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