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稼渝】:重新招個鍵盤手吧,這個群里我是待不下去了。
最損的是,還有人發了大家看翟稼渝投球的時候的表情。
薛與梵一條條信息看下來之后,不知不覺就到了他公寓門口,他用指紋開了門鎖,換完鞋之后把鞋柜里那雙女士拖鞋拿出來,擺在薛與梵腳邊了。
也沒有催她快點看,或是叫她給手機,換完鞋之后自己進廚房給她倒了杯水放在了客廳茶幾上,順手又把投影開了
薛與梵馬上就看完的時候,突然來了通電話。
看著備注上‘鐘臨’兩字,薛與梵的心情立刻從開心轉化為平靜了,臉上的表情也一秒歸于平常,剛想喊周行敘,他已經聽見電話鈴聲自己走過來了。
……
他在陽臺打電話,薛與梵在玄關處把鞋換了之后,坐到了沙發上。
他公寓的采光很不錯,投影的價格應該不便宜,不拉窗簾也能看清畫面。
薛與梵整個人懶在沙發上,播放列表提不起她的興趣,她扭頭朝陽臺上看過去,看見了上次來過夜的時候被周行敘洗了的自己的上衣,現在還掛在陽臺上。
他拿著手機背對著她在打電話,電話的通話時間不算短,但也沒有長到像是煲電話粥那樣。
他進來的時候,還看著手機。
看了眼幕布,發現沒在播放電視,以為薛與梵沒找到遙控器,再一看,遙控器就在她手里:“怎麼不看電視?”
薛與梵沒接話,只是視線隨著他走過來再到在旁邊坐下而不斷變化。
周行敘說最近有部電影還挺好看:“你可以先看看。
”
說完,薛與梵還是沒動。
周行敘又解釋自己有點事情,看她有些狐疑的小表情,笑:“怎麼?想直奔主題?”
薛與梵眨了眨眼睛,略做思考后,說:“感覺這才符合當代生活節奏。”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又有電話打進了來了,起身再去了陽臺,肩頭碰到了她那件還掛晾著的衣服,衣服輕輕晃動著。
這次電話明顯就短多了,只是他要出去一趟。薛與梵聽見他要出去跟著一起起身,準備回去了。
他既然今天突然有事,那就改天吧。
周行敘拿起車鑰匙,看她走過來,不知道是真沒懂還是假不懂她其實是準備一起走。
說:“不用送,我很快就回來。你看會兒電視,外賣也可以送上樓,地址直接定位到門口好了。門如果不小心關了,密碼是11090000。”
1109是他的生日,后面四個零大約是為了湊滿八位數的密碼隨便按的。
最后話從薛與梵口中出來,就變成了:“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像她媽向卉每次給應酬的老薛打電話,這溫馨的八個大字后面,一般還會跟上:“少喝點酒,吃完飯就給我回來,要是被我知道你喊小姐洗腳唱歌,你試試看。”
——試試看棺材板躺著舒不舒服。
只是薛與梵沒有向卉當老師訓人多年,狀態語氣來得那麼快,這時候說出口,像叮囑,不似向卉恐嚇加訓斥。
他扶著門框,穿好了鞋:“知道了,放心,我很快就回來。”
一來一回兩句話,尋常的不得了。
只是他關門前,看著站在門口的薛與梵,揚了揚嘴角:“回來就可以奔主題了。”
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門就關上了。
他的公寓不是監獄,不是牢籠,她可以現在自己一走了之。看著棕色的木門,薛與梵還是回頭朝著沙發走過去,隨手點了部電影。
電影里主角展示極其無腦槽點眾多的催眠手法,薛與梵就覺得網友在為了噴而噴,催眠效果不要太寫實,她就看睡著了。
抱著沙發抱枕,面朝著沙發椅背蜷縮著睡著了。
周行敘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室內昏暗,他出去的時間比他預計的要久,五月的天,太陽落山雖然比之前已經面前變慢了,但回來,還是黃昏已過。
幕布上已經播放結束了,顯示在待播界面,微弱的熒光直直的照在她身上,光影之間,空氣中的靜止的細小灰塵懸浮在其中。
是周行敘抱她起來的動作把她給弄醒的:“怎麼沒去我床上睡?”
薛與梵在被抱起來的瞬間,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待看清是周行敘后,薛與梵緩了一下,手背搭在有些睜不開的眼睛上:“你回來了?”
周行敘看她掙扎,就沒抱她去床上,看她打著哈欠,睡意正濃的樣子,捏了捏她的臉頰:“醒醒神吧,我先去洗澡。”
洗澡哦?
他回來了,得奔主題去了。
薛與梵在沙發上緩了緩,起身去陽臺上把自己掛晾著的衣服收下來。摸著上衣,不得不感嘆半個月首府的溫度漲得比油價還快。
周行敘洗完出來,看見她睡意還沒完全散掉,樣子傻愣愣地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件她之前脫在他公寓的上衣。
他就穿了條褲子,頭發滴著水,手里拿著的干凈短袖還沒有來得及穿:“你不怕捂出痱子?”
“那你借我件衣服。”薛與梵也覺得這件上衣有點厚了,隨手往旁邊一放。
周行敘把手里還沒穿的短袖遞給她:“衣服都要被你騙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