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真是因為天冷了,平時人多的操場今天都沒有人散步了,超市迎來了慘淡的夜間銷售額。
薛與梵專挑平時不敢嘗試的酸咸話梅下手,他在旁邊來了句,打趣的話:“酸兒辣女啊。”
薛與梵白了他一眼:“你有病吧?”
薛與梵把手里的話梅遞給他,又去給小八她們跑腿買東西,周行敘伸手想幫她拿,結果被她拒絕了。
“這些是我室友的。”
周行敘立馬就懂了,她不準備讓自己幫她室友買單:“你前男友很扣嗎?他沒有幫你室友買過零食?”
薛與梵不知道他干嘛突然提這個:“不是啊,他追我的時候就經常買奶茶送給我室友她們喝。以后在一起之后他還請我室友吃了飯。”
“那不就好了。”周行敘伸手把薛與梵手里的東西全部拿了過來。
“那和這個有什麼關系?”薛與梵不解,他又不是自己男朋友,但突然腦袋里的小燈泡一亮,抬了抬眉骨:“怎麼?要競爭上崗,想當我男朋友啊?”
她是真的像只小狐貍,尤其是挑眉或是睱眸的樣子。周行敘視線落在她那樣有些得意的臉上,看著她因為感冒而有些泛紅的眼睛。
周行敘:“你要是覺得自己何德何能,太受寵若驚了。我也可以不……”
話說到一半,周行敘就聽見薛與梵嗤聲,嫌棄里帶著些可愛:“你最好不,我才不稀罕。”
說著,扭頭就走了。還不忘喊他跟上,來結賬。
夜風卷著枯黃的落葉滿世界溜達,有些落單的葉子躺在馬路中間正在給校工制造明天的工作任務,枝丫被吹彎,薛與梵在夜風里打了個噴嚏。
她伸手準備接過周行敘手里的那袋零食,吃人的嘴軟,她客套了一句:“謝了。”
周行敘沒給,拎著那袋零食把薛與梵重新送回了宿舍。
外套的帽子被風吹掉了,周行敘伸手不厭其煩地幫她戴了幾次,最后干脆手搭在她腦袋上。
貼心倒是貼心,但是薛與梵仰著頭瞅著他:“我覺得我好像個拐杖。”
他沒講話,女生宿舍樓近在咫尺了,他問這周末要不要去他那。
薛與梵突然想到:“這周五,你過生日了吧。你準備怎麼過?”
他要是周五過生日,那她就周六再去他那里。但如果挪到周六過生日,她就周日再去。
周行敘和她想的不一樣,以為她問自己怎麼過,是想給自己過生日。有些意外她居然記住了,周行敘不太喜歡過生日,有周景揚這個全家中心在,周行敘總覺得那天其實和自己沒有多大關系。
問她:“那你要不要給我過生日?”
薛與梵倒是沒拒絕,只有一個要求:“前提是你的生日蛋糕不能選擇帶菠蘿的。”
但又很好奇,繼續問他:“那天你不回家嗎?”
霍慧文還沒有打電話給他,周行敘自己本身也不是很想回去跟周景揚一起過生日。一開始就誤會了她問自己怎麼過生日,這次也就順理成章的以為她是擔心那天不能給自己過生日:“可以提前或者延后一天和你過。”
薛與梵聽罷,就拉了拉嘴角:“果然不重要,就可以提前可以延后。”
”周行敘笑:“薛與梵,陰陽怪氣屆少了你,真是萬古如長夜。”
她來小脾氣了:“算了,我不給你過。
給你過生日還要我去準備生日禮物,給我自己省點錢。”
拎著那袋子東西,薛與梵就跑了。
宿管阿姨的‘舞林大會’已經結束了。她跑進去剛摘掉帽子,又蹭蹭跑回來。周行敘還沒走,站原地看她像個炮仗一樣沖過來。剎車停在他面前,問他:“你感冒好了嗎?”
莫名其妙的一句。
周行敘點頭。
只見她突然踮起腳,勾著他的脖子,往他下唇上咬了一口:“還你的,感冒病毒攻擊。”
風風火火地跑來,薛與梵又準備走了,前腳剛轉身,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她被人重新拽了回去,唇被堵住,他的舌頭在她口腔里攪動,薛與梵嗚咽了一聲,鼻子不通氣,她受不了這樣的大開大合,氧氣消耗太快。
手臂橫在她身后,她躲不開,被禁錮在原地。
好在,在命案發生之前,周行敘結束了這一吻:“這樣攻擊才有效。”
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叫雞毛都沒撈到,米還沒了。
薛與梵感覺自己之前化身成為阿克琉斯中箭的那只腳,現在被石頭砸了。掄起的小拳頭還沒捶他身上,下一秒,自己重新被抱住。
不遠處走來一對小情侶,周行敘認出那個男生是周景揚的室友,幫薛與梵戴起帽子,扣著她的后腦勺摟在懷里,怕她被認出來。
薛與梵掙扎著,下一秒就聽見周行敘和人說話。
“談戀愛了啊?”對方問他。
周行敘恩了一聲。對方笑著:“沒聽你哥說啊,你們繼續。”
聽見是認識他的人,薛與梵沒敢動,良久之后,等禁錮著自己的手收了力,她才抬頭:“走了?”
“周末去我那。
”周行敘答非所問,伸手幫她攏了攏外套:“薛與梵,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交叉感染?”
他說有深度的攻擊才更有效。
第51章 二十五分甜 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