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現在很認真的回復你,我的白月光不是她,那麼——”
“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男人深邃好看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她。
林子鳶被他看的有些有壓力,她唇有些干澀,被他這樣看著,有些答案像是脫口而出,但她卻是不敢相信的。
怎麼會是她……
沈思遠看穿她的心思,直接把她拉到懷里,含笑說道:
“如果我說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帶回家,你會不會覺得我過于無恥?”
林子鳶在他的懷中詫異的抬頭看他。
竟然是真的。
沈思遠:“我覬覦你許久,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
林子鳶:“那雙紅舞鞋是送給我的?”
沈思遠:“除了你,沒有人能夠配得上,子鳶,那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只有你才是最合適它的。”
他忍不住含住她的唇,細細的描繪著她唇上的形狀,然后聲音低啞的說道:
“或許此刻我就應該告訴你,你是我丟了許多年的灰姑娘,更是我愛而不得的公主,那雙紅色舞鞋就是我要向你告白的企圖,沒想到的是,竟然被你提前發現了。”
林子鳶此刻還處在錯亂狀態。
主要是因為這個消息過于震撼了。
她從未想過,這個禮物是屬于自己的。
當時尚清秋說的那麼理所當然,她甚至都快要忘記自己剛上大學的那段時間有一陣子也參加過舞蹈社,因為她小時候還算是有過一段學習經歷,后來由于學業繁忙,她也沒有業余時間去跳舞。
只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她隨意留下來的一段時光,竟成了身旁這人最寶貴的一頓記憶。
午夜夢回時,他總是想到她的模樣,卻又因為愛而不得而轉輾反側著。
這些,都是她不曾想到的。
沈思遠低聲嘆息,“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在沈梁州之前出現在你面前,可惜的是——”
“你喜歡的不是我這種類型。”
“誰說的。”林子鳶連忙反駁,“你怎麼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沈思遠似笑非笑的看她,“這話可是你當初自己親自說出來的。”
林子鳶早忘記了這件事情,睫毛連忙眨動兩下,“不可能,要是你聽到了可能也是我開玩笑的……”
她此刻發自內心的看向面前的這個男人,小聲說道:“沈思遠,你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優秀的男人,沒有人可以跟你比,也沒有辦法跟你比。”
沈思遠揚眉,“包括沈梁州。”
“那是當然。”林子鳶心里面吐槽,這男人還真是記仇。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偷聽到的話,到現在還記著。
沈思遠像是想到什麼,臉色微變道:“關于尚清秋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作數,之后她該承擔的責任一點不會少,我會聯系警方那邊搜集證據,她要為她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林子鳶窩在他懷中,輕輕點頭。
此刻她更希望沈思遠好的快一點,他的腿受了傷,差一點就要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如果真的那樣,她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原諒尚清秋這個女人。
在沈思遠住院的這段時間,林子鳶一直都盡心盡力的照顧著。
只不過她常伴身旁,沈思遠偶爾也會調笑著攬過她的腰,像是有些抱怨,“似乎已經很久了,不過我覺得恢復的已經差不多了。
”
林子鳶會低頭警告性的看一眼他的腿,回道:“好好養病,不許想別的。”
縱使是沈思遠這樣淡定的男人到最后都有些眉心煩躁的跳動。
田飛文中途來看過沈思遠一回,被他好生訓斥一頓之后然后尷尬的說道:“行了,沈老二,我不就是誤會了嗎,看你把我罵這一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欲求不滿。”
說完,病床上的男人冷冰冰的看他。
田飛文一愣,然后像是知道了什麼,開懷大笑的說道:“看來我是猜對了,什麼時候能出院,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好好慶祝一下。”
“不必,以后你少亂說話比什麼都強。”
田飛文:“我他媽的……”
終于。
到了沈思遠出院的那一天。
林子鳶本想讓他在家好好修養兩天,但他身份不同,公司需要處理的事情一大堆,不可能在家安心待著。
見沈思遠回來,公司上下也很重視。
沈思遠連續加班幾天,公司的員工們也不敢懈怠。
只不過沈總這次回來,公司里面的風言風語也不少。
各種關于車禍的謠言五花八門。
最后,竟然是沈思遠因為跟情敵斗氣出了車禍這事兒竟然成了真正的原因。
大家開始津津樂道。
畢竟男歡女愛的這種八卦情節才是大家愛聽的,傳來傳去到后面都歪的不成樣子。
不過公司上下一致覺得沈總和沈太太不過是塑料夫妻,畢竟這兩個人也沒公開秀過什麼恩愛,聽起來就覺得不過是利益結合。
這事兒最后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傳到了林子鳶的耳朵里面。
她還是聽顧奕葉提起,顧奕葉去沈氏談合作,結果被拉著一起八卦起來。
她當時反駁了,結果被給了一白眼,回道:
“你懂什麼,這就是現實,哪有那麼多的恩愛夫妻,不過都是裝出來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