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一口咬在她的脖頸,易惜驚呼一聲,伸手去推他。可他卻狠狠的把她的手撐高在頭頂,而空下來的另外一只手急不可耐的去解她的衣服。
藥性太強,他大概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咬噬變成吮吸,溫熱的舌尖在柔軟的肌膚上來回折騰,帶著控制不住的野性。
她是慌張,也是恐懼,她極力的掙扎著,卻在他吻上她的唇的時候停滯了動作。
這是他的嘴唇,幾年前,她一直肖想的地方。
溫熱,柔軟的,也是極具侵略性的。
她發現,她不厭惡他吻著她的感覺。易惜有些懵了,但轉念一想,這也許是因為她心中一直存在的不甘的念頭得到了滿足。
她恨他打破她幼時的幻想,恨他三年前不能被她所打動,也恨他在‘喜歡成熟乖巧的女人’下曾跟那麼張揚妖媚的程媛在一起。
想要撕碎他的那些不甘在這一刻得到了滿足。
現在野性又狼狽的他,真是好看極了,也讓她得意極了。
這一刻,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恨意的滋長。她的腦子里不可遏制的產生了很瘋狂的想法。他不是正經嗎,不是不會跟學生廝混嗎,既然如此,那她就偏偏要把這一切都毀了。
徐南儒,我真的期待你清醒后的表情。
易惜微微顫抖,可是她不掙扎了。
而她的乖巧助漲了他的野心,他撕扯開她的衣服,迫切的想要尋找那一抹甘甜。
呼吸凌亂,在這不規律的聲音當中滿滿全是他的溫度。此時她的那顆心臟就像被浸泡在滾燙的沸水之中,膨脹膨脹,在爆炸的臨界點徘徊。
疼痛,在那一刻來臨之時,易惜才知道林敏夸張的形容著那個撕裂般疼痛原來一點也不夸張。
他不溫柔,不理智,橫沖直撞,完全被那催人命的藥物所掌控。
易惜疼的齜牙咧嘴,可她一聲也沒吭。
她想,在扒掉徐南儒面具的這條道路上,她前進了一大步。
另外,她也在這克服自己心理障礙這件事上,完全勝利。
第一夜總算是交待了,在她被林敏嘲諷了好多年“老處女”之后。
易惜一點也不會后悔,本來在她心中那張膜就算不上什麼東西,現在能把它交給徐南儒,她覺得這事一點不虧。
時間難度,最后在她快失去意識的時候,身上的人終于停了下來。
雖然因為有厚厚的地毯不會覺得冷硬,但對于她的第一次是在地板上結束的還是有點無奈。易惜看著在她身邊睡過去的男人,艱難的支起身體把床上的被子扯了下來。
沒力氣離開,也沒力氣把人般到床上去,所以,就這麼睡一夜吧。
第二天中午,一片混亂的酒店房間。
易惜坐在地毯中央,悔的腸子都青了。
徐南儒比她醒的早,她錯過了他睜開眼最初始的臉色!
可她怎麼可能甘心。
于是看著站在床邊穿戴整齊的徐南儒,她做了個委屈的表情,嗲著聲音道:“老師,好疼啊。”
徐南儒的眸子劇烈一顫。
易惜坐起來,被子滑到了她的胸口,于是脖子上一青一紫密密麻麻的痕跡就那麼清晰的暴露在空氣中。
“您下手可真沒輕沒重,一點不憐香惜玉。”
嬌嗔,聽的她自己都要麻了。
不過效果很好,她顯然看到徐南儒臉上迅速泛起薄紅。
“昨晚我是受人所托過來的,沒想到看到你……”易惜勾了勾唇,“徐老師,你可是直接就把我撲到了,我怎麼弄都沒用噢。”
徐南儒呼吸有些不穩了:“……抱歉。”
“恩,是該抱歉。”
“…………”
一室無言,易惜伸手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拿過來,慢吞吞的穿上了。而在她穿衣服的時候,徐南儒也悄無聲息的轉過了身。
穿好衣服,易惜從地上站起來。
“嘶……”
走了一步,她便伸手撐在一旁的桌面上,下面傳來的痛感太強烈,走路的時候尤其明顯。
徐南儒聽到聲音回身,看到她面色微白的樣子,聲色已緊張:“還好嗎。”
易惜揮揮手,十分瀟灑:“不太好,但我能忍。”
“你……”
“老師,我想先去洗漱一下。”
徐南儒張了張口,還是給她讓了路。
易惜赤著腳走進了浴室,徐南儒在原地站了會,順手把地毯上的被子拎起來扔到了床上。也就是在這一刻,他看到淺棕色的地毯中央有一片暗紅。
那代表著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
易惜刷了牙,洗了臉,神清氣爽的從浴室出來了。
“徐老師,你可以走了。”
徐南儒回頭看她:“我送你回去。”
“您這是在愧疚,還是在補償。”易惜笑了一聲,“真不用,昨天就是一個意外,我們都是成年人,誰也別當真就行了。”
徐南儒蹙了眉頭。
易惜:“啊……是不是太隨便了,那,那我要你負個責?”
調侃,也是玩笑,她知道他對她沒意思,當然不會要他負什麼責任。
可沒想到,他卻是點了頭:“好。”
易惜愣了好幾秒:“好?我們?合適嗎?”
徐南儒:“你覺得合適嗎。
”
“恩……除了都是單身這個點外,其他就沒什麼合適的地方了。”易惜眉梢一彎,媚色盡顯,“所以呢,咱們不用這麼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