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就叫體罰?那你是不知道真正的體罰是什麼吧。”
易惜:“…………”
徐南儒慢慢往下,嘴唇幾乎要碰到她的臉頰:“要不要試試?”
他的呼吸噴灑子在她的耳邊,有點癢,有點麻。易惜躲了躲,撇過頭強裝鎮定:“不試。”
“易惜,你是真的難以管教。”徐南儒的聲音越發沉悶了。
易惜有點不服氣:“那也是你自身有問題,教不會學生老師有一半責任。”
“還嘴硬。”徐南儒瞇了瞇眸子,捏著下巴把她的臉朝向了自己,突然單手扶在她頸后吻了下去。
程媛說,徐南儒性冷淡,女人在前心如止水。
聽得多了,易惜也偶爾會猜測,像他這種人,真正亂了心神會是什麼模樣。當然,那次被下了藥另當別論。
而且說實在的,那次的經歷不算太好,因為男女間情事的美妙她沒體驗到,有的就是無盡的疼痛和酸麻。
毫無章法,那夜的徐南儒像野獸,一味的啃噬著她這塊骨頭,一點憐惜都沒有。
“你在想什麼。”徐南儒察覺到她在走神,眉頭擰了起來。
易惜舔了舔下唇,伸手去摸他的眉心:“我在想啊,你被下藥的那天晚上。”
徐南儒愣了愣。
易惜:“我真的覺得太疼了。”
徐南儒心口一抽:“……對不起。”
易惜:“我不是要你說對不起,那回疼是疼,但是算是意外的收獲……我不是說你啊,別自戀,我是說我自己。”
“徐老師,你知道嗎,經歷了小時候那回事之后我總是沒法真的面對一個男人,我覺得好惡心啊,我以為……我要當一輩子老處女了呢。”
易惜說完自己咯咯咯的笑了,可徐南儒心口卻愈發的沉悶,他覆在了她的脖頸理,悶悶的道:“對不起。
”
易惜伸手去抓他的頭發,他的頭發很軟,蹭在肌膚上一點也不扎得慌。
她笑著問:“你干嘛又說對不起?”
徐南儒沒說話,事實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因為他曾經忽視了這件事對她的影響,輕而易舉的毀掉了她對他的幻想。也大概是因為他曾經以為她有很多人陪著很多人喜歡,對他沒有過多的真心。
她曾經對他都是真心都是信任,可他卻隨隨便便的丟棄了。
徐南儒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慢慢向下。兩人都不說話了,任由著輕揉的吮吸升華到熱烈的啃噬再到似乎是控住不住的激吻。
易惜被他弄的渾身發燙,被他壓在身下,她的呼吸也開始不通暢,甚至有種窒息的感覺。
可這種窒息,帶著一種無名的愉悅感。
靜謐的客廳里,易惜感覺到一只手探進了她的衣擺撫摸。那只手有些發顫,可她也好不到哪去,身體更是不受控住發抖。
雖是這樣,但她臉上卻一分也不表示出來,她的眼睛慢慢的看向徐南儒,眼神似魅似妖,是炙熱也是張揚。
她不知道這種眼神對他的誘惑有多大,徐南儒只覺心口微滯,身體里的欲望排山倒海的涌上來。
“易惜……”
衣服輕而易舉的被推了上去,涼意襲來,但在下一秒卻因他的唇敷上而變得滾燙。易惜輕喘著氣,破碎的嗚咽聲從齒縫中露出來。
軟軟糯糯,帶著勾引人心的酥麻。
叮咚。
門鈴響了。
易惜嚶嚀了聲:“老師,有人敲門……”
話音剛落,就覺徐南儒在她纖細的腰側用了力,不知道是咬還是吮,總之易惜又麻又癢,曲腿就去踢他。
“啊……不要弄我,很癢……啊啊……”
徐南儒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突然不肯放開她,易惜癢的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啊,真的有人找你。”
門鈴又響了幾回,后來可能是沒人去開門,徐南儒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也響了。
“別叫。”徐南儒喑啞著聲音,他微微撐高身體,終于是放過她了。
易惜瞪了他一眼:“你癢我我怎麼不能叫了。”
“……你叫我忍不住。”
易惜眨了眨眼睛,莫名有些匪夷所思:“是這樣?”她伸手勾到他脖子后,故意在他耳邊嚶嚀了兩聲。
徐南儒眼眸一深,沉身便要壓上去。
“誒!”易惜這次跑的快,她趁他一時松懈直接將他推到一邊,然后快速溜下了沙發。她站在茶幾前,看著有些錯愕的徐南儒道:“都說有人找你了,你怎麼不去開門,老師啊,你這樣可不對啊。”
徐南儒:“……”
周興澤和吳巒鋒按了好半天門鈴,就在他們已經要轉身走的時候門終于開了。
“你在家啊,我以為你不在。”周興澤說著就要進門。
徐南儒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什麼事。”
周興澤被卡在門縫:“啊?前兩天我說我要來找你喝酒,你說有事,然后我說那就周五啊。”
周興澤見他黑著臉便道:“誒?你不會是忘記了吧?”
吳巒鋒提著買的下酒菜:“別問了,一看這表情就是忘記了。”
周興澤:“哇你這個人真是,讓讓讓,我要進去。”
“不給。”
“為什麼?喝不喝酒啊?”
“不喝。”
“買了很多吃的誒。”
“不吃。”
周興澤和吳巒鋒對視了一眼。
吳巒峰:“你惹他了?”
周興澤:“放屁,你惹他了吧?”
吳巒峰:“我他媽沒有啊!”
周興澤:“我他媽也沒有啊!”
兩人同時看向徐南儒:“真不吃啊?”
未等到徐南儒回答,兩人就聽一個清麗的女音從他背后傳來:“吃啊吃啊,他還沒吃飯,正好,你們倆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