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家里的長輩不在,所以易惜也不用跟誰去問好,進門后直接和葉子佳坐在沙發上聊天,徐南儒也沒閑著,跟著行李進了房間后便幫她把東西都收拾出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易惜發現同桌的還有一個陌生的女孩子,她坐在言行之邊上,文文靜靜的,很乖巧的樣子。
“看什麼,多吃點。”徐南儒給她夾了口菜。
易惜看著眼前堆的如山高的蔬菜和肉類:“我吃不下那麼多……”
“乖點。”
易惜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開始吃。
過了一會,她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眼前的吃的往他碗里夾。不過立刻就被徐南儒發現了,于是又很慫的把筷子縮回來。
委屈巴巴的吃著飯,抬眸間,易惜發現對面的女孩子正新奇的看著自己。她微微一愣后大方的朝她笑了笑。
女孩有些羞澀的回應了一下,然后又拘謹的低頭吃飯去了。
晚飯后,易惜跟著徐南儒回房間。
“誒,剛才跟我們同桌吃飯的女孩子是誰啊?親戚?”進了房間后,易惜終于忍不住問了。
徐南儒將她攬到床上坐下:“不是,是言行之的未婚妻。”
“啊?”易惜有些驚訝,“我是聽說言家大少爺還沒娶老婆,不過……倒沒想到她是他未婚妻。”
不是易惜覺得他們不般配,只是那個女孩一直有些戰戰兢兢的樣子,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徐南儒:“她是爺爺戰友的孫女,因為長輩間曾經定下了過婚約,所以他們倆十多歲起就有這層關系了。”
易惜倒吸一口涼氣:“老古董啊,什麼年代了還搞這玩意,那他們兩個也太慘了吧?”
徐南儒:“不見得。”
“什麼意思?”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喜歡對方?”
“也是喔。”易惜好奇的湊到他前面,“那他們喜歡對方嗎?你哥哥喜歡那個女孩子嗎?”
徐南儒瞥了她一眼,伸手抵著她的額頭往后推了推:“你這麼好奇別人的事做什麼。”
“大概是我太無聊了?”
徐南儒微微瞇了瞇眸,欺身壓到她身上:“那我們做點有聊的事?”
易惜雙手抵在他胸前:“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啊,醫生說了什麼都不許干。”
易惜防備的神色太明顯,徐南儒笑了一聲,敲了敲她的腦袋:“你這一副我是色狼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不是嗎!”
徐南儒頓了片刻:“有那麼明顯嗎。”
“有!”
徐南儒扶額,有點無奈的起身:“好,那我帶你去洗澡,什麼都不干,好不好。”
易惜起來坐在床邊,兩只細腿晃蕩來晃蕩去。她見徐南儒進浴室要給自己放水了,突然又道:“真的什麼都不干啊?”
徐南儒腳步一滯,回頭看她:“恩?”
“說不干就不干,你確定不再哄哄?”易惜低著頭玩手指,“我跟你講哦,說不定你求求我,我會給你親一下。”
余光看到男人的腿急速前進,易惜一抬頭,就見一個陰影壓下來,然后她瞬間就被橫抱起來了。
“啊!你干嘛!人家這樣會害羞誒!”易惜故意嗲聲嗲氣的捶他胸口,“老公壞壞,又要玩小把戲。”
徐南儒腳下又是一個踉蹌,饒是聽了這麼多回“你壞壞我壞壞”,徐南儒還是沒能免疫。
他將她抱起了浴室,給她放了熱水,脫了衣服。
易惜懷孕也不過兩個多月,現在的身型完全看不出肚子里還有個小生命。
姣好的身體明晃晃的在眼前,徐南儒自知對她自控能力沒那麼強。
“自己洗,我在外面等你。”
“討厭,不是說帶我洗澡嗎,你不脫衣服算怎麼個回事。”
徐南儒低眸看著浴缸里女人,忍了又忍:“你故意的是不是?”
易惜歪著腦袋,一派天真:“徐老師你在說什麼呀,我只是要跟你一起洗澡,我故意什麼了呀。”
徐南儒冷清的面容在蒸騰的霧氣中顯得異常好看,易惜嘩的一聲從水里站起來,濕漉漉的撲在他的襯衫上。
白襯衫浸了水,慢慢變得透明。
“呀,你濕了。”
徐南儒:“……”
“干脆濕到底吧。”
易惜干凈利落的扒了他的衣服,一邊扒還一邊色兮兮地迷著眼睛。徐南儒失笑,他現在真想那個鏡子給她自己照照到底是誰“壞壞”。
徐南儒最后還是妥協了,他用了全身的力氣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幫這個“壞心眼”洗了頭又洗了澡。
最后兩人換上了浴衣出了浴室。
徐南儒拿了個吹風機準備幫她吹頭發:“坐過來點。”
易惜從床頭挪到了床尾:“吶,小徐子,熱風伺候。”
徐南儒面色無多樣的情緒,一本正經道:“知道了太后。”
易惜見他這麼配合笑的仿佛一個二傻子。
“太后你能別笑了嗎。”
“哈哈哈怎,怎麼了小徐子哈哈哈哈。”
“沒怎麼,就是想你安靜點。”
“喔沒問題!”易惜做了個封口的動作,然后乖乖撲到他腰上,閉著眼享受吹頭發服務。
只是……好像有點硌得慌。
易惜又默默的起來了,她盯著某人的某處看,見到某個小帳篷沒有消下去的姿態后便開始反省……
剛才是不是太過分了?
“那個,你還好嗎。”
徐南儒低眸看她,只見后者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她,分明是素著一張臉,可是卻媚色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