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摸起來更有手感。”
易惜一頓,臉色頓時發紅,不遠處還熱熱鬧鬧的哄孩子,他在她耳邊說什麼呢。
“你,你說話可越來越不正經了啊,別以為你不當老師了就可以為所欲為。”
徐南儒正正經經的表示疑惑:“可是不管我是不是老師,我不是都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嗎。”
易惜:“……”
來看孩子(熱鬧)的一群人終于走了,易惜和徐南儒把孩子哄完后便回房睡覺。半夜的時候,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因為嬰兒房就設在隔壁,而兩人又都習慣性的注意著那邊,所以孩子一哭兩人就被驚醒了。
易惜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眼睛:“這兩個兔崽子是不是故意的,才剛睡下就吵人。”
“你躺下繼續睡,保姆在呢。”
易惜嘴上說著嫌棄的話,但是人卻是下了床:“不行,我去看一下。”
易惜套上睡衣一溜煙的從床上下去,徐南儒看著她的背影,也跟著下了。
易惜到了隔壁房間的時候保姆已經在哄著孩子了。
“怎麼醒了?”
保姆:“弟弟不知道怎麼就醒了,哭了幾聲后又吵著哥哥了。”
易惜把正在哭得哥哥抱起來,兩個小不點雖然長的一模一樣但是穿的卻是不一樣的,一個穿的是正經男嬰裝,還有一個……粉嫩嫩的,女嬰裝。
當初言行之和徐南儒去買的時候并不知道是雙胞胎,兩人把男女嬰的都搜刮了一遍,現在,還真恰巧用上了。
“哥哥,不許哭了啊,你是哥哥哪能學弟弟哭啊,不哭不哭,給弟弟做榜樣。”易惜一邊哄一邊在房間里走動。
徐南儒倚在門邊,看著她從一開始的慌亂到現在熟練的哄孩子的模樣,嘴角微微一勾,上前接過保姆手里的弟弟。
“我來吧。”
“好的先生。”保姆退了出去。
弟弟大概是習慣徐南儒懷里的感覺了,被他一抱很快就不哭了,弟弟不哭了哥哥也就安靜了下來。
“讓他們躺下睡吧,我們回去。”徐南儒把昏昏欲睡的小不點放下了。
易惜皺了皺眉頭:“要是我放手了他又哭了怎麼辦。”
“不會的。”
“會的,我再陪陪他。”
話音剛落,腰上就環上了兩只手。
徐南儒從后面把她抱到了懷里,他微微彎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看著正在玩手指的小孩:“把她還給我,行不行?”
小不點:“咦咦,咦,啊啊~”
徐南儒側頭在易惜脖子上蹭了蹭:“他說行,放下吧。”
易惜:“??”
小不點:“咿呀……”
易惜嘲笑:“他說的外星語你能聽懂哦。”
徐南儒直起身體繞到他前面,然后把哥哥接過來放進小床里,哥哥伸著小手在空氣里抓了幾下,笑嘻嘻的,一點沒哭的樣子。
“我聽得懂,你看,他不哭。”徐南儒說著攬過易惜,低首在她額上吻了吻,“易惜,你聽不聽的懂我。”
易惜楞了一下:“什麼?”
“我想你,聽的懂嗎。”
易惜:“???”
“回房,聽不懂我就行動讓你懂。”
懷孕期間為了安全起見兩人都沒有做過那檔子事,后來易惜終于卸了貨卻因為自覺身體太丑不給他碰。
徐南儒纏過她好多回,她愣是堅持說要瘦下來才肯把衣服脫了。后來他被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弄的沒法,只好回回都忍下來。
時至今日,易惜因懷孕留下的蹤跡其實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除了剖腹產后腰上的一道小疤和還沒減完的7斤肉。
說是七斤肉,其實并沒有多大影響,因為她生之前很瘦,再多個7斤完全沒問題,只是她對自己的要求有點嚴格。
易惜被徐南儒連哄帶騙的扔進了床里。
她剛陷下去,他就撲到了她的背上。結實的胸口壓著她的背,手指從睡裙下方探進去,往上挑……
“說好了等我瘦到原來的體重再這樣的,你答應過我的。”
徐南儒的唇落在了她的脖頸后,他一邊在那留連一邊啞著聲音道:“等太欠了,我反悔了。”
他早就摸透背后那塊是她的敏感區,于是此時唇舌并用,又吸又咬,弄的易惜在他身下毫無招架之力。
“喂……恩……”
“我快受不了了,不等了,恩。”微微上揚的尾音帶著濃厚的情欲,像是為了印證他說的話般,易惜感覺到他把某個硬梆梆的東西抵在了她的臀部,滾燙炙熱,那種溫度驚的易惜頭皮一炸。
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準確無比的將手往前探,覆蓋了她前面的兩處隆起。大概是真的太久沒做過了,易惜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敏感的要命,他輕微的揉捏下,她竟然就覺得整個人都快軟成一灘水。
“唔。”她咬著唇,支吾了聲。徐南儒在她背后咬了一小口,與此同時,手指捏著她雪自上的一點殷紅,狠狠的扯了一下。
“啊……疼……”
徐南儒撤了手,開始憐愛的揉弄著:“大了。”
易惜:“???”
“肉都長在這里。”
“……”
“這樣很好。”
“……”
慢慢的,右手在有一句沒一句的呢喃話中從她的腰側往下滑,他的指腹有很薄的一層繭,平時摸起來沒什麼感覺,可是此時易惜卻覺得那層粗糙一些的皮膚尤其明顯。于是,指腹略過的地方像留下了一層薄電,絲絲密密,算的易惜根本把持不住,她身體本能的反應翻涌而來,就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下面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