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還是在之前的位置附近活動,她應該是就住在那里,沒什麼特別,我會隨時留意的。】
【那就好,唉,系統你說要是我跟澤言在民宿的一次,你也能幫我屏蔽信號或者是把把風就好了,那我就不用那麼快公布,哥哥也不會出國了,雖然我現在天天想辦法跟他溝通感情,但是他的好感一直就上下三四分地浮動著!急死我了!】
【在宿主進行成人活動時,我們系統是會自動休眠的,這一點我早就跟宿主說過了哦~宿主稍安毋躁,沈牧雖然好感波動很劇烈,但是他的好感度說漲也漲得很快,只要我們抓住訣竅,不用多長時間就可以把他拿下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去攻略金成一了,這段日子只要把金成一那邊穩住就行。】
【你說得也對,這個沈牧……】
那邊還在絮絮叨叨,我卻有點恍惚。
原來這段日子系統一直在監視我的坐標?我還以為他們只能查看攻略對象坐標的。
可他們居然一直都沒有發現我的坐標是在沈牧身邊,為什麼?難道是他監測錯了?
系統那麼厲害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難道是因為一直收不到積分,系統衰敗?不……不像……
系統雖然很在意積分的多少,但現在的系統并不著急。
從之前聽到的那些對話來分析,系統表面上很和藹可親,但仍難掩內心的傲慢。
她的低姿態是裝出來的,是為了更好地取信于外來人。
她一直在給外來人營造一種只要有她在什麼都不是問題的氛圍。
這種做法大概率是為了讓外來人失去獨立思考的能力,處處依賴于系統的便利,更便于被掌握。
所以相比于外來人的急躁,她依然不緊不慢,還有心情安撫外來人。
所以她絕對沒有到會衰敗出錯的地步。
難道是系統暗地里已經發現了我的坐標不對勁,卻為了穩住外來人故意隱瞞?
不,這麼猜的話也不對……外來人是系統伸出的手,如果真的發現了什麼,她一定會先讓外來人過來對付我的。
那麼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是她們真的沒發現,可她們是為什麼沒發現呢?
系統不會平白無故出錯,這里面一定有什麼我沒察覺到的差錯存在……
要麼就是她們全都發現了,知道我能聽到他們的心聲,但是故意裝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以此來麻痹我。
那他們現在說的每一句都可能是故意在說給我聽,故意在誘導我……
到底會是哪一種可能……
我翻來覆去地猜測著各種可能性,猜測了一整晚都沒有想通,只能先壓下這個疑惑,繼續觀察他們的動向。
……
金楚涵勾引沈牧勾引得十分起勁。
她不僅接替了保姆的工作,天天下廚給沈牧做飯,而且只要沈牧出門,不管什麼時間,她都會等在客廳,在第一時間送上燦爛的笑容跟一句歡迎回家。
她在努力給沈牧營造家庭的溫馨,試圖讓沈牧感覺到被人關懷在乎的滋味。
沈牧很享受。
但是這種享受不是享受著金楚涵的愛意,是享受著看到一出好戲的快樂。
他甚至惡劣的在我面前說過,金楚涵就像是舞臺上的三流演員,渾身上下迸發著一股拼了命也要紅的蓬勃生命力,很好玩。
他說這話的時候正咬著拐杖糖,咬的嘎吱嘎吱響。
自從那天的惠靈頓牛排以后,沈牧似乎找到了樂趣,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從兜里掏出亂八七糟的吃的。
今晚的拐杖糖已經是正常的了,中午是一塊被他細心擠壓成方方正正扁狀的蛋糕。
如果不是每份食物都是干干凈凈的被包裹著,我真的碰都不想碰一下。
「你整天悶在這個地下室不怕發霉麼?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
沈牧含著糖,嘴里都是口水,說話都含含糊糊。
「我覺得還好,倒是你,你今天下午去見的人是合作商吧,就算你的科技公司是表面生意,也該有個樣子吧,毆打合作商也虧你做得出來。」
「我沒有毆打他,我只是在教他好好說話。」
沈牧趾高氣昂的。
我忍不住在心里嘆氣。
那個合作商雖然是個傲慢的男人,從見面就一直在挑刺。
但是一般來說,正常人要麼忍耐,要麼拒絕跟這種無禮的人合作。
沒有幾個人會跟沈牧一樣,一腳把那個男人連椅子一塊踹翻,像踢皮球一樣把他踢來踢去,最后逼著那個合作商把合同給吃了。
那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哭得大概比出生的時候更委屈。
「金楚涵房間里的針孔攝像頭錄到的東西都很無聊,她就跟個假娃娃一樣,私底下一個人也保持著時時刻刻的優雅漂亮,打個噴嚏都得打一半,咽一半,真沒勁。」
沈牧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新話題。
「你都說了她拼了命都要紅,肯定很敬業啊。」
沈牧咔嚓一聲把糖咬斷了,清脆的聲音跟咬斷了骨頭一樣,他嚼的聲音很大,像是鬧脾氣的小孩,可說話的時候又像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