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這種偏僻的地方,她怎麼養好身體。
霍知許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上她得臉頰。
被風沙吹過的臉頰,微微有些刺手,她一定吃了許多苦頭。
看來,他不能再和她留在這里了,他要帶她回上京,帶她回到屬于自己的地方。
第三十四章
事不宜遲,再拖下去,只會讓事情變得更麻煩。
想到這里,霍知許立刻起身,通知鄭賀章收拾行囊,他要連夜啟程。
現在梁月安還在昏睡中,他反倒省了許多麻煩。
不到三炷香的時間,所有的行囊都已經收拾好。
馬車早已經準備好,內里鋪了厚厚的毯子,梁月安躺在上面,不會有任何的顛簸。
連夜啟程,霍知許知帶了暗衛出發,連身邊的親兵都沒帶。
只有這樣,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梁月安帶走。
雖然他并不懼怕傅蕭遠,可他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他最擔心的,還是梁月安的抗拒。所以,只有悄悄帶走她,才是最好的選擇。
梁月安昏睡了整整兩天兩夜,再次醒來時,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床都在移動。
睜開眼引入眼簾的,便是霍知許那熟悉而又英俊的臉。
她不悅的擰緊了眉頭:“你怎麼會在這里?”
見到她清醒,霍知許趕緊上前扶住她,溫柔的拿起身邊的水杯遞到她得嘴邊。
“月兒,你醒了,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梁月安環顧了一眼四周,心中忽然一驚。
這并不是在房間里,雖然空間足夠大,可是他們分明正在飛速的移動。
他們是在馬車上!
想到這個可能,梁月安整個人如遭雷擊,她拼命的掙扎起身,用力的去扯窗戶的帷幔。
窗外的景色飛速倒退,冷風嗖嗖的刮了進來,還未等梁月安反應過來,霍知許已經上前將她攬入了自己懷中。
“月兒!外面風冷,你別著涼了。”
她推開霍知許,聲音冷得可怕。
“你要帶我去哪里?放我下來,我要回去。”
霍知許目光沉沉:“我正是要帶你回去,回你本該屬于的地方,那里才是你的家。這片大漠,不適合你。”
梁月安這才意識到,霍知許竟然想要將她帶回上京!
她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方才看到窗外的景色,分明已經不是大漠該有的荒漠和沙棘。
想必他們已經走出來很遠了。
梁月安著急的往外沖:“放我下去,我不要和你走,我要回漠城。”
不等她走到門口,一雙粗壯有力的手臂,已經將她死死的攬在了自己的懷里。
“危險!馬兒跑得這麼快,你不想活了嗎?”
霍知許用力將她抱回床上,用整個身體的重量將她壓在了床上。
結實的胸膛抵住了她得肩膀,霍知許的呼吸聲撲在臉上,讓她不由得羞愧得避開了臉。
在這樣的壓制下,她根本動彈不得。
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在這密閉的空間里,顯得曖昧異常。
霍知許的臉步步逼近,他滾燙的呼吸像是一只小手,若有若無的撥動著梁月安的神經。
“月兒,對不起。”
第三十五章
他向來是高傲至極的,從未與人低頭,唯有梁月安,讓他做盡了這輩子不可能做的事。
可是盡管如此,只要能換來一絲她的笑容,他都甘之如飴。
“我知道當年的事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可是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我會好好對你,和你開啟新的生活。你心中有我,我心中也有你,只要你愿意,一切都可以重來。”
話音落下,他終于控制不住的低頭吻在她得唇上。
她慌忙的避開,卻是躲無可躲。
滾燙的唇像是烙鐵,深深的印在她得唇上。靈巧的舌頭像是小蛇,在她得唇齒間游蕩,她想要呼喊,卻被他的嘴唇死死堵住。
所有的話語都被堵住,融化成一片嗚咽之聲。
兩人唇齒相交,將曖昧的氛圍推向高潮,她掙扎的動作,更是惹得霍知許一陣燥熱難耐。
他向來最是隱忍的人,可在梁月安面前,那些隱忍顯得那麼可笑。
雙手不自覺的開始撫摸上她得腰間,腰帶已經被他解開,冰涼的手更是已經往里滑了進去。
在觸碰到她細膩溫熱身體的瞬間,梁月安整個人如遭雷擊。
那觸碰讓她渾身戰栗,后背更是止不住的冒出細密的冷汗來。
她慌忙的往后躲,頭重重的磕到馬車的圍欄上。
霍知許趕忙伸出手,輕輕的護在她得頭頂,嘴唇卻順著她得脖子,一路往下。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浴火將他的理智點燃,他渾然不顧梁月安的掙扎,繼續吻了下去。
下一秒,梁月安朝他的耳邊狠狠咬了下去。
霍知許吃痛,意識回籠,立刻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月兒,你就這麼討厭我?”
梁月安惶恐的縮在角落里,整個人抖作一團,她顫抖著從發髻上拔下簪子,用力的抵在了自己的脖頸間。
“你若再碰我一下,我一定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說著,她手中的力度加大了幾分,已經有紅色的鮮血滲了出來。
“不要!”
霍知許急得大喊,卻再不敢輕易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