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跑出這個村子,失去了線索,青君也拿你們沒有辦法了。
“白勝衣,河老怪,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嗎?為何幫助人類!?”
“青君不會放過你們的!”
鳥群在河的上空久久盤旋不去!
而溫玉舒又冷又痛,在水中已經失去意識,昏迷中,她感到有溫熱的藥湯送到自己口中。
她想睜開眼皮去看,但是卻沉重的怎麼也抬不起來。
“他們醒了嗎?”小狐貍問雇來的婆子說道。
那個婆子向他施禮回復:“回公子,那個老的還好,已經醒了,但這個姑娘身子竟然更加柔弱一些,現在也沒有醒過來。”
“無妨,你們用心看顧就是。”小狐貍坐在溫玉舒床前,也不打擾,就那麼靜靜的守著她。
上次一別,沒想到再見之日她竟然憔悴成了這般,胡少珩望著她的睡顏,感覺怎麼都看不夠。
都怪爺爺上次把他抓走,害他現在才見到她。
溫玉舒感到身上一道強烈的視線盯著自己,她微微睜眼,就看到芙蓉帳頂,雕花床欄,還有自己身上錦緞被子,這是哪里?
她不會又穿越了吧?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一道年輕的嗓音傳來,聲音有些清脆歡喜。
溫玉舒尋聲望去,就看到一個年輕的青衣男子坐在圓凳上望著自己,滿眼開心。
“你是誰?”溫玉舒看了看陌生的環境和陌生的他,滿眼警惕。
“姐姐,我是你弟弟呀!?你不認識我了嗎?”胡少珩轉了轉眼珠,立刻找了個借口。
弟弟?溫玉舒懵了一下,她連家人是圓是扁都沒見過,突然來了個弟弟?她反正是不信!
“我可沒見過你,也沒有你這樣一個弟弟!公子怕是認錯人了吧!”溫玉舒說著就坐起來,想要下床。
見她滿臉懷疑就是不相信自己,胡上珩急了,口中喊道:“哎哎,你別,你躺著,剛醒來還沒好呢。我是你表弟,表弟,你記得嗎?小時候還揪你辮子來的?”
溫玉舒在自己貧瘠的大腦翻了一圈,怎麼也沒找到這個表弟的印象,她將信將疑道:“那我問你,我叫什麼名字?”
“溫玉舒,在家排行老二,你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姨母早亡是姨夫把你賣給人販子的,我說的對不?”胡少珩看著她的命盤,在袖子里悄悄掐算說道。
額!這不會真是原主的表弟吧,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哥哥的,溫玉舒頓時有些心虛。
“行行行,就算你是我表弟吧!我婆母呢,還有我丈夫,你姐夫呢?”溫玉舒不想糾纏這個,只想知道他們還安全嗎?既然自己活著,那他們應該也活著才對。
“啊,我在江邊撿到你的時候,是發現一個大嬸子,那是你婆母呀?在隔壁房間呢。”胡少珩把人救回來就讓婆子看著,只知道應該是醒了。
溫玉舒又驚又喜,接著問:“那有沒有看到同行的一個男子,那是你姐夫。”她二話不說,起床穿鞋,就要去看趙母。
但是白少珩卻搖搖頭道:“就你和婆母,我都救回來了,沒有看到男的。”
“什麼,沒有看到知墨?”溫玉舒心涼了半截。
第49章 成乞丐了
“我要去找他!”他們好不容易逃出來,怎麼會把知墨丟了呢?她一定要找到他。
“我找你的時候在江邊找遍了,只有你和你婆母,沒有別人了!他也許被水沖到別處去了。”胡少珩勸她。
“咬人了!來人啊……”
此時,趙母房間傳來一聲凄厲的嚎叫。
溫玉舒和胡少珩大驚,趕緊往過跑。
就看見趙母咬著一個婆子的手腕死死不撒口,疼得那婆子哎哎亂叫。
溫玉舒趕緊去拉他們,把那個婆子從趙母嘴里救了出來。
“婆母,怎麼了這是?”溫玉舒簡直大吃一驚,趙母平日里多溫良一人啊,今兒怎麼有如此潑婦的行為呢?
“是不是這婆子欺負你了?”溫玉舒話頭一轉,眼神凌厲的看向婆子。
那婆子大嘴一張,開始叫屈:“少爺啊,這天大的冤枉,少爺讓我在這里伺候,,我盡心盡力啊,明明是她欺負我!”說著,還把手腕上的齒痕露出來給人看。
“她居然咒知墨,我的知墨沒有死,沒有死!她胡說!”趙母此時看到溫玉舒給她做主,氣得眼圈紅紅的,像個找大人告狀的小孩兒。
“我哪里有說錯,江里水那麼大,他現在肯定是淹死喂魚了,還不讓人說了。”婆子小聲嘀咕著,怪委屈。
“那個,表弟,你怎麼看?”溫玉舒很生氣,安撫著婆母問他。但這終究不是她的下人,她還是要看胡少珩怎麼處理這件事。
胡少珩本來想在溫玉舒面前賣個好,馬上就被這個婆子打臉了,他怎能不氣,當場從懷中掏出銀子甩到婆子面前:“你被解雇了,現在就收拾包袱走吧!”
那婆子知道是自己失言,不服氣的拿著銀子走了。
扶著婆母坐到凳子上,溫玉舒安慰她道:“別氣了啊,沒找到知墨的尸體就是還活著,你在屋里養身體,我再去江邊找找,也許能找到呢?”
她的手被趙母死死抓住:“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我們一起去找知墨,啊,玉舒,媽求你了!”
都說母子連心,溫玉舒心里也不好受,見實在說服不了趙母,只好答應帶她一起去江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