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煩躁!!!!!
姜淼的太陽穴突突的跳,捶死她師父的心都有了。
以前天天徒兒長,徒兒短的,現在好了,徒兒需要你的時候,你不管!!!
她那坑爹師父為什麼不提前通知她,如果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絕對絕對絕對不會站在窗前打電話。
理完關系的姜淼覺得頭疼。
現在最主要的有兩件事,一是賺錢,二是分家,也不知道姜家人是怎麼做到這麼不要臉的,把他們趕出來,還能堂而皇之的霸占著他們家的東西,但凡他們家有點好東西,都會被搜刮過去。
好歹她也是手握系統空間的人,還有這一身毒醫,去后山走一趟,什麼都有了,靠山吃山,山里可都是寶,胡亂的想著,姜淼竟然睡著了。
第二日姜淼提出要進山,白氏不同意,姜淼拗不過白氏,只好無聊的窩在家里。
“娘,我已經好了,能不能不喝藥了。”姜淼撇嘴,中藥是真難喝。
白氏摸著姜淼的頭哄道:“了了乖,喝完這副就不喝了。”
“謝謝娘。”姜淼臉上一派天真無邪,內心卻想著趕緊進山弄點東西升級空間。
正出神想事情的姜淼,被嘴里塞入的東西拉回思緒,她砸吧了一下嘴,覺得有絲酸酸的甜甜的感覺。
白氏看到姜淼捧著藥碗一直沒有喝,她以為姜淼覺得藥苦,隨手給她塞了野果子溫柔的哄道“了了乖,先吃個野果子,藥就不苦了。”
姜淼回神噸噸噸的將藥喝完,胡亂的抹了下嘴巴,放下碗:“娘,我去叫哥哥和元寶回來吃飯。”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哎~你這孩子…順便把李叔和張嬸兒叫上,今天吃雞。
”白氏無奈,想著她也大好了,并沒有阻止。
“好嘞~”
五月份正是插秧的時候,姜睿和姜元平常沒事兒的時候會幫村子里的人干農活,有錢的村民會給一兩個銅板,沒錢的會送些吃的。
昨天張嬸兒剛送來一只雞和十來個雞蛋,白氏過意不去,就安排姜睿和姜元過來幫忙插秧。
姜淼隨手摘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嘴里哼著不著調的歌:“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暮歸的老牛是我同伴……”
呼吸著新鮮空氣,姜淼覺得心情都莫名的舒暢了,古代就有這個好處,空氣新鮮,民風淳樸。
“張嬸兒,我來叫我哥和元寶回家吃飯。”
姜淼站在田埂上沖插秧的張嬸兒喊道。
張嬸兒將手在田水里涮了涮,往身上擦了擦,費力的往田埂邊走說道:“睿哥他們跟著你李叔在西邊田,嬸兒去幫你叫啊。”
姜淼換了個姿勢蹲在田埂上,一只手放在額前擋著太陽光,雖然日頭開始西落,但依舊曬人,原主這小身板是真不咋滴,沒走多久竟然有些冒虛汗。
看到走近的張嬸兒連忙拒絕道:“不用了嬸兒,我自己去就行。”
張嬸兒走過來,將自己的草帽直接扣在了姜淼小小的頭上,又薅了把野草鋪在地上說道:“坐在這兒等,嬸兒去幫你叫,很快就回來,瞅你這小臉煞白煞白的,別走半道兒栽溝里了。”
姜淼推了推帽沿露出小臉,甜膩膩的說道:“謝謝張嬸兒,嬸兒你真好,等我以后有錢了養你啊。”
張嬸子無奈的笑了笑,將姜淼的帽沿隨手扒拉了下來,擋住了她的視線。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姜淼自從掉進河里好了之后,活潑了很多,嘴也甜了不少。
以前也會跟她打招呼,只是總感覺木奈奈的,沒有現在…鮮活,對,就是鮮活,張嬸兒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用上鮮活這個詞,就是感覺現在的姜淼不一樣了。
姜淼坐在田埂上,草帽太大總是擋著她的視線,推了好幾次還總是掉,氣的她直接將草帽邊緣掛在頭上,小心翼翼的摘了旁邊的野花,編了一個又一個花環,正編的起勁兒,突然覺得后背一疼。
姜淼皺眉回頭,眼前視線一黑,草帽因為扭頭的動作,又蓋了下來,沒能第一時間看到是誰,只是當她聽到聲音,忍不住笑了。
“姜淼你個賤人,前幾天是不是你打的我。”
說話的赫然就是半個月前推原主的姜曉花。
姜淼摘了草帽拿在手里扇著風,看著不遠處一臉囂張的姜曉花,手里還拿著石頭,看來剛剛就是她打的她。
喲~冤家路窄啊,她還沒找她呢,她自己到送上門了,看這情況,她娘下手不夠重啊。
姜淼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本來想在氣勢上壓倒姜曉花,誰知道這個身體拖后腿,起來猛了,有些發暈又蹲了回去,破身體,看來回家要給自己扎兩針。
姜曉花被姜淼這一系列動作整的一愣,看姜淼那架勢,她還以為她站起來要打她,誰知道又蹲了回去,看來就是虛張聲勢。
姜淼緩了會兒站起來問:“你看到了?”
姜曉花梗著脖子說道:“沒看到又怎樣,除了你還能是誰,一定是你懷恨在心報復我。
”
“呵呵呵~”姜淼低眉淺笑,蹲下身撿了個石頭,在手里一顛一顛的說道:“那就是沒看到啊。”
姜曉花惡毒的說道:“小賤人,命還挺硬,上次就該摔死你,連我都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