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徐風,也玩我假死那一套!”
笛年一邊幫何煜包扎傷口,一邊痛罵徐風。
何煜不懂:“怎麼了?”
笛年忍不住呸了一聲:“就那小子,上個月在警隊活蹦亂跳,這月他們隊的就告訴我他因公殉職了!”
“……”
“那天晚上不還跟咱們見面呢嗎!還因公殉職!我呸!”
那天晚上也是何煜第一次見徐風。
一見到徐風他就驚呆了。
這個人居然,跟徐沐長的一模一樣!
來之前笛年就曾跟他說了。
“記得見到徐風之后,不要有任何異樣的表情,至于為什麼,以后我會告訴你。”
何煜雖然不懂,但聽笛年的話準沒錯。
見了面還真是挺震驚的,這人,簡直跟徐沐一個模子里刻出來!
“我說,徐風跟徐沐是雙胞胎?”
笛年點點頭:“對。”
隨后他又補了一句:“徐風本人不知道,你也別告訴他。”
何煜不解:“為什麼?那徐沐知道嗎?”
“為什麼?哪兒有那麼多為什麼?不該問的不要問!徐沐我不清楚,但看樣子大概率不知道。”
“得,這個徐沐,這次沒有得手,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作妖!”
笛年思索了片刻:“他這次要找的東西應該已經被徐風帶走了。”
“應該?”
“嗯,要不然你以為徐風為什麼要去?”
“徐風也是要那個東西的?”
笛年沉默了一下:“不是他要,是他的上頭要,反正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你看這次徐沐做出來這麼大的動靜,除了當事人,能有幾個人知道?”
“咱們當初搞的徐沐那一下,那時候就恨死我們了,現在這麼一攪和,我估計我的人頭又值錢咯!”何煜擺擺頭。
“他這次吃了一槍子兒,估計短時間不會再找咱們麻煩了。
”
何煜不明白,徐沐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東西,值得他那麼大費周章。
“他到底想干嘛,為了一個東西,值得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笛年搖搖頭:“不該問的別問了。”
何煜白了他一眼,隨后拿起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很冰,但總是壓不住心中的火。
他微微握了握右手。
似乎是在回憶那個觸感。
酥雪的腰。
好細,太瘦了,感覺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肯定是沒好好吃飯。
一段時間沒見也消瘦了好多。
何煜的耳朵卻不自覺的燒了起來。
“你怎麼回事?紅燒豬耳?”
他撇了下嘴:“要你管!”
笛年表示很無語:“誰稀罕管你!”
筆錄很快就做完了,由于事件比較重大,警方給每個人簽了保密協議。
確保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至于死去的那些人,由警方那邊溝通就好。
何煜還在思考自己該怎麼跟酥雪解釋這幾天自己莫名其妙失蹤的原因。
在進去之前,笛年跟酥雪三人囑咐過不要說徐風跟徐沐長的一模一樣,這是上面要求的。
雖然不明白什麼原因,但三人還是照做了。
畢竟笛年看起來就不簡單。
四個人很快就出來了。
六個人擠在一輛面包車上。
“我說傅逸霆,你自己車呢?”何煜被擠得不耐煩開口。
他回頭瞪了一眼就差躺在魏夢身上的傅逸霆。
大爺傅逸霆坐在后座靠著魏夢的肩膀懶洋洋的開口。
“一晚上沒睡了我太困了,你這有現成的讓我休息一下不行?”
“行行行,傅總您身體金貴,我這不是怕你坐不慣小面包嗎?”
“我說何煜你什麼意思,你懟人不要帶上我的寶貝小面包!”坐在駕駛位的笛年不滿的開口。
“舒服就行,餓死了,趁著人多熱鬧隨便找個火鍋店填飽肚子。”大爺傅逸霆瞇上眼睛擺了擺手。
從上車的時候起,酥雪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何煜的臉上。
何煜被她看的心跳有些亂:“我說大小姐,別跟色狼一直盯著我。”
他害怕被酥雪一直逼問自己為什麼突然消失。
“胳膊疼嗎?”女生小聲的開口。
何煜一怔,他以為酥雪會直接罵他,沒想到……
他輕搖了下頭:“不疼,笛年手法很好。”
笛年:勿cue。
臨近飯店門口,王珊突然說陳星要來接她回去。
跟眾人道別之后就去找陳星去了。
期間里,酥雪礙于何煜的胳膊不方便,一個勁兒的往何煜的碗里夾肉。
自己的碗里只有幾片可憐的小白菜。
“多吃點。”
她還想再夾一片,卻被身旁的何煜按住了在桌子底下的手。
男人的掌心很熱,酥雪感覺手背都要燒起來了。
她身體停頓了一下,機械性的回頭盯著何煜。
發現何煜也在盯著她。
“你……”
“大小姐別夾了,吃不下了。”
笛年看著何煜碗里的肉堆的已經冒尖了,忍不住打趣道:“我說他還沒真成殘廢呢,那要是真殘了,你不得供著他一輩子?”
何煜給了笛年一記眼刀示意他閉嘴。
“殘廢了我就供著他!”
“嘖嘖嘖,你放心,就算他殘了也輪不到你,何家還能養著他呢。”
“行了你別說了,吃飯也堵不上你的嘴!”
笛年識趣的閉上了嘴。
但他還是把徐沐這個人以及他為什麼要偷上游艇這件事給眾人講了個七七八八。
一些保密的東西沒有說出來。
眾人雖有些茫然,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但是畢竟兩個人死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