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發奮圖強的學習,我想當一名正義的警官!
慢慢的,在我高三那年如愿考上警察大學時。
她去世了。
明明才五十多歲。
醫生說是在田地務農時,由于天氣炎熱,中暑了。
因為被發現的晚,找到的時候,已經沒了氣息。
那一天晚上,我哭了好久。
母親也沒有家人,從記事起,她總是孤身一人。
埋葬了母親,我拿上家里的所有積蓄。
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靠著勤工儉學,上完了四年大學。
一切工作都要從基層做起,我開始實習。
因為在一場抓捕行動中,我的功勞最大,然后我升職了。
仿佛是母親的在天之靈保佑一般,這一路下來,我很順利。
有一天,我的上級領導單獨叫我來見面。
“我需要你做一件任務。”
我點點頭:“一切聽從安排。”
他先是讓我假死,然后讓我混到一所輪船上。
他告訴我,船上有一份機密文件,讓我務必找到。
我收到這個任務,先是在一場行動中,設計假死失蹤。
隨后便偽裝一下,混上了游艇。
我戴上了半邊面具,因為這些不會引人注目。
在甲板上,我看到一個女孩的背影。
像極了年輕時的母親。
鬼使神差的,我竟上前打了招呼。
她告訴我她叫酥雪,我也報了自己的名字。
感覺到她對自己的疏遠,我便離開了。
誰知當天晚上,竟然有一個團伙混上了游艇。
并且切斷了所有信號。
我沒由來的想到今天遇到的女孩,按照記憶,我找到了她們所在的房間里。
剛一到,女孩就拉開了門。
我看著遠處即將到來的雇傭兵,連忙捂住了女孩的嘴,并帶著她進門。
我告訴她外面有危險。
她不明所以,認為我就是這個危險,并一直追問我是什麼來頭。
還未等我說什麼,腳步聲已然到了門口。
我讓她們藏在窗簾后面,自己躲在了門后。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我拿起兜里的匕首,手腳利落的割了來人的喉。
是雇傭兵。
兩個女孩看著躺著的雇傭兵,對我的敵意越來越大。
酥雪一直逼問我是誰,我無奈的說:“不該問的別問。”
她們很害怕我。
在僵持不下時,外面竟然來了一陣敲門聲。
聽著聲音,酥雪說是她的熟人。
我打開門,把門外的女人也拉了進來。
通過三人的對話,我得出結論,她叫王珊,這個游艇是她家的。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想起白天順走了游艇的簡易地圖。
我扔給她。
“既然這是你家的游艇,你一定知道備用船在哪里,這是唯一能出去報警的方法。”
王珊一開始不愿相信我,直到我說只有我才能出去時,她才愿意畫上了位置。
我扔給她們一個匕首,并叮囑她們關上燈,一定要撐到自己回來。
我轉身離開,按照地圖上的位置,順手殺了兩個雇傭兵之后,找到了備用船。
至于上級給我安排需要尋找的東西,我走遍了整個游艇,都沒找到。
無奈只能離去。
隨后我就打給了笛年一個電話,他也是跟警方合作的人。
可以相信,我既然已經假死,斷然不能出面。
很快他就來了。
“游艇上被人襲擊了。”
“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在船上遇到一個女孩叫酥雪,那個游艇是她朋友王珊家的,我找她要到的備用船的位置,偷溜了出來。
”
我一說酥雪這個名字,笛年旁邊的人像被電擊了一樣。
換句話說,從他見到我的那一刻起,他的表情就很不自然。
只不過這次更嚴重些而已。
還未等笛年說什麼,旁邊的人就直接拉這他要去。
“等會兒,你先去吧,一會兒我就跟上。”
還未等笛年說什麼,就被那個人拽走了。
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就悄悄跟在了后面。
果然,事情遠不止那麼簡單。
在笛年與對方打斗時。
我瞧瞧躲在暗處,竟然看到一個,跟我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那個人似乎是雇傭兵的老板。
看著甲板上的兩具尸體,我沒多想,對著他的腿上就開了一槍。
但他還是走了。
這件事之后,我的內心總是不安。
為什麼他跟我長的一模一樣,莫非他是我的雙胞胎兄弟?
懷著這份疑惑,我報告給了上級。
“抱歉,我沒有找到這次的東西。”
上級并沒有怪我。
“這件東西確實機密,你找不到也沒關系,罷了。”
“不過我看到一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上級明顯愣了一下,他抽了口煙:“緬甸的徐家人,我只能告訴你這些,剩下的,你需要自己去查。”
剩下的,他也不再多說,我識趣的離開。
在剩下的幾日里,我四處尋找關于緬甸徐家人的消息。
終于,讓我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這個名叫徐沐的人,不簡單。
他甚至殘害過一個女孩兒。
我通過秘密走訪,得知女孩兒竟有一個爺爺。
我找到了那位爺爺,可他的臉,我明顯見過。
就是那日在甲板上的人。
他看到我的臉時,也是尤為震驚,他低聲喊了句少爺,并問我為什麼來這里找他。
但我知道,他眼里對我有很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