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慶祝
“干杯,慶祝我們高考結束。”
“哈哈,終于擺脫了魔老頭,可惡,天天讓我們背那些書。”
“那是,不過話說以后見不到魔老頭,可能還會有點想他呢!”
屋子里,一群年輕人,舉著酒杯,高喊著干杯慶祝。
只不過酒杯里裝的不是酒,而是開心肥宅水,畢竟剛高考完就喝那麼多酒,多少有些叛逆了。
“憶憶,你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啊?”
“喝醉了?”沙發上的三人中一個短發的女生大大咧咧關心著問著。
當即,另一個男生毫不留情就笑話她:“野蠻人,你是不是傻,我們喝的是果汁可樂飲料什麼的,怎麼可能會喝醉!肯定是身體不舒服啊!”
“死胖球,你不懟我會死啊”女生一個爆栗彈過來。
這三個便是藍憶兒,蘇月,顧洲。
從這三人的太爺爺輩開始,藍家,顧家,蘇家就是世交,而他們小時候經常被大人們帶著去對方家里串門,因此一來二回的就慢慢熟絡了起來。
因此說是三個人的“青梅竹馬”也不為過。
藍憶兒看著這斗嘴的兩人,無奈極了。
沒想到,就是因為小時候第一次見面的話不投機,造就了兩人現在一言不合就斗嘴的局面。
小時候,藍憶兒和蘇月在一個幼兒園上學,恰巧的是兩人又在一個班,所以認識的比較早。
一次“手拉手”活動,蘇月和藍憶兒去顧洲所在的幼兒園表演節目。蘇月表演的是武術,藍憶兒表演的則是舞蹈。
表演結束,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兩人行完結束禮,正準備下臺,就看見一團白色的肉團子跑了出來,還摔了一跤,看著就很疼,嘖嘖,真是狼狽啊!
可是那肉團子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就骨碌的爬了起來,跑到到蘇月面前:“兄弟,我叫顧洲,你可以教我武術嗎?我也想要成為一個向你一樣厲害的男子漢大丈夫。”
聽見他的話詢問,蘇月臉色難看,氣惱的將這個肉團子扒拉到了一邊。
肉團子被扒拉的渾身肉一顫,隨后“語重心長”的對蘇月說。“武術是用來行俠仗義的,你用來扒拉我,是屬于野蠻人的行為。”
蘇月聽的額角直突突,一忍再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死胖球,吃我一掌。”她突然一掌拍到了顧洲的臉上,并且還不解氣的說。
“你才是野蠻人,你還是女生呢,叫你說我是男生,叫你眼神不好,我分明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叫你瞎說,瞎說,瞎說,看我不揍你就完了。”
最后顧洲被蘇月揍得鼻青臉腫,說是豬頭也不為過。
老師們剛開始以為是小打小鬧,可是在看到顧洲被揍的慘不忍睹的臉,果斷的把雙方家長叫到了學校。
兩方家長到校了解了矛盾的起因,都搖頭笑了笑,向彼此道歉。
顧洲和蘇月兩人雖不愿意,但是迫于零花錢的威嚴,便都向對方低了頭,道了歉。
從此就有了她說,他懟,他們都插翅就逃。
……
“我沒事,你們先玩兒,我去趟洗手間。”藍憶兒紅著臉擺擺手。
“你確定沒事嗎?用不用我陪著你?”
“不用,我去去就回來了。”
洗手間里,藍憶兒用冷水沖了把臉,不但沒有好一些,反而開始哆嗦,更難受了。
她沒有多想,只當是房間太悶了。
于是拍拍臉,立刻走到房間外的馬路上散散氣。
走著走著,她感覺并不像她想的那樣沒事,因為她已經開始頭暈,腳步發沉,仿佛在腳上綁了千斤鐵一般,之后眼前一黑……
第2章 你認識我嗎?
藍憶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天黑了,她四下一看,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漆漆且又寂靜的房間里。
她腦子很空,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怎麼了,又為什麼會在這。而正是因為這種一無所知的感覺從而讓她感覺很不安。
便坐起來,從床上慢慢走下來,拉開窗簾,這才慢慢看清這個房間的擺設,房間里無論是家具還是床,甚至窗簾的顏色都是黑色的,到處透露著壓抑。
這時,房門打開了,一個妖孽般俊郎的男人映入眼簾。
男人五官分明的臉異常俊美,薄薄的嘴唇,挺拔的鼻,深沉的瞳孔中熠熠閃爍著寒光,給人平添了一份冷漠。
藍憶兒雖有些害怕,但是男人長得太好看了,于是色膽就大過了害怕:“帥哥哥,我們認識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為什麼會在這里啊?”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神色不明的對管家吩咐,“把家庭醫生叫過來,給她檢查檢查。”
一個小時后。
“盛三爺,這位小姐因長時間的發燒導致腦部細胞受損,這就可能會導致意識模糊,從而出現選擇性失憶。”
“不過,發燒引起的失憶之后會慢慢恢復過來的。”
家庭醫生將檢查結果匯報了一下。
“行,下去吧!”
藍憶兒看著男人,清澈的小鹿眼一眨一眨的,抿著嘴,笑吟吟的說:“盛哥哥,你知道我是誰嗎?”
盛紀宸一愣:“……盛哥哥?你叫我什麼?”
藍憶兒卻一本正經:“盛哥哥啊,我剛剛聽他們都叫你盛三爺,你那麼帥,而且年紀也不老,我總不能叫你盛叔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