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將墨煉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了陣法之上,并且刻意降低了墨煉的等級,讓眾人無法發現。
許絲云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秦放!秦姚!是你們!”
秦放知道事情敗露,但是這一小段墨煉早就被他剝離了主體,只是一點小小的分支,沒有任何標記也不能認主,“絲云,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你有證據嗎?就因為姚兒有墨煉,這件事就能按在姚兒頭上嗎?”
許絲云雖然氣憤,但是也的確迫于沒有證據,只能怒視秦放和他的兒子。
司傾律眼里閃過一絲寒光,直接噴涌出一股煞氣,如同黑鞭一樣直接將秦放和秦姚掀翻在地。
“司王爺,事情還未查清,你怎可隨意傷人?”一旁的長老怒道。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事,打他們根本不需要證據,只要我認定是他們做的就行。”
很狂妄,很不講理,但是卻讓人很暖心。
秦放躺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眼神憤怒的看著司傾律,這憤怒中又帶著七分恐懼。
他在秦家雖然天賦不顯,但也勝在多年苦練,在江湖上行走早已鮮有敵手,如今居然直接一招被打倒在地,而且他知道,自己的內傷沒有三個月絕對下不了床。
許絲云見司傾律打傷了秦家的人,心中不喜,太目中無人了,“司王爺,這里到底是秦家祠堂,還請你尊重秦家祖先。”
“那是你秦家的祖先,與我何干?”司傾律無所謂道。
經過這件事,喬小月對秦家已經沒了好感,扯扯司傾律的袖子,輕聲說,“我們走吧。”
司傾律邪佞一笑,“走當然是要走的,但是走之前怎麼也要給你出一口惡氣。
”
第22章 墨淵山
司傾律將喬小月的手放在了驗身法陣之上。
沒了墨煉的阻礙,紅光迅速充斥驗身法陣,完整的秦字出現了。
眾人深知結果,雖然難堪,卻不驚訝。直到耀眼的紅光閃爍了兩下之后,變成了刺眼的黃色光芒。
雙天賦!
秦家祖先才有過的雙天賦,而且兩種天賦的強度不相上下。
喬小月將手拿下來,她只知道她的確是秦家人,但是這兩種光芒帶給眾人的震撼她想不到。
司傾律眼角露出一絲寒意,“秦家的驗身法陣不過如此,雕蟲小技就讓你們失去了判斷,不留也罷。”
他說完這話,眾人便知不好,但沒有人來得急做什麼,司傾律直接抬手拍碎了這個法陣。
轟隆一聲巨響之后,徒余滿地的碎石。
不僅眾人目瞪口呆,喬小月也被震撼了,她都快要忘記反派有多隨心所欲、多厲害了。
司傾律拉著喬小月要離開。
“不能離開,毀了我秦家百年法陣,你還想走?”有秦家的年輕一輩開口喊道。
然而,族長們皆沉默不語,因為他們知道,在座眾人,沒有人能奈何的了這位王爺。
驗身法陣的厲害小一輩不清楚,他們這些老人都是知道的。這些年打法陣主意的人不少,但是秦家從來不會浪費人手看守法陣,因為這個法陣自身本就防御能力極強。
別說將法陣打的稀碎,就是在上面留下一道痕跡都不容易。
他們也想討回說法,但是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他們沒有底氣,也沒有這個膽子。
許絲云攔住了他們,“鳶兒是秦家的人,你不能帶走。
”
司傾律將不耐煩寫在了臉上,“我從來不認識什麼王鳶,我只認識喬小月。”
說完帶著喬小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秦家。
許絲云和眾人只能各懷心思的沉默在原地。
司王府的莊子就在秦家旁邊,司傾律帶著喬小月很快回到了房間。
“這個房間?”與之前在司王府住的房間一模一樣。
司傾律從背后擁住喬小月,“怕你住不習慣,干脆弄成了一樣的。”
“謝謝。”喬小月心里酸溜溜的,這個陰狠的大反派,是不是把所有的光和溫暖都給了她?
“秦家這種百年家族,家中陰私多,有人為難你是正常的,本以為有許絲云和秦蕭在,不會讓你受委屈。”司傾律摸摸喬小月的頭,“現在看來,還是我自己保護比較放心。”
喬小月笑的雙眼彎彎,在秦家發生的事情,并沒有影響她的好心情。她抱住司傾律,雙腳踮起,輕輕的在司傾律的臉上啄了一下,“知道,你最好。”
對于主動送上門來的溫香玉軟,司傾律很是受用,順勢將她鎖入懷里親吻了起來。
司傾律的吻和他的寵愛一樣極致,喬小月最后被吻的淚汪汪的,幾乎要哭了才被放過。
喬小月又回到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從秦家離開的第二天,秦蕭來了。
主要為兩件事,一是為秦家的所作所為道歉,希望她可以回到秦家,喬小月拒絕了。
“秦蕭哥,我不怪我娘,她和我相處的時間幾乎沒有,她不了解我,在那樣的情況下有所猶疑是正常的。”喬小月本就對秦家沒什麼感情,所以也說不上恨,“但是這樣的事情發生之后我也沒有辦法再回去自然的面對他們。
”
秦蕭沒有勉強喬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