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璃月的身體雖然被霍允琦蓋住了，可是兩條細細直直的腿卻從霍允琦的兩邊伸了出來，這個姿勢，一眼就能讓人明白他們在做什麼。

“出去。”霍允琦冷冷出聲。

“……”高敏珠咬了咬牙，用盡全身力氣才忍住沒有沖過去給衛璃月那個賤.人兩巴掌，深吸了好幾口氣，擠出一個溫婉賢良的正室笑容來，“既然王爺這里有衛璃月妹妹伺候，那妾身便先下去了。”

霍允琦視線淡淡落在她身上，一直親眼看著高敏珠退出了書房。

而后才一把掀開衛璃月身上的衣服，看著她薄如蟬翼的瘦弱身體在自己身下輕顫，小臉因為恐懼而嚇得蒼白。

“她……她走了嗎？”衛璃月被嚇得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去看。

霍允琦看她這幅略顯呆萌的樣子，心情莫名一好，傾下.身去親了親她的嘴角：“嗯。”

衛璃月驟然愣住，霍允琦從來不會口勿她，自己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發泄的工具，他現在是在……

衛璃月下意識地就把人推開，偏頭躲開了霍允琦的口勿。

然而這一個意外的動作，卻被霍允琦當做是抗拒，頃刻便暴怒起來，掐住衛璃月的脖子狠狠咬下去：“你裝這副貞潔烈女的模樣給誰看？！”

衛璃月不知又是哪句話招惹到了他，無力反抗，只能死死咬住嘴，無聲地承受著霍允琦的怒火。

而她的忍耐在霍允琦看來更像是一種沉默的反擊，心中更加惱怒，便愈發粗暴用力，只顧自己發泄。

衛璃月被送回去的時候，邴斌虛脫到半點力氣都無。

蘭心心疼地放水幫衛璃月擦洗身子卻一把被她攥住手，衛璃月盯著蘭心道：“蘭心，你去宮里，幫我找個人！”

第7章 顧子瀾

“這是我父親寫給我的家書，”顧家醫館里，衛璃月把一封家書遞給對方，“大理寺搜出來的我父親與準格爾私通的書信絕對有問題，兩下筆跡一對比，或能有機會為父親平反。”

顧子瀾低眸看一眼，收下：“好，你放心，我一定會在宮中幫你打探。”

“只是你……”顧子瀾擔憂地看衛璃月蒼白的小臉，“你在舒王府過得好嗎？”

“我……很好。子瀾，你幫我，我很感激，但……我得走了。”衛璃月眼神躲閃了兩下，匆匆避開顧子瀾的眼睛，起身走出醫館。

“月兒！”顧子瀾追出去，“我看的出來，你并不好。”

他輕輕按了按衛璃月的肩膀，心疼道：“當年你執意嫁給舒王，那時我說，若你日子過得不開心，大可以來找我，我照顧你一輩子，你把我當兄長也好，當知己也好，我只盼你能安樂。”

他刮了刮衛璃月的鼻尖，輕聲道：“現在也一樣算數。”

“……”一席話，衛璃月險些落淚。

只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如何再配得上顧家嫡長子？

衛家落敗潦倒，顧家卻如日中天。

顧子瀾現在愿意幫她已是顧念舊情，她怎麼能真的拉他下水，這是在害他啊。

“不必了。”衛璃月搖了搖頭，輕聲道：“我真的過得很好。”

口是心非的話總是說的人心口發疼，顧子瀾心疼的目光更是讓她不敢去看，匆匆離開。

“這藥確定萬無一失，能避除女子有孕吧？”

“王妃您放心，那小賤.人每次都一碗不落地喝，這不這麼久了，肚子都沒有動靜嗎。”

高敏珠跟心腹趙嬤嬤從另一間醫館走出，手里提著讓衛璃月不孕的藥，意外地看見了衛璃月跟顧子瀾說話的場景。

高敏珠眉頭皺了皺：“那個賤.人在跟誰說話？”

趙嬤嬤瞧一眼：“望著是個眼生的，想必是那賤.人從前的舊識？”

“舊識？”高敏珠突然輕屑一笑，“什麼舊識非得偷偷摸摸地私下相見，以我看，怕是老相好吧。”

趙嬤嬤頓時靈機一動，附和道：“對對，一定是老相好。衛璃月這小賤.人慣會勾.引男人，此事若是被王爺知道了，只怕要她好看！”

高敏珠陰冷地看著衛璃月，冷哼一聲：“仔細派人盯著。”

“是。”

……

衛璃月回到府中，便開始暈眩和嘔吐起來。

蘭心看的著急，要出門找大夫，卻被衛璃月攔了下來。

“小姐，王爺把您也折騰得太狠了，您身子弱，再不肯看大夫，只怕要落下病根兒啊！”

衛璃月把黃水都吐了出來，蔫蔫地靠在榻上：“王爺無情無義，眼下你去請大夫只怕他還以為我是故意裝病博同情，不準去！”

“小姐……”

蘭心還想再說點什麼，突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霍允琦盛怒地從外面走進，一腳把蘭心踢翻，罵道：“你是怎麼伺候的，她說不用找大夫便不用找了嗎！”

衛璃月皺著眉頭要上去攔，卻也被一掌掐住脖子，霍允琦暴怒地吼道：“本王無情無義？像你這種心腸歹毒的賤.人配說情義這兩個字嗎！”

衛璃月被他摔在榻上，咳了兩下之后，自嘲地譏笑：“是啊，我明知王爺不能愛卻還是愛了，不自量力，可不是不配這情義二字嗎！”

“衛璃月！”霍允琦眼眸猩紅，一字一頓，咬牙啟齒，似乎是要將她于唇齒間碾碎，拆骨入腹才好。

“王……王爺？”小廝拿著押解衛耘去寧古塔官員送的信件，那邊的官員經過霍允琦的打點已經免了衛耘許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