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拜你所賜!”
越說,他就沖刺得越快。
一開始,江承澈只是單純的發泄,漸漸的,他俯下身來親吻我,將我的裙子脫下來,手撫上我的后背。
忽然,他僵了一下:“這是什麼?”
我知道,他看到我身上的傷了。
我任由他把我翻來覆去,我知道,他在細數我身上的傷口。
我在牢里,肋骨被打斷過,胸部下方有一道做手術的痕跡。
背上更是有許許多多被電棒灼傷的痕跡。
我仰躺在床上,神情平靜而諷刺:“你覺得我在牢里過的是什麼好日子。”
“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我攥緊手,指尖輕顫,聲音沙啞:“我有什麼好跟你說的,江承澈,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是最有資格恨你的,你那小小的傷,跟我根本比不了。”
江承澈眼睛瞇起來,什麼也沒說,抽身下床。
一滴淚從我的眼角劃過,良久,我撿起衣服,給自己披上后就坐在床尾等著。
聽著屋內淅淅瀝瀝的水聲,我一臉麻木。
等到江承澈出來,他二話不說穿上衣服:“跟我走。”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走,我就走,表情麻木,就像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
離開會所,上了車,我和他一路無言。
卻不想,他帶我來到了醫院。
見到醫生,江承澈帶著命令的語氣開口:“準備一些祛疤的藥膏。”
我呆滯的目光顫了顫,沒想到江承澈帶我來醫院,是為了給了我祛疤。
只是一瞬,我就恢復如常。
拿了藥,我們就回別墅了。
別墅里燈火通明。
我一路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打開門進去,一個人就忽然跳在我的床上,用一副不怎麼:“抱歉,這床我占了。
”
我沒說話。
另一個人陰陽怪氣地說:“自己當狐貍精,自甘下賤,跟你這種人住一個屋子,我都覺得這屋子臭了。”
可突然,她們趾高氣昂的神色就僵在了臉上,變得驚恐。
江承澈冷沉的聲音傳來:“你們平時就是這樣對她的嗎?”
江承澈是跟著我來的。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江承澈生氣了。
那兩個傭人一臉驚慌,想要求情:“先生……”
卻被江承澈冷聲打斷:“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被開除了,背后嚼舌根,不會有人再用你們。”
兩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隨即辯解道:“先生,我們是因為夫人才這樣對他的,夫人討厭她,我們不讓她好過,夫人就會開心。”
第20章
“對,因為鐘雪妍勾引你,夫人就討厭她,上次夫人還故意把項鏈扔下泳池,故意讓她跳下去,不讓她上來,讓她在泳池里泡了一下午。”
“我還聽到,夫人用挖什麼瑤瑤的墳來威脅她。”
“先生你不能開除我們,我們是夫人的人。”
我沒想到他們為了求情,把沈語芙給抖落了個干凈。
江承澈周身黑氣肆虐,目光如利劍般鋒利,只扔出一個字:“滾!”
兩人落荒而逃。
我連頭都沒抬,就那麼怔然的站在那里。
江承澈看向我,鈷藍眼眸劃過一抹堅定:“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坐在床上,將藥放在一邊:“你舍得傷害你心愛的女人嗎?”
江承澈不回話了,薄唇抿成一條線。
我對他的態度根本就不報什麼希望,他會有這樣的反應,我也不意外。
江承澈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我幫你上藥。”
我把藥給他。
他和我單獨在房間里待了一整晚的事情,第二天就傳遍了整個別墅。
所有傭人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怪異。
我無所謂,從跟了江承澈開始,我所承受的流言蜚語還少嗎?
只是沒想到我在樓梯口遇到了沈語芙。
這棟別墅的樓梯分成了一左一右,但第一個平臺是連接在一起的。
我和沈語芙一左一右下來,卻撞到了一起,和三年的場景一模一樣。
沈語芙攔住我,聲音不似從前溫柔,透著陰冷:“你和江承澈上床了。”
我冷淡地挑釁她:“看來你這個江太太沒有好好滿足自己的丈夫,精力都用到別的地方去了吧。”
沈語芙眼底閃過一抹心虛:“你說什麼?!”
鐘雪妍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知道什麼,沈語芙,你膽子很大啊,江承澈愛你,但也絕不可能容忍你欺騙他。”
我的話一說出口,沈語芙徹底撕破了溫柔的偽裝,靠近我,揪住我的衣領:“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我抓住她的雙手,毫不畏懼的對上她的視線:“我當年坐牢的時候,有個老同學來看過我,我讓他幫我查了一些事情。”
“比如你和你國外的那個老公根本沒離婚,現在你老公帶著你兒子回來了,你還經常去見他。”
沈語芙臉色白了白,怔愣在原地。
我將她的手拿開,手在空中比劃一個高度:“今年你兒子應該8歲了吧,8歲應該這麼高了吧,或者這麼高?”
如果我的瑤瑤能長這麼大,應該也這麼高了,讀小學二年級了。
從小瑤瑤就聰明,一定能考100分。
我笑了一下:“你說,江承澈那個性子,連自己的孩子都能下手,如果知道你騙了他,那他會怎麼對你的老公和兒子呢,好期待啊。
”
沈語芙沒想到我知道這麼多,臉色蒼白一瞬,但很快又恢復正常:“就算你去說,承澈也不會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