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寶看著同手同腳艱難又慌忙逃離現場的二叔,轉頭疑惑的看了看幾個哥哥,“二叔,有點怪?”
怪可愛的!
白家的歡迎宴被搞壞了,幾兄弟怕糯寶不開心,立刻哄著她轉移注意力。
“糯寶,二叔一早就給你布置了房間,二哥帶你去看看!”
三樓的房間,整整一層,五個房間,都被裝飾成了糯寶的地盤。
衣帽間,玩具間,寬敞的臥房。
甚至是單獨給九尾也做了寵物間,還有貓爬架,貓咪玩具,甚至是智能貓廁所。
小白撲騰著翅膀飛過來,不知從哪里套了一個迷你小包袱在背上。
糯寶,“小白,你在干什麼?”
小白嘎嘎叫了兩聲,“小白菜呀,地里黃......
兩三歲時沒了窩呀,離家出走,出走!”
管家大叔立刻開口,“不用擔心,早先二爺就吩咐過。
說是鳥類習慣住林子里,所以把它的窩搭建在了后花園那片。”
帶著糯寶和她的寵物們去到小一片姹紫嫣紅的花園里。
“哇,好多花,和我在青夷山住的地方一樣。”
有那麼一瞬間,糯寶覺得似乎是回到了青夷山的山谷里。
管家大叔推了推眼鏡,“這些都是三四年前,白家主當時帶回來的。
他說以后小小姐來了,一定會喜歡的。”
糯寶第一次感受到來自陌生爸爸的愛意。
“那邊怎麼沒有花?”糯寶東看看,西逛逛,穿過花園發現一大片空地,寸草不生。
猶如禿頭大叔和發量茂密的少年,形成鮮明的反差。
五哥,“這塊地長不出花草植物。
聽說幾十年前就這樣了,連根雜草都長不出。”
二哥單手狀如雞爪,飛快的在手指上掐算了一下。
“要我說,這塊空地就是個禿頭命,栽什麼都沒用!”
地還能禿?
糯寶好奇的蹲下去,用白嫩嫩的小手抓了抓貧瘠的土壤,驟然迸發出一種想栽點什麼的強烈的沖動。
“哥哥,我可以把小葡萄藤買回來,栽在這里嗎?”
直覺告訴她,小葡萄藤就應該生活在這里。
五哥桃花臉上滿是殷勤和笑意,“可以,別說栽小葡萄藤,你就是要把你其他哥哥栽這里,我們也沒意見!”
正好,減少競爭力,只留他一個哥哥!
白家幾兄弟:拴Q,真是謝謝你全家!
糯寶有點擔憂,“可他們愿意把小葡萄藤賣給我嗎?”
那天來的人里似乎都很嫌棄她?
五哥拋了一個媚眼,“你不相信白家的財力,總該相信你五哥的魅力。
只要對方家里有女性,不管上到七十歲,下到七個月,五哥都能搞定。”
雖然知道有可能會被拒絕,但糯寶沒想過打臉來的這麼快。
第二天。
糯寶站在陳家大門口,和幾個安保人員大眼瞪小眼。
看了看旁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五哥。
一身白襯衣,黑色西裝褲,袖子微卷釋放出幾分妖冶和凌亂美的五哥。
“五哥,真的行嗎?”
五哥立刻朝糯寶投送了一個媚眼,“你五哥就沒拿不下的女人!”
話剛落,就聽到大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五哥立刻擠出影帝的招牌笑容,微微撥動了一下發絲。
“陳夫人,久等。”
“白桑沉,就是你勾引我后媽,破壞我家庭和睦的?”
五哥一臉懵,“陳嬌嬌?怎麼是你?”
陳嬌嬌忽然把背后的菜刀亮出來,追著五哥砍,“你個挨千刀的......
我后媽現在嚷嚷著要和我爸離婚,你都跟她聊什麼了?”
糯寶:!
事情果然按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了。
五哥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喊,“糯寶,老六,你先帶糯寶進去,我先把母夜叉引開!”
這一聲母夜叉引起更深一輪的炮火,“白老五,今天我不弄死你,我就跟你姓!”
糯寶看著在陽光下發著寒光的菜刀,五哥腿蹬的像是風火輪一樣,“六哥,我們真的不用管五哥嗎?”
雖然她哥哥有點多,但還是有點擔心。
六哥無比淡定,“放心,死不了。
咱五哥和陳嬌嬌小學做同桌就是死對頭,打的可比這激烈多了,死不了人。”
陳家大廳里,六哥帶著糯寶在談判。
外面,白桑沉和陳嬌嬌在對決。
“陳嬌嬌,你個惡毒女人,敢撓本影帝的臉!”
“白老五,你個混蛋,敢薅我頭發!”
“嗷!放手……”
雙方人馬在一片激烈打斗的BGM中都顯得尤其淡定。
“小事啦,年輕人打打鬧鬧的很正常!”陳總端著茶杯,神情很輕松。
“陳總,我們這次來是為了陳家的寶石盆栽來的。
我妹妹很喜歡這顆葡萄藤,反正陳家留著也沒什麼用,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價錢好商量!”
白桑安放下茶杯。
糯寶看著一臉為難的陳總,以為他是怕自己不付錢。
立刻開口,“陳叔叔,我有錢哦,我不要你們的玉石盆盆,我只買那棵小葡萄藤。”
說著開始認真的低頭翻小花包,一副買單的架勢。
陳總調笑,“小奶包,你能有幾個零花……”錢字還沒說出口,就看到糯寶奶呼呼的小手握著一張卡默默放在桌子上。
低調的黑色磨砂卡中央雕著一枚白色印記,那是獨屬于白家的圖騰,而且是白家家主專用的。
陳總差點一口茶水噴出去……
“噗,咳!這不是白家家主獨用的主卡嗎?”
在整個華夏有資格定制這種所有國內外銀行通用的專屬卡的家族屈指可數,不是在整個華夏有極大影響力,就是財大氣粗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