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悔嗎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反復在枕邊想著最近的事情,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會這樣?要不要拉他起來再問問?
凌汐自己已經也不知道第幾次又坐起來,走到他老公何然床邊,就坐在地板上眼神空洞,如果這時有個人過來看到此景,估計會嚇瘋,慎的慌,凌晨四點一個女散發眼呆滯狀態,估計誰見誰怕!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一個月前在老公何然洗澡的時候,自己找不到手機,然后拿起床頭柜上他的手機,剛按錯密碼卻發現錯了?他什麼時候改了密碼?然后試了一下他的生日不對,又試了自己生日,對了,這麼在意我?
拿著他的手機拔著自己的號碼通了,在沙發上,哎最近腦袋瓜又退化了哦!自我嘲笑了一番,看自己手機沒電,拿著他的隨意翻點軟件,就在正要放下的時候余光看到了平凡車險?不是他名下沒車嗎?他爸的?于是在點,一個陌生的車牌,名車B馬車保險到期日期還有二個月,一度懷疑是不是看錯不是他的身份證號碼,然后到處找戶口簿,跟上面的尾號一個人!他的車從來沒見過,慌張的把戶口本丟進柜子里,把他手機放好,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自己緩緩。
他跟別人買了輛車?B馬?十五萬二手車?養了別的女人?真這樣嗎?
那自己這麼多年付出,可憐嗎?悔嗎?
想起自己老公想當兩個人那麼難走過來會是這樣嗎?
談起何然還要從06年說起。
凌汐學了幾年醫學,因為每天繁瑣的面對可憐的生命冷靜死在自己面前就不愿在助產科,辭職回家被母親責罵,又說讀了這麼多年書說不做就不做,你能干什麼?本來畢業后在自己領近城市一個人,而沒幾久爸媽說也來F城開始感覺天氣都悶的。
父親小學剛升教導主任,母親在家做豆腐塊每天起早摸黑賺點錢,哥哥凌澤前幾天讀書逃課后干脆不讀每天上網,感覺從她哥叛逆期,她的世界里就沒有對。他學徒修汽車,修電視,開修電視的店,然每天都找不到他人,用我媽話說,不是在上網的路上,就是在上網。然后店也沒開,鄉村介紹借錢幫他找了一個老婆,三天相識就私定人生,在她的世界觀里不能這樣。過完年爸媽在F城租房收廢品。每天的每天無盡無休吵鬧說自己生這樣孩子,一個不聽話兩個也是這樣子,讀了好好的工作了又沒做了。我能跟她們講我們領導有些小動作嗎?自已永遠都不是他們眼底的光。
大概媽媽見凌汐整天虛度,跟家里的親戚吐槽家里,大概小舅舅也聽媽媽說了一些情況,媽媽跟凌汐講了舅舅工作的地方招人,問她怎麼說,凌汐應然答應,還能去那?
小舅舅我媽最小的弟弟,大我三歲,學骨科,正好他們同學一起開針灸推拿管,他說他帶我,說實在錯綜復雜的經脈,氣血走向,真的搞的頭暈眼花,沒辦法重新學習手法,記經絡穴位位置。在那些無聊酸痛的日子最開心的時候就是下課然后上網,每天玩著電腦手里按電腦鍵,簡單的六個鍵按下不一樣的快樂。
第2章 憶!
每天都要練指力,俯臥撐,仰臥起坐,我每天睡覺甚至都不敢伸直腿,不敢翻身那肌肉酸痛,感覺一動每個呼吸都是牽扯痛,五天了感覺自己真的太痛了回家跟媽說好痛,她用眼神冷眼掃過來,說了句我就知道你做不了,能干嘛,回家嫁人好了,當時真的心糾起來痛,算了不想說了,走的時候問她拿錢給我吃早早點,她就扔了十塊錢,就這麼多,當時真的想扔過去,算了已經五天沒吃早點。
回寢室還好理療店那里中,飯,包住。算了熬吧還能怎樣。
當快到一個月的培訓期,店里來了一個帥帥的男生,有點呆,衣服穿的有點土,好在有點顏值要不都不愿理他!(有點顏控心理)我們上班時間十二點到晚上一點,工資按提成三七分。每月十五號發工資。
剛來這除了舅舅其他都不熟,每次培訓完就去上網,新來的帥帥呆板同事就是何然,那時候大家最開心的事情就是上網,他們打著傳奇,我玩著勁舞,這時何然站我身后,怎麼玩的教我,我講他太菜了,他說總有一天要超過我。
就這樣我們一起玩游戲玩有些日子,同事都在打鬧問我倆是不是在談戀愛,我說怎麼可能,真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太呆了不會說兩句話。
同事瘋言瘋語有點暗意思開心有點覺他們太過了,有一次下機他送我到寢室,我還跟他開玩笑來著,何然他們你喜歡我是不是好玩,他沒說話,過了好久我以為他沒聽見我說的話,我想算了沒必要緊說,當快到寢室門口的時候,何然來一句,是喜歡!
凌汐自己心里都是慌得,什麼他說是?什麼時候的事不是說好當兄弟?這算什麼?他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怎麼一點都不清楚?自己已經呆木到這個程度了嗎?這一晚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睡好,反正凌汐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