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故意的,你害怕跟顏余昔在一起后他接受不了你的死。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小白團哭得稀里嘩啦。
【才沒有呢。什麼鬼話。】
【不,你別想騙我。】小白團斬釘截鐵。
【別亂說,我生氣了。】這話的威懾力有點弱。
【為什麼讓虎妞叫迎花啊?】
【大概是,害怕別人忘記我吧。】
收養虎妞是為了讓他們忘記她,但她最終還是不舍得。
舍不得這個世界,更舍不得這個世界里面的人。
【這次又是什麼世界?】季桑榆倍感無聊地問。
【現代。宿主,傳送吧。】
【好。】
“嗞……”
季桑榆揉著被粉筆頭砸紅的額頭,望著面前的黑板,倍感無趣。
“干什麼?砸我干什麼?”季桑榆看著講臺上的滅絕師太。
滅絕師太眼一橫,用手指著季桑榆:“盛晚,你不高考就不要打擾其他人學習。你連個炮灰都不算,純屬在這混日子的。”
季桑榆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滔天怒意,一腳將面前的課桌踹翻了,書本撒了一地。
“跟你這死老太婆有什麼關系,收了我爸那麼多錢,還對我這樣。見我家破產了,立馬就當墻頭草。”
說罷又是在可憐的課桌上補了一腳。
周圍的同學都對“滅絕師太”露出了異樣的表情。
滅絕師太惱極,“盛晚,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不想上就別上了。”
“特麼的,不上就不上,老子不上了。”
季桑榆用手擦了下嘴,特別拽地走了。
【宿主。宿主。】小白團悄悄摸摸出來。
【干嘛,我要記憶。】季桑榆看著疼痛難忍的腳,無奈于這種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覺。
小白團膽小的說,【宿主……我,我馬上辦,馬上辦了。】
這個世界的原主盛晚是個富二代,但父母都在一場事故中離世,公司被一群股東瓜分。
給原主盛晚只留下個空殼子,隨后盛晚的好閨蜜池情又用友情欺騙了她,將盛晚名下的房產、車全騙了。
而季桑榆穿來正是這個尷尬的時節,沒錢沒房沒車,史上最窮富二代。
沒爹疼,沒娘愛。
唉、唉、唉n+1條……
【宿主,你別唉了。】小白團聽得頭大。
【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今天晚上注定睡大街的命。我剛摸過自己全身上下的口袋,就只有十塊錢。】
季桑榆苦喪著臉,覺得美食們都在難過地對她說拜拜。
小白團想了想,【宿主,你不是還有個未婚夫,有可能是他啊。】
對啊,以前都是花我的錢。這個世界花他點錢也不是太過分吧!
季桑榆越想越開心,嘴角揚起大大的微笑 。
“哇,他好帥啊。”一個女孩子喊。
季桑榆僵硬地開口:“你好,你是在夸我嗎?”
“他跟我說話了。”女孩子激動地對旁邊的朋友說。
【我是男生?】季桑榆這才想起問這個事情。
【女扮男裝。盛晚的爸媽從小就將她扮成男孩,等她成年再揭曉。還沒十八就去世了,也就一直當男生了。盛晚的心愿就是做回女生。】小白團認真地講解。
【小白團。】季桑榆喊。
【嗯。你想干什麼?】小白團忽覺背后有點涼。
【一個積分能兌換這個世界的幾塊錢?】季桑榆問。
【十塊。】小白團有些疑惑。
【Very good.先兌一萬塊錢的。】季桑榆歡快地說。
她這麼幾個世界的積分可是好多了,一直沒怎麼花過。
到了理發店,理發小哥走過來,“帥哥,要剪個什麼發型,還是染一染,燙一燙?”
“要叫美女,接發,長到及腰。”
盛晚扮成男生別人認不出來,主要是因為她雌雄難辨的五官。
長發的盛晚的美貌極盛,如一朵國色天香的牡丹。
理發小哥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真,真是美女,不是人妖啊。”
“滾,滾。”季桑榆趕緊給錢走人。
季桑榆又去名牌店買了幾件衣服,幾雙鞋子,去美容院做了個水療。
“你真的是盛晚?”司玉周身氣息冷淡。
眼前的女孩一頭烏黑長發及腰,火紅的長裙只到膝下一些露出了纖細的小腿。瑩白的皓腕下是一雙纖纖玉手,手上提著一些袋子。整個人美得像是刺人的,艷而不俗。
“對啊,我可是你未婚妻。我家破產了,只好來你這了。”
季桑榆彎下身子,故作疲憊地捶了幾下腿。
司玉抿著唇,嚴肅地道:“這里是軍事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所以,我們去……”
嘖,可把你帥的不行了。這麼冷漠啊。
季桑榆心里腹誹道。
話剛說一半,季桑榆就打斷了他的話。
季桑榆撲到他的身上,像一個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司玉害怕她摔下去,下意識地托住她的屁股。
發覺他的手放在了什麼部住,臉上發燙,聲音有些不穩地道:“你快下去,被人看見了多不好。”
季桑榆故意貼近他的耳朵,嘴唇一張一合,熱氣縈繞在他的耳朵旁。
“怎麼能算是外人?阿玉,小玉,玉玉,你說對不對啊。”
季桑榆嘟著紅唇,嬌聲道。
這個賤,我非犯不可。
“哎喲,司玉,還說沒女朋友。”孫大媽笑瞇瞇地說。
司玉心虛地“嗯”了一聲。
厚臉皮季桑榆從司玉身上滑下來,沖林大媽大方的打招呼:“阿姨好。”
孫大媽高興地應,“這姑娘長得真俊,今年多大了。”
“阿姨,我是盛晚,今年十八了,還在上高中呢。
我和司玉是父母從小定的娃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