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沈奕微笑道:“是我撞到了姑娘,應該是我道歉才是。”
溫南桑也沒想到他還要道歉,自己也笑了笑:“公子客氣了。”
溫南桑回了禮,自己出來也逛了很久了,怕暮初等急了不帶她回去,她可不認識回去的路,便草草說了幾句,離開了。
沈奕看著溫南桑離去的背影,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沈兄!”
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從人群中出來,手里提著一大堆東西。
徐博軒喘著氣來到沈奕身邊說道:“沈兄,我就買個東西的功夫你怎麼走了這麼遠了?”
看到沈奕手中的糖人。
“呀!沈兄你怎麼把我要給玉茗的糖人給弄壞了?你怎麼又買了一個?還是個漂亮的小娘子?”
徐博軒還以為是沈奕把自己的弄壞了特意又買了一個新的,正想伸手去拿,沈奕一閃身躲過,走到了前面。
徐博軒:“?!.......”
徐博軒大大的不理解,緊跟上去,問道:“不是?沈兄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什麼時候喜歡吃糖人了?”
徐博軒腦子一靈光突然想到什麼表情賊兮兮的,他笑嘻嘻的說道:“看來是哪位小娘子送給沈兄你的!”
沒想到沈奕直接丟給徐博軒銀子,說道:“算我賠你弄壞的糖人了。”
沈奕這舉動讓徐博軒有點上頭,他是誰?他還缺這點錢?
“你這是在侮辱誰呢?你不會是要跟我絕交吧?不就是讓你跟我出來久逛了一會嘛?”
徐博軒一臉不知所措。
“買了這麼多,你直接給她錢不就好了嗎?”沈奕也是一臉冷漠地說道。
徐博軒看著自己的大包小包的東西,一臉沉醉其中。
“錢我自然是要給的,但是玉茗她不要我的,所以我這不得精心挑選些好東西給她。”
沈奕一臉無語,直接一個人走了。
徐博軒別說提著這麼多東西,自己武功也不如沈奕,一邊在身后罵著沈奕“死心眼”一邊又苦巴巴的提著東西去玉香樓。
溫南桑在一路問路之下,好不容易找到了放孔明燈的橋,暮初正站在橋邊,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河邊放孔明燈。
暮初在橋邊已經等了溫南桑很久了。
“你手里怎麼還拿著糖人?”
溫南桑手里只剩下一個糖人,她也看了一眼手中的糖人說道:“這是買給殿下的。”
暮初一臉嘲諷道:“殿下怎麼會要你這種東西。”
溫南桑白了暮初一眼,也不做聲,她也想過姜寒息可能看不上這種東西,但是想到上次送了他腰帶,感覺送他禮物他挺開心的。
溫南桑看了看那些放出去的孔明燈,問道:“我能放一個再回去嗎?”
暮初點了點頭。
溫南桑弄來了一個孔明燈,她將手中的糖人遞給了暮初,暮初也自覺地接過。
她想寫什麼呢?
想了半刻,她在燈上寫著“希望......”
溫南桑抬頭問道:“殿下叫什麼名字?”
溫南桑一直稱呼姜寒息為殿下,從未問過他的名字。
暮初看著溫南桑,問道:“你寫殿下?你要寫什麼?”
溫南桑用手將字藏起來,說道:“被你知道就不靈了!”
暮初猶疑了半刻,說道:“姜寒息,殿下的名字叫姜寒息。”
溫南桑第一次聽到姜寒息的真實名字,連心跳都加速了。
她認真地寫下自己的愿望。
然后將燈放飛了,看著遠去的孔明燈,溫南桑問暮初:“你放了嗎?”
暮初說道:“神明從來都不會聽我們的呼喚,實現愿望的從來都只有自己。”
“…………”
溫南桑也一臉無趣的看著他,這家伙真是掃興,明明看起來也不大怎麼就感覺那麼的老成古板呢?
王府內。
姜寒息正在房間里看書,溫南桑拿著糖人敲了敲他的房門。
“進來。”
溫南桑走到姜寒息跟前,將糖人送到他的面前說道:“殿下,今日遇到個做糖人特別好的,我給你帶了一個回來。”
姜寒息看著滿臉笑臉的溫南桑,說道:“我早已喪失味覺,嘗不出任何味道。”
中毒以來不僅身體日趨衰弱,漸漸地味覺也慢慢消失,平時品茶也只不過是聞聞茶香味。
溫南桑一臉失望的表情,打算離開房間,姜寒息喊住了她,說道:“把糖人放下吧,嘗不出味道,模樣倒也是捏的不錯。”
溫南桑一聽將糖人放在一處,高興地出去了。
片刻后,暮初拿著放完了的孔明燈來到姜寒息的房中,上面寫的是溫南桑剛剛寫的字。
“殿下,這是溫南桑剛剛放的孔明燈,為了以防萬一,我給偷偷拿了回來。”
姜寒息打開孔明燈,幾個扭扭捏捏的字出現在他的眼睛里。
“希望姜寒息可以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姜寒息怔了怔。
“原來她要寫殿下是這個意思。”暮初為了防止溫南桑放消息,才特意拿回燈。
姜寒息笑了笑。
“將燈收起來,別叫人發現了。”他疊好遞給了暮初。
第十五章 皇宮盛宴
上元節的最后一日皇宮都會舉行一場盛大的宴會,所有官員都要參加,
在宴會的前一天,賀嵐卿來到王府。
“表妹,明日的宴會你可得去。”
“我為什麼也要去?”溫南桑一臉錯愕。
賀嵐卿聽這話還以為溫南桑有不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