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博軒聽完后,臉色立馬開始神色飛揚,他開心地笑著說:“不愧是我們徐家的孩子,有眼光!”
溫南桑看著眼前樂呵呵的徐博軒,一頭霧水,再一次看了一眼那位佳人,她瞬間明白了,合著,他看上人家了?
“那堂哥,你打算怎麼追人家姑娘呀?”
溫南桑湊近悄悄說道:“需不需要,我來幫你追。”
徐博軒瞬間來了興致,溫南桑看他眼睛都開始放光了:“為兄洗耳恭聽!”
溫南桑一本正經的開始跟徐博軒傳道,明明自己也是個沒談過戀愛的母胎單身:“你看這位佳人一看就不同于普通的歌女,她氣質脫俗,一般人怕是難以俘獲她的芳心。”
徐博軒表示贊同,連連點頭。
溫南桑看著眼前這副打扮的徐博軒不屑的地說道:“像堂哥你這樣穿的花里胡哨,不太正經,花花公子,又吊兒郎當的樣子,縱使你財大氣粗,肯定也是俘獲不了這樣對錢財不屑一顧的女子芳心的。”
溫南桑說的徐博軒整個臉都耷拉下來了,溫南桑覺得是不是自己有些說過了,又繼續說道:“但你也有很多優勢,你看你長得一表人才,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所以說你只要改變一下思路,就能順利拿下美人!”
溫南桑一臉信誓旦旦的模樣,徐博軒問道:“怎樣改變思路?”
溫南桑一臉嫌棄地提起他的衣服說道:“你先換了你這身衣服,跟一花孔雀開屏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上臺表演呢!”
徐博軒也有些質疑的看著自己這身裝扮:“那換成啥樣的。”
溫南桑思考了一下:“白凈點的,最好給人白衣翩翩的少兒郎的模樣。
”
“多背幾首好詩,沒事常掛你嘴邊,顯得你才華橫溢。”
“要不就讓我們的攝政王妃來作詩點評一下我們茗香姑娘的曲子吧!”
不知是誰提出的建議,一下讓溫南桑快速轉過身去看著彈奏結束了的茗香。
“……”
溫南桑看著這圍成一個大圈的人,徐菀菀一臉欣喜地看著她,她身旁不遠處一位身穿黃衣的女子也正笑臉盈盈的看著她,只是這笑的,讓溫南桑有些發怵,剛剛不會是她說的讓自己來作詩的吧?
溫南桑看著眼前抱著琵琶的玉茗,她剛剛光顧著和徐博軒開小差去了,也沒怎麼聽人家在彈什麼!
她清了清嗓子。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溫南桑脫口而出的背詩,溫南桑心里默默感謝當年的語文老師,謝謝她當年嚴格要求她們背熟了這《琵琶行》。
當初一片寂靜,溫南桑看著她們,怎麼,背錯詩了?
突然,如雷般的掌聲響起,臺上的茗香抱著琵琶失神的看著她,眼淚從白皙光滑的臉頰上流過。
在一片片掌聲中,溫南桑有些不自在的坐下了。
一旁的徐博軒驚訝地看著她:“妹妹,原來你這麼有才華?難怪你要我變得更加文雅縐一點。”
溫南桑尷尬地笑了笑,玩大發了,別再夸了,自己可沒那本事。
接下來的宴會里,溫南桑都在個個投來贊許目光里度過,可能是心虛導致,溫南桑覺得怎麼那麼扎人呢?她可是難以消受。
這麼多人看著她,她吃東西也尷尬,一整個晚上都沒怎麼吃東西。
宴會結束之后,溫南桑覺得終于可以脫離這是非之地了,以后這樣的宴會她真的不太想參加了。
“王妃娘娘?”一個聲音好聽的女聲喊住了她。
是茗香。
“王妃娘娘,我叫茗香,是剛剛彈琵琶的歌女,您莫嫌我身份卑微,我只是想來跟王妃娘娘說聲謝謝。”
“???”
茗香溫柔地笑著說:“雖說我不配說王妃娘娘是我的知音,但是謝謝王妃娘娘聽懂我的曲子。”
說著茗香向她行了一個禮。
溫南桑立馬扶起她:“我能夠聽到茗香這麼好的曲子,是我的福氣。”
茗香聽后也笑了起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
與茗香告別之后,溫南桑看到了了熟悉的馬車,姜寒息從馬車上下來,溫南桑立馬高興地撲到他的懷里。
“聽說你今日還作詩一首。”
溫南桑聽后立馬尷尬的低下頭:“殿下,那不是我作的詩,是我在另一個世界里一位大詩人的詩。”
姜寒息笑了笑:“你也還算實誠。”
“你這丫頭也怕覺得自己才華有限,下次做不出這般水平的詩才提前坦白的吧。”
溫南桑假裝沒聽見摸了摸鼻子。
“對了,殿下,你知道茗香嗎?”
“她是玉香樓的頭牌,琴藝一絕,無數人為聽她一曲而一擲千金,但她賣藝不賣身,并且一月只出來演奏一次。”
第四十章 吐血
天氣早已經開始變暖。
溫南桑蹲在院子里挖著土,小竹在一旁提著水:“娘娘,為什麼要在這種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