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有些心煩氣躁,她皺了皺眉頭,但還是不耐煩的問道:“哀家就問你昨晚,你這麼驚慌作甚?”
“太后娘娘,昨晚你發病了,然后.......你就走出來慈寧宮之后奴也不知道了。”
正在摸著自己秀發的太后頓時停了下來,她猛地瞪大眼睛瞳孔微微顫動,看向鏡中的自己,明白昨晚的事不是做噩夢,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不可置信的模樣。
“可有人跟著哀家?”
宮女直搖頭說道:“回娘娘,沒有人,娘娘你當時不知怎麼得一會就沒了蹤影,后來也是您自己回來的。”
太后站了起來,極力地掩飾自己的心慌:“去把趙桓停叫來。”
“是。”
太后心里直悶得慌,她的手一直在用力地扯著自己的一縷頭發,她抿了抿嘴,直勾勾地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太后娘娘您找奴?”
趙桓停站在門外,一身暗紅色的太監大總管的衣服特別貼他的身,他的眼神浮動,帶著淺淺地笑意。
見到趙桓停太后才顯露出一絲害怕,她轉過身看著趙桓停說道:“昨晚先帝回來了。”
趙桓停聽后有些一愣,隨后他有些不相信的表情,問道:“娘娘,你是這幾日沒休息好做噩夢了。”
看到趙桓停不相信,太后的眼神凌厲,她皺著每天繼續問道:“你這兩日可發現皇宮中有什麼異樣?”
“沒有,娘娘這些日子皇宮太平著呢。”
太后聽后不但沒有松一口氣,反而開始憂心忡忡起來她問道:“我兄長最近在干什麼?”
“最近北月國頻繁來襲,騷擾大祁邊境,宰相大人正為此苦惱呢。”
“北月國?”她說道,眼神能殺死一個人。
王府中。
回到王府已經好些時日,溫南桑的傷已經好了。
她不知從哪里翻出來一把銀光閃閃的劍,抱到了姜寒息面前,整個人像只小狗狗似的,坐在姜寒息身邊,諂媚的看著他說道:“寒息寒息,你看到找到了什麼?”
姜寒息看著溫南桑懷里抱著的劍,過了良久,他問道:“怎麼將它翻出來了?”
“寒息這麼好的劍怎麼從來不見你用過?”
他再一次看了一眼那把劍只是淡淡地回道:“因為生銹了。”
溫南桑疑惑地看著他,睜眼說瞎話,這劍明明還泛著劍光呢?明明是時常磨礪的,怎麼生銹了呢?
“寒息要不你用用它,這可是把好劍。”
說著拿出自己的流云劍說道:“跟我這把劍正好相配。”
“可是這把劍對我而言就是一個擺設。”溫南桑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自己的流云劍,自己又不會耍劍,拿著它只不過是浪費。
她抱著姜寒息的手臂,搖了搖他說道:“不要你教教我一點武功,好讓我能夠保護自己。”
她從小就對那些武林功夫什麼的感興趣,什麼飛檐走壁,蜻蜓點水,什麼華山劍法,一想到那些武林高手在屋檐上飛來飛去,她就羨慕得不得了。
“不行,太危險了。”結果被姜寒息一口回絕。
“啊?!為什麼?我就想學一點武功保護自己怎麼會危險呢?”
“我會派人一直保護你的,你的身子太弱了不適合學武。”
溫南桑見他不愿意教,氣得腮幫子鼓起,她開始纏著姜寒息一直念叨著,從早上到中午,又從中午到晚上。
“寒息你就教教我嘛!啊?我可喜歡一蹬就咻~的一下跳上你房屋上,這樣我就不用太偷偷摸摸地鉆狗洞出去,每次出去都好丟人啊!”
“啊!什麼?很適合我!瞧你說得是什麼話?我難道不要面子嗎?”
“好寒息,最最好的寒息,求求你了,我保證不會傷到我自己的,而且你不也從小練過來嗎?這練武功難免會受傷的對嘛。”
“我現在不想吃大餐,人家現在就想學武功嘛,人家也有一個武林夢不行嗎?”
“是是是,我的夢想是想開一家飯館,但是這和想學武功一點也不矛盾,說不定店里來了無賴,我還能打跑他們!”
“你身體不舒服?你身體怎麼不舒服了,現在你臉色紅潤,我看你好得不得了,你整日不是讀書寫字就是下棋,也需要鍛煉鍛煉了,而且還有我的救命藥,萬無一失。”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教我,那我只好重操舊業了,我只好明日再去學做菜好了。”
溫南桑坐在椅子上,半睜著眼看著姜寒息,噘著嘴,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好好好,我教就是了。”
被插住軟肋的姜寒息最終還是服了軟。
姜寒息帶著溫南桑出了王府,找了一處人少地方,手把手教起了她。
“腰要生氣了,腿要打直。”姜寒息看著扎好馬步的溫南桑,他點了點頭。
“嗯,挺好,先這樣練一個時辰。”
“什麼?”
“先練練基本功。”
“好吧。”
一個時辰過后溫南桑累的腿直發抖,終于強撐著練完后一旁悠閑的姜寒息笑著看著她說道:“怎麼樣?還能繼續嗎?”
溫南桑拍了拍袖子,一臉瀟灑的甩了甩頭發說道:“那是當然!”
“好!那我就教你我的獨門劍法。”
“啊?!難道不先教我輕功什麼的嗎?”溫南桑眼睛圓溜溜的泛著光一臉期待的看著姜寒息。
姜寒息用手指輕輕扣了一下溫南桑的額頭:“想得美,你這小丫頭還以為輕功這麼容易呢?那豈不是這天下全是武林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