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這是拿出手里的藥瓶說道:“今日我拿著姜寒息平日的藥去問了大夫,他說這是致命的毒藥,你說寒息為什麼每次發病時都要吃要毒藥?”
“........”
“你們都瞞著我!為什麼?!”
“這都是殿下的意思。”
溫南桑冷笑一聲說道:“你之前不是說我每月都需要你給解藥嗎?為什麼后面也不再給我了?”
“因為........”
“因為我壓根就沒中毒,你壓根就沒有給我下毒,卻為了我洛城賀家小姐的身份利用我留在了云水閣。”
暮初沉默不語。
“你去告訴他,我不回云水閣,我要回洛城賀家。”
“不行!殿下要你回云水閣。”
“那你去告訴他,我現在只想回洛城賀家。”
暮初無奈之下只能先行告退。
軍營里,姜寒息正在進行臨行前操練。
“殿下,娘娘她發現了你在偷偷服用毒藥的事,她一怒之下說要去洛城賀家。”
姜寒息聽后暫停了操練,思索片刻,對暮初說道:“那先讓她回洛城賀家吧,只要不留在王府,路上多派些人跟著。”
“是。”
“到了洛城賀家后暗地里在附近再多加人手守著。”
“是。”
晚上,正當月色美麗。
溫南桑一個人在床上睡著了,伴著月色姜寒息拖著疲憊的身體悄悄打開房門進來,月色灑在他的神色,正好照亮了他的容顏,他靜靜地看著正在熟睡的溫南桑好一會,給她蓋好被子。
只聽見門外的暮初小聲地對姜寒息說道:“殿下,軍營那邊還需要你出面。”姜寒息才又不情不愿的緩緩離去。
姜寒息走后,溫南桑睜開眼睛,儼然一副清醒著的模樣,等聽到二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到了聽不見,她才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
她靜悄悄小心翼翼的到床底下拿早已準備好的包袱,神秘兮兮的跑了出去。
一群人正在護送坐在馬車里的攝政王妃去往洛城賀家。
另一邊一大批部隊人馬已經到了去北月國路上。
姜寒息下令眾將士們暫時休息喝點水,突然在運輸糧草的車上,糧草開始動了起來。
嚇得旁邊休息的將士從地上站了起來,便馬上發現不對勁,小心謹慎的將糧草直接踢到了地上。
“哎呦!”
一個女人的聲音,眾將士感到奇怪的將糧草打開,溫南桑從里面將頭冒了出來。
她猛地呼吸新鮮空氣,畢竟她在里面待了這麼久,都快要窒息了,剛剛在路上顛簸,將她用于呼吸的洞口給堵上了,差點她就要死了。
還沒等溫南桑反應過來,一把把泛著白光鋒利的劍已經架在了溫南桑的脖子上。
看著這一把把稍有不慎就會把自己這脆弱的喉嚨割破的劍,溫南桑立馬慫了起來:“各位大哥,我不是壞人,我是........”
剛想說自己是攝政王妃,話到嘴邊,又硬生生被溫南桑憋了回去,這要是被人知道攝政王妃在軍隊里會不會給姜寒息帶來麻煩。
“總之我要見你們的攝政王。”
士兵們笑了起來說道:“笑話,我們王爺豈能是你想見就見的!”
溫南桑看著這一個個沒好氣的士兵,想了想說道:“大哥,別激動,我給你一簪子,麻煩你交給攝政王,他就知道我是誰了會來見我的。”
說著,溫南桑從懷里拿出一綠色的寶石簪子,沒想到那當頭的士兵直接拒絕了溫南桑的請求。
“王爺怎會憑你拿一簪子出來就會來見你?我看你是故意拖延時間想逃跑。”
“哎呀呀!?大哥,真是誤會,我沒想逃跑。”
“沒想逃跑?那你就是混在軍營里的刺客!”
溫南桑氣到想當場吐血,她連聲說道:“不不不!我不是什麼刺客。”
突然她腦子一轉就開始哭泣起來:“其實,我是一直暗慕攝政王大人,聽說他要去北月國,又聽說北月國這仗兇險萬分,我想著要是再見見王爺就好了,就偷偷跟來這軍隊。”
她一邊哭的梨花帶雨,一邊繼續說道:“大哥你說,我這小女子一個,看著都弱不禁風,是多不容易才能混到這里,你就可憐可憐讓我見見攝政王吧。”
一旁的士兵似乎有所觸動,悄悄地對為首的說道:“哥,看她好像挺真的,要不然就去通報一聲吧,反正現在正是休息的時候。”
“你腦子進水了?沒聽過漂亮女人的話不能信,要是這女人撒謊,惹惱了王爺,咱們都得掉腦袋!”
為首的士兵對溫南桑的話油鹽不進,甚至開始對一旁勸說的士兵罵了起來。
“哎哎哎.......大哥這不會讓你掉腦袋的,我用我的人頭跟你擔保!”
“用你的人頭擔保?!”為首的士兵倍感驚訝,隨后不屑的說道:“你自己的人頭都要保不住了拿什麼來擔保我的人頭?!”
溫南桑被這大哥整無語了,她憋著嘴無奈的問道:“那大哥你說怎麼著吧?”
“怎麼著?你這個刺客自然是死路一條!”
溫南桑看著這一把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紋絲不動的劍。
第五十五章 攝魂(二)
“大哥,我身上帶來不少錢,你放我一條生路,我把這些錢都給你!”
“還想用錢財收買我,告訴你我大祁男兒剛正不阿!豈會會為你這區區錢財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