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慧笑了笑,起身離開了。
目送她離開場館后,顧祁還在追問:“剛剛到底說了什麼?”
“你還問我?”陸盼盼摸了摸自己的臉,“你為什麼要把烤番薯的事情跟你媽媽說,我臉都丟完了!”
“這有什麼丟臉的。”顧祁漫不經心地說,“我媽是過來人,她懂你的。”
陸盼盼:“……”
這邊跟顧祁說完了,陸盼盼一回頭,才發現還有十幾道目光盯著她。
行吧。
那邊還有大的挑戰呢。
“走吧,該去領獎了。”
顧祁牽起陸盼盼的手。
那一刻,陸盼盼似乎又看見對面的人集體石化。
還沒等陸盼盼和顧祁走近,肖澤凱已經崩潰了。
“我一直以為你們倫理道德有問題,結果你們都是騙子!騙子!還害我為你們憂心了那麼久!騙子!”
陸盼盼:“……”
顧祁:“……”
全隊:“……”
不是,這位兄弟你又突然給自己加什麼戲?
肖澤凱演完了,發現沒人理他,只得訕訕地說:“我那會兒真以為你跟盼盼姐是彩旗飄飄。”
岳從嘉聽得一頭霧水:“你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
“對啊。”肖澤凱說,“我有一次看到他們在飯桌下牽手。”
岳從嘉:“……”
頓時,十幾道目光齊齊刷向顧祁。
“好,你夠兄弟,這種事情都不告訴我們。”
顧祁無辜地看著陸盼盼。
陸盼盼眼觀鼻鼻觀心,說道:“就是,你可真夠意思的!”
顧祁:“不是,你……”
“你還想兇人家盼盼姐?”岳從嘉搶著說,“這種事情難道你讓人家女孩子說?”
陸盼盼:“就是!”
顧祁:“……?”
最后,一群人鬧鬧嚷嚷地去領獎。
作為冤大頭,顧祁被勒索了一周的晚飯。
領了獎后,他們沒有多停留,直接奔向醫院。
陸盼盼走在最前面,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看了一眼,回頭說:“吳教練醒著。”
外面一下子安靜了。
陸盼盼慢慢走進去,吳祿掙扎著要坐起來,還問道:“怎麼樣了?”
陸盼盼按住他,讓他躺好。
“您先別著急,不要激動,對病情不好。”
吳祿大口喘著氣,又看向門口。
羅維和顧祁先后走進來。
因為是病房,他們不方便全體進來。
羅維和顧祁站到床邊,都低著頭,沒說話。
吳祿嘆了口氣,躺回床上。
“沒事,能走到總決賽已經很好了,咱們明年繼續加油。”
羅維和顧祁都點頭。
“好。”
比賽結束,大家都要返回學校。
吳祿暫時還不能出院,陸盼盼和羅維以及顧祁留下照顧他。
等到吳祿出院那天,四個人才一起坐動車回去。
陸盼盼已經把允和的成績報給學校了,等他們一回去,學校領導肯定要來找的。
到時候就瞞不住了。
動車上,羅維坐在吳祿旁邊,一直時不時地拿眼睛瞟他。
“你看我干什麼?”吳祿察覺到他的目光,不滿地說,“你想干什麼?”
“沒什麼。”羅維撓著自己的下巴,“那個,祿祿,你渴不渴?我去給你倒點水喝?”
吳祿懷疑地看著羅維,點點頭,“哦,你去把。”
過了一會兒,羅維回來了,吳祿還閉著眼打盹兒。
“祿祿,水來了,趁熱喝。”
吳祿抬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座金燦燦的獎杯,上面還飄著開水的熱氣。
吳祿:“!!!”
“你給我放下!放下!”
“誰讓你拿獎杯盛開水的!燙壞了怎麼辦!你給我放下!”
“你怎麼不拿你腦袋盛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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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我寫不完了我太困了我想睡覺了我感覺明天我也完結不了我再也不高估自己了
85
[陸盼盼]:如果你不相信, 現在可以來排球館二樓辦公室, 我和教練都在。
[別愛我, 沒結果]:我要上課了。
[陸盼盼]:行, 那我不打擾你了,你有時間聯系我。
[別愛我, 沒結果]:嗯。
陸盼盼將手機放在桌上,正式開始她今天的工作。
吳祿帶她熟悉了排球館的基本構造, 最后回到二樓走廊,并肩看著場館。
“這個地板已經很老了,實在是該翻新了。”陸盼盼說, “也沒看到淋浴室, 這是九十年代的建筑了吧?”
吳祿在一旁嘆氣:“我倒是想, 可是經費有限,成績也不好,上哪兒找錢翻修啊?”
說完, 吳祿特意瞟陸盼盼觀察她的表情,生怕她被窮走。
陸盼盼卻只是皺眉環視四周:“這些倒是可以慢慢來。對了,新賽季的贊助商找好了嗎?”
吳祿翹起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我都好久沒聽到‘贊助商’三個字啦。”
陸盼盼:“……”
慘,真是太慘了。
陸盼盼:“隊醫呢?”
吳祿:“有啊!”
陸盼盼:“不錯啊!”
吳祿:“就在校醫院啊!”
陸盼盼:“……”
不是陸盼盼看不起校醫院的醫生, 只是術業有專攻,如果一直球隊沒有專業的運動醫務, 很多小問題都會變得棘手。
同樣的傷病,在專業的運動醫生手里只需要簡單調理就可以恢復, 但普通醫生可能就讓運動員停止一段時間的訓練。
“行吧。”陸盼盼捏著眉心,朝辦公室走去。
羅維和肖澤凱是在陸盼盼和吳祿在外面聊天的時候來的,他們看見那女人站在門口,卻沒有開口,就靜悄悄地站在后面。
昨晚吳祿在群里說來了個新的經理,職業的,其他不知情的人直接炸了,沒想到允和還能吸引到職業經理。
只有羅維和肖澤凱沒在群里說話,而是一大早直接來了排球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