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予喜歡這聲音,她撐著身子半趴在他胸口,小手在繞著他胸上的兩顆小豆玩耍。
男人和女人的小豆不一樣,是干癟的,被她玩兒硬了才凸出來一點點。
她低頭下去舔舐,輕咬住那顆小豆在齒間挑逗,抬眼看他,見他滿是笑意,大著膽子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她咬的不重,雙唇不斷吸吮,嘗著他的吻。
徐言其稍瞇著眼,抬手按住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兩相對比,徐言其的吻技比裴知予老道多了,繞著她的舌頭玩兒,全盤掌控。
一吻結束,裴知予感覺舌頭都是麻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窩在徐言其的懷里笑,像個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糖果的小女孩兒。
這是她隱藏起來不易展露的小孩子的一面。
裴知予笑起來很好看,雖然不知道她今晚心情怎麼這樣好,但徐言其的心情也被帶好了。
裴知予的鼻子又挺翹又小巧,和她人一樣,精致得很。
他在她鼻頭上咬了一口,抵著她的鼻尖,看她窩在自己懷里的乖巧模樣。
“我去拿個東西。”
“好。”
是一個小盒子。
“打開看看。”
裴知予打開盒子,里面靜靜躺著一根手鏈,銀色的四片四葉草被鏈條串在一起,四葉草上鑲了鉆石,在燈下閃閃發光。
徐言其站在床邊,金絲框眼鏡在云雨的時候已經被他取下,眼中的情緒展露,是期待。
他在期待裴知予戴上這條手鏈的模樣。
她的手腕很細又長,戴上肯定很好看。
“這是給我的?”
“嗯,前兩天出差買的,喜歡就戴上。”
“我喜歡。”意外之喜。
他送的,她怎麼可能會不喜歡呢?
裴知予將手鏈戴上,抬著手在燈下仔細觀察,好像得到了來之不易的珍寶。
第二十五章
她心里本就藏著小孩子心性,只是生活的重擔將她壓住,以至于平時不怎麼說話,總是一個人悶著。
她在床上站起來,比徐言其高出一點,捧住他的腦袋,親下去。
“沒什麼可以送市長的,我就以身相許吧。”
徐言其被她的話逗笑,勾著話音說:“怎麼個許法?”
裴知予一跳,雙手抱住徐言其,雙腿勾住他的腰,像極了考拉抱樹。
徐言其本就只穿了一條四角褲,還是透氣的薄款,她跳上去后,剛好就蹭到他的敏感處,拿東西迅速膨脹。
徐言其在她胖次上又落下一巴掌,巴掌的聲音清脆,回蕩在我是里頭充滿了成人之間的曖昧。
“又勾引我。”
可是,他也身體力行的甘愿被她勾引。
兩人都累了,床上也被汗水打濕,根本沒法兒睡。
還好床足夠大,徐言其抱著她滾了一圈,到床的另一邊去睡了。
他的呼吸聲就在她的耳畔,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耳尖上,她的耳尖變燙,經過血液循環,她的全身都變得燙了起來。
他的懷抱很舒服。
兩人緊貼在一起,就像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她能感覺到徐言其對她的態度和以前不一樣,出差還記得給她買東西,這些互動發生在兩個發生在兩個成年異性之間,她不傻,知道這些變化意味著什麼。
心里甜滋滋的,奮力堅固的防線好像正在一點點崩塌。
腦中突然響起王姐的話,“你要多多施展魅力,拿下徐言其,反正徐言其未婚,說不定你還能坐到徐太太的位置,下半生也就有依靠了。
”
徐家家風嚴謹,徐太太這個位置恐怕難做,她不敢想,但能被老男人喜歡一場,好像也賺了。
她往他的懷里靠了靠,閉上眼睛,一夜無夢。
七點半,徐言其就起床穿戴。
裴知予有賴床的習慣,如果不是聽到樓下的動靜,她可能還會睡。
“我不回去!我在這個學校待得挺好的,你憑什麼要自作主張給我換學校!”
“誰讓你三天兩頭的打架!你們老師甚至規定必須每天看到有人接你才肯放你走。”
從這話里都能聽到徐言其的無力感。
面對自己養大的侄子,在他心里和兒子一樣。
“我都給你解釋過了,那又不是我想打架的!那都是有原因的!”
“這事是你外公的意思,已經定下來了。”
徐言其無奈,俊冷的額頭上多出一個“川”字,對于這個怕自己的侄子,直接搬出老爺子讓陳含章認清事實。
“你們就知道欺負人!”
叮叮咚咚的聲音傳開,是二世祖吵不過又沒辦法改變既定的事情發脾氣摔東西的聲音。
裴知予躺在床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最后穿戴好,等外面的聲音靜了才出去。
她在樓梯拐角處看了一眼,徐言其還在樓下,陳含章已經回臥室了。
剛才這麼大的動靜,她裝不知道也有點說不過去。
她轉身去了陳含章的房間。
房間門沒關,二世祖坐在落地窗前,平日恨不得挺上天去的背脊此時微微彎曲,背著陽光,陷在陰暗里。
書包躺在地上,他的周圍散落了一地的書本紙筆還有一些小東西。
第二十六章
她敲了敲門。
二世祖回頭看了她一眼,“你來干什麼?”
說話的音還帶著濃濃的鼻音,像是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