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人知道他還能不能拿到四年后的奧運單打名額。
……
駱景,一個曾經被所有人否定過天賦,差點被省隊放棄的“笨孩子”。
他曾經練球練到最后一個人,練到場館里只剩下他自己和最后一盞燈,卻依然舍不得走,只能茫然地看著自己為之奮斗一切——那張孤零零的球桌,卻連自己也不知道,還能打多久。
……
戚無,一個有天賦,有沖勁,驕傲卻不自傲,明亮而聰慧的左拍少年,他說過他會擊敗鄧奕,他做到了。
他說要拿世界冠軍,于是他成了世界杯男單比賽二連冠。
他說奧運會他一定會來,于是他和他的鄧哥,和他最好的搭檔,他們一起站在了奧運會最高的領獎臺上,戴上金牌。
他說,我就是冠軍。!
第 99 章 國球榮光27(專業解說)
“作為H國最有希望奪金的項目,乒乓球,關注度向來都很高,在混雙的比賽開始之前,媒體和記者還有一些志愿者以及觀眾已經來到場館門口,正在排隊準備進場。”
一個記者拿著話筒,在攝像機面前說完話之后,攝像機拍了一下場館外的熱鬧畫面。
“今天下午將舉辦乒乓球混雙項目的半決賽和決賽,四支隊伍將在這里角逐金牌。”
一會要進去的觀眾不少都是乒乓球球迷和粉絲。
忽然,記者的身側喧鬧起來,她四處張望了一下,才發現這些喧鬧聲出現的原因——H國隊和P國隊的參賽選手入場了!
選手和教練員入場走的是另一個通道,和觀眾媒體通道隔得不遠,這一下讓不少人激動起來。
還有一些還沒去進去的媒體也紛紛離開了隊伍,將鏡頭和話筒對準了正在進場的選手。
“作為H國寄予厚望的奪冠組合,請問你們有沒有信心在一會的比賽當中拿到金牌呢?”
“現在有沒有壓力?”
“對這場比賽準備的怎麼樣?”
媒體記者都在通道外面問的,一邊問,一邊跟著選手往里面走,都想要得到一些回應,好做報道的素材。
常晴和駱景并排走著,聞言停了下來,轉頭看向那些記者。
俞近識及時開口:“你們先進去。”
很多問話的媒體都是本國的媒體,當然不排除一些外國記者,現在先讓兩人進去備戰是最好的,但總不能一言不發就進去。
現在正是烈日當空,這些扛著沉重機器的媒體記者也挺不容易。
常晴和駱景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朝著俞近識點點頭,先朝著里面走,而俞近識則面對一個官方一些的媒體記者,回應道,“無論對手是誰,我們都會全力以赴,為祖國爭取更多的榮耀,賽前我們已經做了充分的訓練和準備……”
他簡單說了幾句,挑了一些問的還算友善的問題回答。
“常晴和駱景兩個人都是身兼三項,賽前你們還說要拿冠軍,是不是有些過于驕傲自大了?要知道,沒有一個人是全方面完美的,身兼多項必然會分散精力。”
一開口就停不下來的這位是一
個普通話不是很好的P國記者,但提問的內容顯而易見能聽出不友好。
俞近識沒有理他。
他繼續追問,“您只回答對您有利的H國記者的問題,卻忽視我們的問題,是不是在歧視我們P國人?”
好一頂大帽子就扣了下來。
俞近識怎麼不知道P國對H國的態度?
往大了說,兩國的關系沒那麼好,近期還有□□味,往商業上說,白天鵝原本總部在北美洲,本來P國很多球員也在那里,現在白天鵝俱樂部為了H國的人才資源,要搬來H國,P國不少人的利益因此而受損。
P國隊更是心有怒火。
上次世界杯,干脆罷賽抗議。
但誰知道那次罷賽非但沒有給H國帶來任何傷害,也沒有引起任何關注,茶余飯后被人提起,也只是笑料。
反而參加比賽的T國收獲不少,兩位選手的單打世界排行也因此上升很多。
單打世界排行,積分,可不只是一個名頭,能不能參加巡回賽總決賽,世界杯和世錦賽有沒有參賽資格,都和這個有關。
而且,俱樂部聘用運動員,看的也是這個排行,因為這是最有含金量的世界排行。
這個排行,不僅意味著后期的發展,更意味著身價。
對于利益和金錢至上的P國隊,沒有參賽,沒有積分,沒有高排名,就等于沒有錢!
白天鵝一旦遷部,整個P國的職業圈都會邊緣化。
在這個乒乓球成為世界一流體育運動,商業化高度完善的世界里,這將是P國和P國職業圈的慘痛損失。
因此,他們自然不會對H國隊有什麼好臉色。
俞近識本來不想搭理他,誰知道這人非要湊上來找罵。
他只看了這個滿臉挑釁的記者一眼,便道,“我不是只回答H國記者的問題,我也回答了T國記者的問題,不回答你的問題,不是因為你是P國人,而是因為你的提問沒有任何一點記者精神和體育精神。”
俞近識毫不留情,甚至說直白地有點嚇人了。
換做孫久林或者陳鈀來,在這種場合,即便心里不高興,也不會和這種人多說幾句,或許還會友好地解釋一番,以在這麼多其他媒體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