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羅雨欣的喜歡卻是那種發自內心的。
也許是因為自己身上欠缺的某些特征,她在羅雨欣身上全都看到了,就對她產生了好感,自發的吸引。
孟今安摸了摸羅雨欣的手,溫柔地笑。
“羅小姐真是謬贊了,我就會那點皮毛而已,要是論專業,還是拿不出手的,彥麒他定是聽他表哥瞎吹的,你可別當真。”
其實孟今安的確從小就有很高的繪畫天賦。
如果按照當初正常的人生軌跡走下去,她現在應該做著自己熱愛的事業,有真心愛自己的男朋友或者愛人,興許有個溫馨的家庭。
而不是在這所謂豪門當中為了保身,被人當成棋子使來喚去任人魚肉。
父母離婚前她每個周末都要上興趣班,舞蹈繪畫,鋼琴書法,樣樣不落。
其中她最愛的就是畫畫,教過她的老師是都夸贊她有繪畫天賦,曾經還參加過一些大小賽事并獲獎。
后來她爸出軌,家中經歷烏煙瘴氣沒落之后,她跟著媽媽。
鄭淑娟沒有穩定的經濟來源,家中還有一個弟弟要養。
她記得很清楚,鄭淑娟拿到判決書那天開始就跟她說以后只能靠自己,興趣班什麼的都別想了,浪費時間精力就算了,關鍵還浪費錢。
孟今安從那時候開始就將畫家夢拋之腦后,畫筆顏料通通被她收起,她腦子里想的只有早日賺錢,擺脫泥濘。
“嫂子你真是謙虛了,雨欣以后要多跟著嫂子學習,對了,嫂子我們加個微信吧,方便以后聯系。”
羅雨欣拿出手機來讓孟今安掃自己的二維碼加上了微信。
好友通過之后兩個人又相互發了個表情包,相互彩虹屁了一番。
那邊岑遠笙則去了金霖寺的禪房。
走到門口聽見里面傳出的聲音,他不由止住了腳。
岑容州和張雪茹兩口子跟張勁松夫婦正圍坐在蒲團上吃茶閑聊。
主持緣一大師正親自給他們沏著茶,介紹說這是今年寺廟的新茶,帶著一些感謝岑董岑夫人的場面話,相互間好不熱鬧。
張雪茹從和園接上自己哥哥嫂子之后,言語間一直不忘夸贊自己的侄兒張彥麒。
這會兒又在給岑容州吹風:“容州啊,聽說信科那個收購案還沒最終定下來對吧?不如讓彥麒去吧,逸錦認識馬總,自然也會給彥麒些面子的。”
“哎呀,妹妹呀,妹夫都已經讓阿笙去做了,你就不要為難妹夫了嘛。”
張勁松在一旁以退為進,跟張雪茹二人一唱一和著打哈哈。
岑容州深吸一口煙,吐出的白霧在禪房內繚繞,與檀香煙絲纏繞在一起,升上空中。
他端起茶盞品一口茶,夸贊緣一大師的茶葉鮮嫩,炒的火候極佳。
緣一大師連連鞠躬作揖表示感謝。
張雪茹見岑容州沒有搭她的腔,又對著張勁松問道:“哥,彥麒跟羅家小姐結婚時間定了吧?”
張勁松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那羅權威手中有不少資源,岑容州之前有過跟他們家合作的想法,卻苦于不熟沒有搭上關系,若是兩家聯姻的話,這便是水到渠成的事。
張勁松看一眼岑容州笑笑道:“快了,快了,我那個親家啊閑不下來,最近在忙著搞什麼農家樂,在城郊整了一片莊園,正打的熱火朝天。
”
接著又話鋒一轉:“聽說阿笙也快跟簡家小姐訂婚了吧?”
岑容州靜靜聽著,依然無言,低頭喝了兩口熱茶,慢悠悠放下茶盞。
緣一大師見狀端著紫砂壺起身準備添茶,卻被他擺手制止。
緣一大師明白這是他們家族內部談話,自是覺得有外人在場不方便繼續,便借故出門看看弟子們的內務離開了禪房。
待緣一大師離開后,岑容州才抬眼來回看張勁松和張雪茹兄妹。
他心知肚明這兄妹倆打的什麼主意。
不過這對岑容州來說并不算壞事,多一個人來競爭倒也可以壓制岑遠笙的勢頭。
畢竟現在公司上上下下都傳的沸沸揚揚,說岑氏集團將來的接班人一定是岑遠笙。
還說岑遠笙是有備而來的蓄謀上位。
第33章 :教子有方
岑容州心中自然不悅。
當初大兒子岑逸錦他都沒有完全信任過,更遑論還是個從小到大不在自己身邊長大的野孩子。
那張勁松父子嘛,在岑容州眼中不過是一對大小草包而已。
可人家手中也握著實權,張勁松算是岑氏集團的老一輩,在一幫股東心中自然還是有些分量的。
岑容州自然不好明目張膽地將其趕走,倒不如借用別人之手。
現在岑遠笙和張彥麒兩個都要為自己所用才能夠推動岑氏集團,這樣自己才是最大的利益收獲者。
所以岑容州要做好的是不偏不倚,兩個都是可以為自己所用的人,能培養彼此保持血性,隨時提防,出其不意手刃對方。
“年輕人都有機會鍛煉的,到時候讓彥麒和阿笙一起去吧,趁機學習學習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