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一開始只是為了從張雪茹拿到那一百萬贖鄭淑娟,亦或者想抱著僥幸心理拿到岑遠笙的把柄,再從他手中撈一筆或者更多的好處。
然而這兩個目的都實現之后她卻發現自己的欲望越來越大。
這種欲望不僅是金錢,還是身體。
人的欲望永無止境。
她亦知道自己對岑遠笙只能是欲望,不能摻雜感情。
欲望與情感并非需要同時存在。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應該想得到后果,畢竟他們都不配談感情。
如果因為他出手相救自己就覺得他對自己有情分,這簡直是在給自己編織牢籠。
他們之間純屬你來我往的利用索取。
岑遠笙口里說的來接她,只不過是找了個合適的理由睡自己罷了。
思及此,孟今安心口猶如針扎,有一絲尖銳刺痛感襲來,眼眶不由酸澀,有溫熱液體溢出,劃過臉頰。
這種反應不受控,牽制她的身心。
一定是那酒喝多了的原因。
她唇角輕扯,自我解嘲,伸手擦拭眼角的淚。
“要我喂你嗎?”
男人的手懸在半空,見她視而不見地轉過臉去。
他盯著車窗玻璃中女人擦拭眼淚的動作,忍耐許久后終究忍不住發問。
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一絲溫柔,伴著輕輕的音樂背景,似情話撩撥心間。
孟今安的心如同被砂紙擦過,激起痙攣的同時卻又響起警鈴。
即使他再好看活再好,那都不是自己該奢望的,自己跟他之間只有交易,這是岑遠笙說的話,也正是自己的目的。
孟今安轉過臉來看著他伸展在自己面前的修長指節,想到某些片段心中不由泛起一陣漣漪。
他手心里盛著兩顆藍色橢圓形藥丸,是要自己吃下去的,就像自己的命運掌控在別人手中,只能認命。
剛才那句聽起來好耳熟,她又想起那晚他在簡雅汶面前灌自己酒也是這樣問她的。
她不由勾唇譏笑:“阿笙,你想毒死我嗎?我才不要吃!”
岑遠笙聞言微微蹙眉,從座椅里起身,一步跨到她身前。
他左手虎口掐住她的下頜抬高,拇指和食指用力掐進她臉頰肉里,捏開她的唇齒,右手拇指食指捉住兩顆藥丸對著她的紅唇塞了進去。
孟今安掙扎著掄起雙手要去抓男人的臉,被他輕易扼住雙手腕壓制在頭頂。
他伸手觸碰開關,座椅往后倒去。
她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口中被迫含住藥丸,同時咬著他的手指。
男人的身軀籠罩在她身上,體溫和重量襲來,牢籠一般將她禁錮。
“吞下去!”
他的唇貼著她的臉頰,灼熱氣息噴灑在她已然紅透的皮膚上,吹拂過濃密睫毛激起震顫,命令道。
“岑遠笙……你混蛋……”
孟今安眸中盛滿水光,眼角溢出清淚兩行,依然倔強地搖頭,吐出不清晰的字眼。
男人的手指靈巧碾碎她口里的藥片成粉狀,口水瞬間溶解,她的舌尖和上下顎染上微甜,類似薄荷的清涼口感,生津后不自覺往下吞咽。
岑遠笙趁機抽出手指,順勢拿起旁邊儲物盒內已經扭開蓋子的水瓶,仰脖喝下一口后低頭下來,朝著她的唇吻了下來。
孟今安身子承受重力,無法動彈。
唇齒相碰間,男人口中的水已經全數渡給了她,一番攪撥。
她缺氧到幾乎無法呼吸,被迫吞咽,未溶解的藥丸被他舌尖抵進喉嚨,隨著水一同送入,順著食道往下。
直到他自己口里也染上她的酒味和解酒藥味才松開她。
岑遠笙支起身子,垂眸盯著她眼角溢出的淚水,拇指指腹輕輕摩挲,口中微喘。
“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喜歡吃罰酒!”
第95章 :吃肉喝血
孟今安咬著唇瞪他:“要你管?你是我的誰啊?”
岑遠笙唇角微扯,“不要我管還發信息給我?”
“都說發錯人了。”孟今安輕哼一聲,扭過臉去不再看他。
岑遠笙掐住她下頜,將她的臉扭過來俯視她,黑眸中慍怒明顯,“原本要發給誰?”
“不關你的……唔……”
話未說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嘴。
男人嘬吮占領,讓孟今安著實難耐,她張口狠狠咬住他的下唇不肯松開。
男人放開她的雙手,虎口仍舊捏著她的下頜,稍一用力掰開她的牙關,令她不得不松開他的唇。
二人口齒間均有一股鐵銹味蔓延,是他唇上的。
她舔舐紅唇,得意地笑著,像是占了上風,“岑遠笙,我不僅喜歡吃罰酒還喜歡吃肉喝血,尤其是你的!”
他聞言唇角扯動,嗤笑一聲,“有本事你就試試看!”
他伸舌舔舐被她咬破的唇,稍稍支起身,松開在她身上的桎梏。
孟今安轉身過去背對著他,閉上眼睛不再搭理。
岑遠笙側臥在她身邊,靜靜看著她那坍塌的腰線,后背露出的雪白,沉沉黑眸如夜色般沉寂。
突然,車子顛簸一下,孟今安身子晃動,不自覺地往一旁滑去。
男人的手臂及時環了過來,將她攔腰摟在臂彎里。
緊接著,一只胳膊從她脖子下面穿過,枕在她頭下。
男人的身子靠近,熟悉的氣息和體溫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