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羅父羅母聽醫生說了情況,在走廊里見到羅雨欣的救命恩人岑遠笙時當即就要給人磕頭跪謝。
“岑先生,你對小女的搭救讓我無地自容,我真的該死,不配為人父親,自己女兒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第176章 :逃脫不得
羅權威心痛得眼淚直流。
老來得女的他以為自己能替女兒解決一切問題,包括婚姻在內。
結果瞎了眼找了一個這樣的白眼狼。
當他看到女兒滿身血跡和慘白無助的模樣,真恨不得立馬過去親手殺了張彥麒那個孽畜。
羅母鄒雅琴哭得雙眼又紅又腫,不過她還算是冷靜。
她看了看岑遠笙,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孟今安。
剛才她瞧見倆人是牽著手上來的,一看關系就很親密的模樣。
鄒雅琴自然認得這個女人是岑家的大兒媳,而岑遠笙才剛訂婚,訂婚對象還是簡家的千金,他們叔嫂半夜走在一起,這事不用多想都知道是什麼情況。
不過他們是女兒的救命恩人,鄒雅琴打定主意要報答他們,自然是不會多事的。
鄒雅琴開口道:“岑先生,你幫了我們家雨欣,這份恩情我們全家都會銘記在心的,你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開口,只要我們羅家有的,能幫上忙的,一定在所不辭。”
岑遠笙手扶著二老,說自己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換了別人他也會這麼做,讓他們千萬別放在心上。
孟今安站在岑遠笙身后,剛好看到這一幕。
兩位白發蒼蒼的老人跪地感謝,說明岑遠笙是真的值得。
她沒想到岑遠笙竟然這般有血有肉,與她之前認識的岑遠笙的確不像同一個人。
孟今安進病房看了看羅雨欣才算安下心來。
告別羅父羅母,岑遠笙拉著孟今安下了地下車庫。
一進車里,男人就將她從副駕駛里抱到腿上。
二人面對面呼吸急促,他的吻絲毫不帶停歇地落下。
毛呢大衣輕易解除,炙熱的掌貼上她腰際。
毛衫在他手中堆褶,粗糲掌心和指紋直接熨帖著她。
溫度在游走,危險的氣息將她團團籠罩包裹,如同藤蔓纏絞。
孟今安感覺心臟驟緊,呼吸一滯。
“岑……岑遠笙,這里是醫院……”
車廂內的聲音曖昧,這幾個字花了她老大的氣力才能拼湊完整。
她做不到如此公眾場合配合,因為她知道自己會被他撩撥得失控,忘乎所以。
“怎麼?害怕了?你舒服了就想不管我死活?”男人輕笑一聲,繼續折磨著她。
岑遠笙就是喜歡將她一步步推進泥濘沼澤當中,看著她糾結掙扎,最后沉淪到無法自拔。
這是他掌控主權的方式,也是獲取極致快樂的手段。
與其說自己將他當成獵物,倒不如說她才是他一步步設計引誘的目標。
雖然她覺得這麼想是抬高自己,可是岑遠笙這個男人就是給人這樣的感覺。
他對簡雅汶到底有沒有感情呢?
這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也許簡雅汶并不吃他這一套,所以才會想要在自己這里尋找滿足。
他說自己沒有反悔的機會。
事實如此,一時半會著實無法擺脫,不如跟他談談條件。
男人意識到她的走神,指節狠掐進她腰間軟肉,身子前傾,將她抵在方向盤上。
彼此額貼著額,鼻尖相觸。
男人的灼熱氣息噴薄而出,聲音喑啞渾濁:“在想什麼?”
“我們這樣算什麼?”
她松開指尖攥緊的西服毛料,雙手攀上男人的肩,劃到他潔白襯衣領口。
將那顆緊緊束縛著他喉結處的領扣解開,指腹輕點在他性感突出的喉結上。
“你想要身份?”
男人往后退開半分,灼灼視線垂在她紅腫的唇上,捉住她的手,在自己滾燙手心里揉捏著。
孟今安抬眸與他對視,那沉沉黑眸里一半是欲望,另一半是她看不懂的清明。
他這個人永遠就是這樣讓人捉摸不透。
她當然想要身份,不想的話當初也不會跟著岑逸錦。
之前是因為張雪茹逼她做出選擇。
她也曾奢望過岑遠笙會對自己有點不一樣的偏愛,要不然他怎麼會明知道自己設計他的情況下還要接招。
不過岑遠笙可不是岑逸錦,岑遠笙非常清楚自己需要什麼,而事實也正一步步走向他的最終目的,也越來越說明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不想,只是你我之間以后能不能固定個時間,比如,每個月一次、兩次?周幾?你定好時間,省得大家都麻煩。”
她一字一句地說著,卻從男人微斂的眸子里看出了不耐,那眉心逐漸擰成了一團。
她這是惹到他了。
“你憑什麼給我做決定?你清楚我的需求嗎?”
她居然要求自己固定時間來?她當自己是什麼?玩具還是寵物?
他甩開她的手,手掌穿過她的毛衣緊捏住她,令她痛苦皺眉咬住下唇。
見她不肯出聲,他低頭咬住她的肩膀,隔著薄薄毛衫堅硬的牙齒依舊嵌入式地傳遞著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