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遠笙,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不是你的情人,也不是你的玩物,不是你想什麼時候要我就要配合你的。”
她眼睫輕顫,淚珠在眼眶里打著轉,黑眸浸潤得濕漉漉,是可憐兮兮的小鹿模樣,聲音里有些惱意更像是情人間的抱怨。
“所以要分配好時間,怕擾亂你的好事,是因為他要回來了?還是養了小白臉你怕應付不過來?”
他松開牙關,手上卻依舊如把玩自己的物件,不由分說地將折磨人的觸感傳送給她。
她想要反抗,卻又無法抑制地被真實感受擊潰。
她哭著罵他混蛋。
他卻無動于衷地欣賞著她那梨花帶雨的無辜小臉。
她簡直太壞了,壞到可以讓他為她了可以去對那些垃圾人動手。
壞到可以讓他能想出一萬種殺死岑逸錦和那小白臉的方法來。
孟今安渾然不知男人腦子里想的是什麼。
她只知道這個男人變態,變態到能隨時隨地地發情,不管不顧地讓自己在他的魔掌中臣服。
他分明就是把自己當成一只老鼠,時而捉在手心,時而放任游走,卻始終在他的視線范圍之類,逃脫不得。
而她越難受他就越享受。
岑遠笙垂睫盯著她扭曲的五官和痛苦的表情,冷冷地笑著吻掉她的淚。
他想,不管她如何想著法子對付自己,至少她這一刻的反應是真實的。
天邊擦亮時她終于被他從座椅里抱了起來,他幫他簡單清理一番后套上了外套。
車子開到最近的一家酒店。
岑遠笙抱著渾身癱軟的孟今安進了酒店浴室。
第177章 :哪只手打的
城郊,海邊的富華里別墅里。
一個身穿黑色皮夾克,白皮膚,藍眼睛,黑頭發的混血男人嘴里叼著雪茄,坐在書房里。
他面前擺放著一套監聽設備,正戴著耳機聽著里面傳出的聲音。
耳機里不斷回放的男女纏綿時難以抑制的聲音,不用想都知道這是什麼畫面。
男人一手夾住雪茄,一手拿著手機撥通了一個國際號碼。
那邊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喂,杰克,怎麼了?”
混血男人嘴里吐出長串的白色煙霧,將手機湊近耳機,發出嘿嘿嘿的淫蕩笑聲,“喂,錦,這就是你要維護的女人嗎?”
那一端的男人沉默半晌,“杰克,你在哪里?”
杰克收起耳機,對著手機笑了笑:“錦,我想幫你拿回你失去的東西。”
“杰克,杰克,你別亂來!”男人的聲音變得急促。
杰克按下掛機鍵,狠狠吸了一口雪茄,瞇起的深邃藍眸里泛起兩道陰鷙寒光。
*
岑遠笙將孟今安放進床上之后便接到了吳振的電話。
他沒有停留直接開車去了志遠射擊館。
吳振在門口迎接他,“岑總,人在后面倉庫。”
岑遠笙微微頷首,將手里的車鑰匙遞給他,“把車拿去洗一下,順便去聯系一下楓林公寓的老板。”
吳振接過鑰匙,“知道了,岑總。”
岑遠笙沒有進去射擊館,而是繞道進了后面的倉庫。
這里是他跟郭凱旋合伙開的,實際是他出錢郭凱旋出力。
郭凱旋其實暗地里還做些地下錢莊的活,對于那一片的事也算是了如指掌。
昨晚在知道孟今安被人打的事之后,岑遠笙便讓吳振直接來找了郭凱旋,郭凱旋找了個內部的兄弟問了事情經過,這便知道了周曉云綁架孟今安的事。
倉庫里,周曉云被綁住了手腳,口里塞著一團棉布,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瞪大雙眼望著天花板發呆。
她從刀疤那里出來回家路上被人敲暈擄上了面包車帶到了這里。
她知道刀疤那幫人經常會做些類見不得光的生意,不知道是不是仇家錯把自己當成刀疤的女人綁架了,刀疤那男人才不會出手救自己的,看來只能自求多福了。
旁邊的單人沙發里是一身黑色的小六,他摘下口罩,點燃一支煙,看著地上的女人直搖頭。
這女人當初被開除的事早就鬧得人盡皆知,居然還不知悔改,搞起了綁架,偏偏還不知死活地綁了岑總的女人,這不是嫌自己命長嗎?
門口傳來男人的皮鞋聲,二人抬頭往門口看去。
岑遠笙西裝筆挺地往這邊走來。
小六飛快地摁滅了煙頭起身,朝著岑遠笙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岑總。
周曉云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盯著眼前的高大男人,小岑總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岑遠笙皺眉瞥一眼地上的周曉云,“小六,對女士紳士一點,給周小姐松綁。”
小六頓時點頭,轉身將地上的周曉云扶起來坐在沙發里,拿掉她口里的棉布團后又解開她手上腳上的綁帶。
周曉云嫌棄地瞪一眼小六,看向岑遠笙。
岑遠笙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抖出一根煙來,睨向她示意:“抽嗎?”
周曉云看著男人帥氣逼人的臉依然無法置信。
在公司她經常聽人談論這個小岑總,當然也會偷偷關注。
小岑總雖是私生子出身,可人家的的確確有真本事在身,而且長相和身材絲毫不亞于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