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膛肌理分明,線條緊繃,力量隨時都要迸發,上面還有昨晚她留下的指甲痕。
“到底誰耍無賴?小白眼狼,明明當初是你先招惹我的。”
岑遠笙盯著身下露出雪白肩頭,衣衫褶皺一片的女人,一口咬了下去。
整層樓的人幾乎全都撤離后。
岑遠笙將女人抱進了休息室內,重重丟進大床里。
孟今安攥緊被單,下意識想要起身逃離。
男人沒有給她機會逃離半分。
她被他桎梏身下,動彈不得。
他的唇離她很近,貼著她光潔脖頸,灼熱氣息一路噴灑,滿意地欣賞她的變化。
孟今安閉上雙眼,長卷睫毛上凝著淚水,結成一團,微微顫動,極力忍受著身心折磨。
她咬牙切齒道:“岑遠笙你能不能快點,我沒空跟你玩游戲。”
岑遠笙眼睛不離她,慢條斯理地摘下腕表放下,將身上的白襯衣揉成一團甩到身后地板上。
他俯身過來,捏住她的下巴扭過她的臉來,讓她張開眼看著自己。
男人泛紅的眼尾往上翹起,哂笑一聲,“安安,你急什麼?這才到哪啊,怎麼?難道岑逸錦就這點能耐?”
“岑遠笙,你真是個BT!”
孟今安眼角溢出兩行清淚,雙眸盛滿瑩瑩淚花,漆黑瞳仁里一片怒色,瞪著他艱難地發聲。
是她太低估他了,哪怕是做足了心理準備過來的,卻還是被他擊潰到快要崩塌。
她著實沒想到他竟然可以不顧廉恥到這種地步,自己以前用在他身上的招數現在統統回旋扎在她自己身上來了。
他這是鐵了心要跟自己過不去了吧。
忍忍吧,再忍一忍,等她跟岑逸錦有了孩子,等他跟簡雅汶結婚就好了。
岑遠笙看出她的失神,松開她的下巴,手指撥開黏在她臉頰上被汗水和淚水浸濕的凌亂發絲,盯著她緋紅的小臉,低頭親吻。
“我從不否認自己的變態,不過這都跟你有關,你才是罪魁禍首。”
他指節用力,在她白里泛粉的皮膚上留下大片紅色痕跡。
從他聽到她篤定地答應岑逸錦,要給他生孩子開始,他就嫉妒到發狂到變態。
“明明是你自己有病還賴在我身上,你有未婚妻,干嘛還要找我?”
“冤有頭債有主,分明是你伙同你婆婆來陷害我,讓我成了罪人,現在就想一腳踹開我,有這麼容易的事情嗎?”
岑遠笙埋頭咬住她的鎖骨,將心中不滿一一羅列,泄憤一般在她身上實踐。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
孟今安被他折磨得哭出聲來。
男人滿意地欣賞著她身上斑駁的痕跡,“你說要給他生孩子是嗎?”
孟今安噙著淚水,眼前模糊一片,腦子里更是混沌成團,“你跟簡小姐不也會嗎?”
“不如你先給我生吧!”
男人的力道大到足以令她丟了自己。
晚上八點。
孟今安一絲不掛地伏在凌亂一片的大床里,后背布滿了紅色痕跡。
她雙眼迷離地看向墻角書柜上一個水晶相框。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
看起來不到二十,背著雙肩背包,一身學生打扮,站在陽光里滿面微笑著。
女孩身材高挑纖瘦,一頭海藻般的黑長發在身后飄逸,巴掌小臉白皙干凈,笑得眉眼彎彎,溫柔到令人心軟,漂亮得人讓人眼前一亮。
這女孩是誰?看起來有幾分面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這是岑遠笙的初戀女友嗎?
能出現在這種地方想必是他的初戀吧。
“嗯,大哥,嫂子在我這里,我會帶她一起回家的,你放心吧。”
門被打開,岑遠笙的聲音響起來。
什麼大哥?什麼回家?
孟今安頓時回過神來,嚇到從床上彈跳坐了起來,已然完全忘了一身的酸痛。
男人看一眼手機掛斷的界面后遞過來給她,“你老公打來的。”
孟今安顫巍巍地站起身想要接手機,又意識到自己身上不著寸縷,轉身胡亂地扯過地上他的襯衣套在身上才回頭來接過手機。
“你為什麼要接我的電話?”
孟今安想要怒罵,一開口卻發現嗓子啞的不行,喉嚨里干澀刺痛,吞咽口水都困難。
男人唇角微勾,雙手交叉抱臂,自上而下欣賞著她。
他已經恢復整齊衣著,發尾還沾著水漬,看來是洗過澡了,身上裹挾著饜足后的慵懶,帶著熟悉的木質香氣,眼神卻異常清明。
“不然你想讓他過來我這里找你嗎?”
“……”
孟今安語塞,心里咒罵他賤男人,低頭看一眼時間,從她過來這里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這個死變態,讓她在這里做了這麼久。
孟今安慌亂地尋找自己的衣物,開始想著如何跟岑逸錦解釋。
岑遠笙則拿出手機,撥打吳振的號碼。
半小時后,孟今安總算大致恢復了原本的著裝,套上大衣穿上高跟鞋拿上手包準備外走。
“你急什麼?我都說了帶你一起回家,你不是要拿戒指嗎?”
岑遠笙坐在大班椅里看著她的背影出聲阻攔。
孟今安身子一顫,這才記起來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頓住腳步,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