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忍不住伴著他的動作呻吟,細弱的呼吸也漸漸加重。
顧君離有些不能按捺,伸手想往她下體摸去。
洛溪及時醒神,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
顧君離立刻長長地“嗯”了一聲,像是極為滿意她的反應。
她其實舍不得對他動手,所有的身體懲罰都是輕飄飄的。
但他還是很喜歡。
洛溪狠了狠心,雙腳踩住他肩,把他從自己裙下蹬了出來,低頭看著他問:“不準動手,忘了嗎?”
顧君離唇間泛著淫靡的水光,頗為色氣地舔了舔唇道:“忘了,該罰。”
洛溪順手從沙發扶手上扯過顧君離丟在那兒的領帶,在他眼前晃了晃。
顧君離立刻心領神會地把雙手交并在胸前。
洛溪用領帶把他手腕死死困在一起,又輕踹一腳,把他整個人踢翻在地上。
他還整齊地穿著衣服,襠部早已經鼓起老大一包。
洛溪分開雙腿騎到他身上,低頭問:“要怎麼罰?”
他抬眼用期盼的神情看著她,“你說了算。”
洛溪隔著柔軟的西褲用下體蹭了蹭他的肉棒,舔了下唇說:“這麼硬?那罰你……只能看,不能碰。”
她說著,便把手緩緩伸到自己的兩腿之間。
兩個月前她還是跟他講話都會臉紅的小秘書,現在卻在他面前自瀆。
她手指太細,在細窄的甬道中淺淺進出,無論如何比不上他進來時的快感。
顧君離盯著她起起伏伏的裙擺看,眼底被情欲染得暗沉迷離,雙唇微開,陣陣顫抖。
天知道洛溪多想湊下去吻他。
但是他不允許。
吻太親呢,太柔情。
他只想要赤裸裸的性與快感。
洛溪一只手扯去他的袖扣,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一口咬了上去。
顧君離常年健身,全身的肌肉都無比結實緊致,她要真的用上力氣,才能把貝齒沒入一些到他的肌膚里。
顧君離眼神再度亮了亮,仰臉盯著她咬自己的胳膊。
她越用力,他臉上神情便越溫柔,帶著臣服與卑微對她點頭,像是很怕她停下來。
她與自己的手指糾纏,他看得呼吸漸漸急促,腰腿在她身下不安地躁動。
她只加大了齒間的力氣,仍然拒絕與他下半身接觸。
唇間開始泛起一股淡淡的血腥氣,顧君離的手臂已經破了皮。
他看見了她唇角溢出的紅色,頓時不能自拔地往她臀縫里挺腰,急切地發出呻吟。
她探手下去解開他的褲子,滾燙的肉棒彈出來,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洛溪低頭看著他饑渴的眼神,只覺得說不出的悲傷。
3.不要停。
洛溪想不通她和顧君離是怎麼走到今天這個場景下的。
她原本只是睿君制藥集團的一名小會計,剛畢業初入職的前幾個月里,甚至沒有親眼見過顧君離本人。
她只在媒體訪問中見過他,成熟穩重,嚴肅冷峻,渾身上下都是股禁欲之氣。
像一把鋒利的冰刃,是她最喜歡的類型。
半年前洛溪莫名其妙地收到調令,讓她到三十六樓做顧君離的私人秘書。
顧君離以嚴苛著稱,雖然交給洛溪做的只是安排行程、收發文件、接聽電話之類的簡單工作,但她依舊花了不少時間,才一一適應了顧君離的要求。
主要時間花在每天早晨平復心情,不要在看見他時小鹿亂撞上。
兩個月前洛溪不小心在他的電腦上滴了一滴番茄醬。
顧君離潔癖嚴重,當即變了臉色。
他問她愿不愿意“將功補過”,保住她在三十六樓的工作。
洛溪當然愿意。
顧君離推開這間暗室門的時候,她甚至有點竊喜。
如果是通過跟他發生關系來保住工作的話,那她簡直求之不得。
跟顧君離上床,占便宜的絕對是她。誰說女孩子不能利用男人的肉體?顧君離大她十歲,身材長相全沒得挑,隔著衣服都能看出肌肉線條,這樣的肉體,明明是對她最好的獎勵。
但她沒想到他跪在地毯上,垂頭虔誠地親吻她的指尖,低聲問:“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主人?”
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
洛溪纖細嬌小,力氣如同小貓,他卻要她掐他,抽打他。
洛溪乖巧溫柔,從不跟人吵架,他卻要她罵他,侮辱他。
如果他真的如外表上那樣強勢,把她按在床上不眠不休地翻云覆雨,該多好。
洛溪松了口,用指尖摩挲了兩下顧君離胳膊上的一圈牙印,低聲問:“疼不疼?”
顧君離馬上搖頭,“……再用力一些……”
那圈牙印很深,中間也已經被她吸成了暗紅色。
但他堅硬的性器還翹在空中,微顫著表達著不滿足。
顧君離被綁緊的雙手掙扎了兩下,試探著往洛溪的唇邊送。
洛溪躲開了,緩緩往后退了一些,跪到他兩腿之間,脫了他的西褲,分開膝蓋抵住他腿根,將兩條長腿遠遠分開。
他的關鍵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氣中,大鳴大放地張著,整個人被她擺成一個羞辱式的姿勢。
她越頂越深,他的大腿幾乎繃緊成了劈叉的直線,韌帶開始吃痛地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