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唯真次日給鄭鈺打了一通問候的電話,沒想到鄭鈺正好在旅游回程的路上。
聽聞她準備帶著男朋友一起過來看看她,十分高興:“熱烈歡迎,我也許久沒見你了,很是惦念。”前段時間應唯真在網上的風波她都是有關注的,于是約好后天去鄭鈺家做客。
應唯真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同蘇韞聞說了這件事:“大學時候的恩師,好久沒去看她了,想后天去看望一下老師,你有時間嗎?我們一起去。”
蘇韞聞這幾日住在滬市,被周逾知道后,直接拉去公司干活,所以得提前和他通聲氣,不然萬一沒有空,她就白計劃了。
晚間,應唯真提前將蔣夢給的東西藏到了主臥的床頭柜里。
自露營結束后,終于可以順理成章結束分房的同居生活。
她對這樣的進展很滿意,顯得十分自然。
晚上洗澡時,她在浴室磨蹭了好久,擦了新買的身體乳,又給頭發抹了香氛精油,務必讓自己腌制出體香。
等一切準備完畢后,她滿意又自戀地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這麼美,不得把人迷死。”
睡衣是新換的,之前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麼刻意,應唯真穿的睡衣一直很保守,這一次直接翻出了蕾絲吊帶睡裙,裙子很短,后背是鏤空的,胸前更是開的深領口。
她趁著蘇韞聞還沒回房間,直接溜回床上,窩進被子里。
蘇韞聞根本不知道應唯真在憋什麼幺蛾子,往常晚上,應唯真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客廳看一會兒電視,然而今天卻早早便回房休息,他原本還以為她今日工作太累了,還特意放輕了腳步聲。
等結束工作,他才從書房出來,洗漱后回到臥房,推開門,屋內只留有一盞昏暗的夜燈。
應唯真側躺在床上,長發柔順地披散在枕頭上,安靜地合著雙眼。
蘇韞聞小心地躺下,他以為她已經睡了,動作放輕,想將人摟進懷里。
卻沒想到懷里的人卻和往常不同,攬住的肩膀,白皙光滑,纖細的吊帶從肩頭滑落到手臂,令他直接僵住了。
應唯真翻了個身,面對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頭枕在他的鎖骨處,剛洗的頭發柔順地如水一般傾瀉,呼吸輕柔,如同羽毛般,從他的脖頸一點一點掃過。
蘇韞聞被她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腦子里的雷達立馬驚響:“你還沒睡啊?”
“韞聞哥哥,”她一改往日說話利落的樣兒,聲音又軟又甜,黏黏膩膩的像是蜂蜜一樣:“良辰美景,睡覺豈不是浪費時間。”
她將手貼向他的臉,抬頭沖他暗示般眨眨眼,一雙眼睛亮如星子,暗示意味十足:“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說是不是呀!”
蘇韞聞下意識想推開她,卻被應唯真抱得更緊。
“真真,你……”
她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這狗男人怎麼還躺的跟一具尸體一樣!
這也太打擊美女的自信心了!
“我這麼主動,你還不愿意,”應唯真也有了些小脾氣,露出高傲的神色,斜視他,眼神里寫滿了“別裝清高,勸你趕緊從了老娘”的神色。
蘇韞聞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無奈道:“沒有工具。”
應唯真這才明白過來,卻又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蘇韞聞卻不肯,一副純情白面書生的氣質。
應唯真看得更加氣惱,眼睛轉了轉,又改變了套路,反而坐起身,直接人撲上去,像個流氓一樣去扒他的衣服,還故意發出猥瑣又放肆的怪笑:“別掙扎了,就從了我吧,美人兒,以后跟著大爺,吃香喝辣!”
一整個戲精樣,變臉比翻書還快。
蘇韞聞一愣,隨即失笑。
應唯真被他笑得羞惱起來,伸手去捂他的嘴,被他抓住手,然后直起身,吻上她的唇。
唇齒之間,極盡溫柔,應唯真眼睫輕顫,目光相對的一瞬間,仿若永恒。
她心跳大亂,臉頰赤紅,抹了把唇上的口水,掩飾自己突如其來的羞澀,說話也開始胡說八道起來:“這麼會親,想迷死誰啊?”
蘇韞聞:“……”
他捏住應唯真的嘴唇,手動禁言:“你不要說話了,油。”
應唯真不甘示弱,也捏住他的臉,嘟嘟囔囔地回敬:“你更油。”
蘇韞聞下了床去浴室,應唯真坐在床上,閑適地看著他,見他情緒難得這麼外放,不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于是慢悠悠地開口:“這點服務就想走?小心……我不給你結錢,還是這只是你欲拒還迎的小花招,那我要告訴你,你的小花招很有效,已經成功勾引到我了。”
蘇韞聞腳步一頓,眼睛微瞇,眼神透露出危險看向她。
應唯真卻還在滿嘴跑火車,故意將睡裙慢慢往上撩:“我知道,你們男人眼里,都會覺得我這樣的女人,特別有吸引力吧,所以不要裝了,你的心思我都看穿了,我會給你機會,啊——”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韞聞握住腳踝一把從床頭拖了過來。
“女人,你在玩火,”他故意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嗎?”
應唯真笑得像只打鳴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