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靳年對著鏡頭神情憔悴:“暖清平時工作忙,但我相信我老婆。”
說完,厲靳年又對著鏡頭滿眼深情的說:“老婆,回家吧,不管你做了什麼錯事,我都原諒你!”
第四章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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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清看著電視上厲靳年的所作所為,渾身發冷。
她明明就是一個人來的旅店,怎麼就和陌生男人在一起了?
她顫抖著手關掉訓練場上的電視屏幕。
轉頭看向其他同事:“這是誤會……”
然而她話還沒說完,就聽男同事笑呵呵調侃說:“我們都懂,寂寞很正常,不過,你還真是還真厲害,厲靳年那麼個優質男,都滿足不了你……”
安暖清身體一僵,聽著這些人的話,才知道解釋沒有任何意義。
他們早已先入為主。
她落寞地走到一邊,自己訓練著拍球。
可腦海中卻不由閃現厲靳年所做的事,安暖清心里委屈,卻不知該怎麼辦。
這時,一道高大的身影來到安暖清身邊:“訓練這麼心不在焉,你還想參加省賽嗎?”
安暖清回過神,看著教練余沐澤冷峻的臉,忙道歉。
“對不起,我……”
余沐澤打斷了她的話:“我陪你練。”
“好。”
這一整天,安暖清都在認真和教練練球。
可就在最后一次球襲來時,安暖清忽然感覺手臂一陣劇烈疼痛。
隨即飛來的球直接砸在了胳膊上,她疼得冷汗連連,一句話也說不出。
余沐澤注意到安暖清不對勁,走上前:“怎麼回事?”
安暖清臉色煞白,強忍著搖頭道:“沒事。”
訓練完,出去訓練場。
外面正下著雨,安暖清強忍著隱隱作痛的手,想著醫生說過的話:以后不要劇烈運動,不然你的手可能就保不住了。
安暖清只覺苦澀和悲涼,她六歲開始跟著外公練習網球,到現在已經十九年。
她本該在球場發光,可卻要提早被湮滅。
回到旅店。
安暖清剛推開門,就看到厲靳年端坐在里面,并且將電視開著,上面是各界八卦新聞。
里面主持人正好說到她:“天才網球運動員安暖清被曝出私生活混亂,還在婚姻冷靜期便跟另一個男人同住酒店……”
安暖清強裝沒有聽到這些,只問:“你怎麼進來的?”
厲靳年扭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抱之一笑。
“我告訴他們我是你老公,自然就進來了。”
說話間,他故意將電視聲音開大。
安暖清聽著電視里播報的東西,緊掐著手:“詆毀我,到底對你有什麼好處?”
她不明白厲靳年長得斯文俊秀,為什麼心那麼狠。
厲靳年站起身,走到安暖清面前,低聲說:“我只是告訴你,不聽話是什麼下場!”
安暖清后退一步,冷著臉。
“你出去!”
厲靳年紋絲不動,反而伸手掐住安暖清的下顎:“我是來滿足我老婆,怎麼能走呢?”
安暖清聞言,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厲靳年低頭就要吻她,安暖清此刻根本不想和他發生任何關系,偏頭躲開。
這個舉動徹底觸怒了厲靳年。
他抿著唇,一把將安暖清禁錮在懷里,沒有一絲憐惜。
在這些事上,安暖清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厲靳年也不像外表一樣溫柔。
一夜荒唐。
翌日清晨,安暖清醒來發現手疼的更加厲害。
床邊的厲靳年穿戴整齊,笑看著她:“以后有需要,歡迎老婆打電話。”
說完,他轉身走出去,“嘭!”得一聲關上了門。
安暖清緊咬著牙貝,眼底發紅。
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拿起一看是陌生電話。
接過,就聽里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石建寧老先生的家人嗎?”
安暖清心里莫名一慌:“是。”
“石建寧老先生在昨夜經搶救無效,逝世了!”
第五章 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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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退休之后,就回到了老家僻靜的山村里一個人居住。
安暖清坐在回村的車上一路顛簸,她望著窗外熟悉的路和風景。
腦海中下意識回想起小時候,外公帶著她在山間、田野玩耍的場景。
那時她覺得外公身強體壯,還能坐在外公的脖子上,看遠處的風景。
然而現在……
一個小時后。
安暖清終于到外公家,一個破舊的小土房。
外面都是前來吊唁的親朋好友,還有她的母親和厲靳年也在。
厲靳年一個人站在奠堂不遠處,一身深色西裝,胸口處戴著白玫瑰。
俊朗的面孔滿是憔悴,和昨晚那意氣風發的他千差萬別。
安暖清沒有理會他,徑直向外公的靈柩而去。
然而還沒等看到外公的靈位,安母直接向她走來,通紅的眼睛看著她。
一記響亮的耳光“啪!”的一聲落在安暖清臉上。
“你知道你外公是怎麼死的嗎?”
安暖清白皙的臉上赫然紅了一片,她愣在原地,接著就聽到安母含淚道。
“他剛做完化療,就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新聞!你怎麼能這麼……不知羞恥……!”
‘不知羞恥’四個字深深刺痛了安暖清。
她站在原地,臉頰紅腫,不敢置信地看著安母。
就見安母揚起手又要打自己,她站的直,沒有躲。
而就在安母的手要落下時,厲靳年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安暖清身前:“媽,暖清她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