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待希望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這天上午,安暖清帶著心底的期盼被推進了手術室內。
整個手術時間用了六個小時,下午四點的時候,安暖清昏迷不醒的被從手術室推到病房。
病房內。
安暖清身上的麻藥還沒醒,厲靳年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神色溫柔的看著她。
“暖清,這次之后,你就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說著,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晚上,安暖清醒來。
發現一只手被緊緊握住,她抬眼看去,只見厲靳年正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閉目養神。
眼底有淡淡的陰影,最近為了能夠擠出時間陪她來德國,她知道厲靳年把一個星期的工作都壓縮到了兩天的時間里,這幾天基本沒有怎麼休息。
她的手下意識輕微動了一下,厲靳年的手立馬握緊。
一分鐘后,厲靳年睜開眼睛,見安暖清正垂眸看著他。
嘴唇微微勾起,柔聲開口:“醒了?”
安暖清的頭在枕頭上輕輕微點。
厲靳年把安暖清沒有手術的手握起然后低頭輕吻,隨后抬起頭看著她:“痛嗎?”
安暖清沒有隱瞞,語氣微弱的說:“有點。”
現在她身上的麻藥醒了,右手手臂上傳來一種撕裂的疼痛感。
厲靳年起身拿著手帕輕手擦去她額頭上的虛汗:“不怕,很快就會好的。”
安暖清蒼白的唇瓣浮現出一抹笑意,看著厲靳年點頭。
只能她的手能好轉,可以讓她重返賽場,多大的疼痛她都可以忍受。
“醫生說手術很成功,現在多休息一下好嗎?我在這里陪你”厲靳年給安暖清蓋好被子,輕聲說著。
“好。”
說完,安暖清輕輕閉上眼睛。
第二十七章 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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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后,安暖清出院。
她右手手臂還沒有完全恢復,只是剩下的康復可以在嘉林市醫院完成。
于是厲靳年帶著她乘坐私人飛機飛回了國內。
到了嘉林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宋成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
一見厲靳年和安暖清下飛機,立馬上前:“厲總,夫人,這邊請……”
說完,帶著他們去了專屬通道離開機場,開車往別墅而去。
一個小時后,宋成把車停在了別墅門口。
下車打開后座的車門。
隨后從后備箱把行李箱拿出來,先行送到別墅內。
厲靳年下車后把安暖清小心從車內抱出來,朝著別墅走去。
安暖清左手挽著厲靳年的脖子,看著他輕聲開口:“最近我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厲靳年神色一閃,低下頭:“為什麼?”
安暖清搖搖頭沒說什麼,就是因為厲靳年對她這種無時無刻的溫柔,讓她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害怕哪天醒來發現這只是一場夢而已。
見她不說,厲靳年也沒有多問,輕掂一下懷中的人,抱著她大步流星的進入別墅。
進來的時候,別墅里面的燈已經被宋成全部打開。
厲靳年溫和的看了他一眼,說:“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謝謝厲總,夫人。”說完,宋成恭敬的離開別墅,走前把別墅的大門輕輕帶上。
厲靳年見他離開,抱著安暖清朝客廳走去,把她放在沙發上坐好。
蹲在她面前問:“渴了嗎?我是給你倒杯水。”
安暖清見他把自己當成一個毫無行動力的人輕笑出聲:“我是手做的手術,又不是腳,哪有那麼嬌弱。
”
這幾天,厲靳年簡直不讓她做任何事情,連走路都是他抱著自己。
厲靳年微微勾唇:“在我眼里,你現在就是柔弱不能自理。”
說完,走到廚房給安暖清倒了一杯溫水。
安暖清起身跟在他后面,接過他手里的水喝了一口。
喝完轉頭看見爐子上燉著東西。
“怎麼會煮東西?”她有些疑惑的開口。
厲靳年接過她手中的杯子,看著她說:“是我交代了宋成,讓他找人做好的,煮的海鮮粥,你剛剛出院,需要清淡一些。”
聞言,安暖清看著前面的海鮮粥,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之前她剛回到別墅,厲靳年讓人做的一桌辣菜,當時她喉中,胃里像火燒一般。
厲靳年見她突然沉思,眼中劃過一抹了然,輕聲開口:“在想什麼呢?”
安暖清回過神來,看了厲靳年一眼,緩緩搖頭:“沒事,就是好久沒喝海鮮粥了。”
聞言,厲靳年把輕微一笑,把安暖清推到桌邊坐好:“那你這次多吃點。”
說完,把一直小火保溫的海鮮粥拿到桌前。
拿小碗給安暖清乘了一碗。
安暖清看著桌前的海鮮粥淺淺一笑:“好。”
隨后拿起勺子輕嘗一口,仰頭對著厲靳年:“好吃。”
……
吃完粥,厲靳年便去了書房處理這些天堆積的公務,安暖清則坐在客廳內打開電視,看近期的網球比賽。
看著賽場上用力揮灑汗水的運動員,安暖清低頭看了眼右手手臂,眼底閃過一抹期待。
第二十八章 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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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安暖清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大亮,她起身下樓。
厲靳年已經不在別墅,餐桌上留著他寫的字條:我先去公司了,起來了記得吃早餐,我會打電話檢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