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清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兩手都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徐太太,你的這個心胸有點開闊啊,能忍到這個地步上?”
祁愿并不想和他斗嘴皮子,淡淡瞥了他一眼:“注意用詞,現在來看,旁人并不知道這層關系,如果被撞到,在被爆料出去,毀了我的聲譽不要緊,徐總您的名聲被敗壞了才是大事。”
徐晏清聞言笑了聲:“合法夫妻,有什麼問題嗎?”
祁愿斜了他一眼,沒搭理。
徐晏清低低笑了兩聲,而后直接彎下腰,將人、她橫抱了起來,大步往床的方向走過去。
祁愿愣了一下:“你……”
一句話還沒說出口,整個人就被放到了床上,徐晏清順勢就壓了下來,還十分沒臉沒皮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合法夫妻,懂了嗎?”
說這一句的時候,他的一只手直接從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目的十分明確的一路往上,隔著文胸輕輕揉捏一下。
祁愿的臉瞬間紅了起來,抬起一只手撐在他胸口處,不讓他再俯身親她。
“你……待會兒你不是要和路闊他們玩兒賽車嘛!”
徐晏清挑著眉笑得一臉壞氣,單手捉住她撐在胸前的手,遞到唇邊親了一下:“嗯,沒事,我不去也行。”
說著,他壓在她身上的胯部還十分意有所指地往上頂了兩下。
霎時,祁愿的臉更紅了,偏開臉,不看他。
徐晏清其實沒有這方面的心思,也就是想逗她一下,看她小臉紅撲撲的模樣,就覺得很有意思。
低低笑了兩聲,順著她扭脖子的姿勢,親了親她白嫩的脖子。
脖子上那一下下的輕啄,虛癢難耐。
在他埋在她衣擺下的手,有把文胸推上去的趨勢時,她趕忙一把摁住了,而后忽地轉頭看過去,一臉氣憤地叫了聲他的名字:“徐晏清!”
徐晏清壓在上方,滿臉笑意地看著她,應了聲:“嗯。”
她瞪了他一眼:“大白天的,能不能不要耍流氓?”
聞言,徐晏清仰了仰脖子,垂著眼睫看向身下的人。
“你的意思是晚上可以耍流氓?”
祁愿一時被噎得無話可說。
于是,就見上方的人,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而后大言不慚地說了句:“你說的對,那今晚你可別躲。”
說完又重重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把手從她衣擺下抽了出來,替她理好了衣服,起身下去了。
祁愿看了眼他那笑得一臉欠扁的臉,瞪了一記白眼,踢掉鞋子,掀開被子蓋了起來,準備睡覺。
徐晏清站在床邊看著她,愣了一下,問道:“怎麼,不和我一起去?”
被子里的人默了半晌,才低低回了句:“不去。”
他插著腰,在床邊站了會兒,繞道去了她臉朝向的那一側,兩手撐在床上,看著被子下已經閉上了眼睛的人。
“怕碰到趙知苑?”
又是一陣靜默,須臾,祁愿才緩緩睜開了眼,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落地燈,片刻后才緩緩開口道:“我做不到坦然面對趙家的所有人,盡管,其實她也是個可憐人。”
聽到最后一句時,徐晏清頓了頓,眉頭緩緩蹙了起來嘛,眼眸也偏了偏。
半晌,才重新將目光挪回了祁愿的臉上,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沒開口。
“而且——”說到這,祁愿頓了頓,轉過頭,看向徐晏清:“我們之間的事,真的被你家和趙家知道了呢?你該怎麼辦?”
一時間,徐晏清愣住了,目光定定地看著祁愿,眉間褶皺深攏。
“承認我們真的結婚了嗎?還是,如同結婚一般,悄無聲息地離婚?”
“不會的。”
話音剛落,徐晏清就匆忙開口,否定了這個說法。
須臾,低下頭溫柔地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復又低低說了聲:“不會的。”
不會再次讓你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永遠不會。
就在這時,徐晏清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頓了一下,拿出來看了一眼,是路闊,滑開接聽鍵遞到了耳邊:“喂?”
路闊那頭已經到環山公路了,四下看了看,才問了聲:“你人呢,來沒來?”
說完后頓了半晌,好似忽然想起來什麼,略顯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忽地揚高了嗓音,說道:“喊小七月一起來唄,他們一個個也都把女伴帶過來了,那個……知苑說公司臨時有事,已經走了。”
徐晏清聞言頓了頓,眼眸下意識掃了祁愿一眼,應了聲:“行,知道了,馬上來。”
路闊也在那頭應了聲,而后便掛了電話。
收了線,徐晏清站在床邊,垂眸看著床上的人,而后勾了勾唇角,彎下腰,親了下祁愿的鼻尖:“走吧,嗯?”
祁愿頓了頓,側目看了他一眼,沒動。
于是他忽然咧開嘴角笑了起來,掀開被角,作勢也要鉆進去:“那行,我也不去了,做點別的有意義的事情。”
果然,這招比啥都好使,祁愿瞬間從床上彈坐了起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下輩子下床了:“去去去,我去還不行嗎?!”
說完,就匆忙穿起鞋,逃似的從房間出去了。
徒留徐晏清坐在床上,沒忍住笑出了聲。
祁愿和徐晏清到半山公路時,其余的人都已經到了。
路闊正倚在他身后的那輛GTR上,指間夾了支煙,不知在身旁的周祈年聊些什麼,時不時偏頭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