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杏忽然喊出聲,“你們不能殺他!”
“為什麼?”
白杏大腦飛速旋轉,“因為他是宋南柯的助理,肯定知道宋南柯的把柄,你們殺了他就少了很多信息。”
大漢掐住白杏的臉,“小美人,我們才不管這些東西,我們受到的通知就是阻止這家伙回去。”
“對啊!阻止不代表要殺人!現在是個法治社會,你們手上沾人命肯定不好過,你們動腦子想想啊。”
陸金林被人狠狠踹了一腳,傷口再次裂開,呼吸微弱地倒在地上。
白杏抓住大漢掐她的手,焦急道:“你看,他重傷都快死了,你們別殺他了。”
大漢翻了一眼公文包,確定里面的東西無恙,有些玩弄地看著白杏,“小美人,他是你什麼人,給個理由讓我們不殺他。”
陸金林感受到白杏的危險,朝她伸出手,“白杏,別管我。”
白杏朝大漢賠了一個笑臉,“那是我男人,哥,你要錢是嗎?我車里有張卡,上面有十萬塊錢,我都給你,能不能別殺他。”
這些人本就是圖錢,一聽有利可圖,不免有些心動。
大漢命人把白杏車里的卡取出來,“十萬塊錢買條命可以,但是我兄弟被你撞傷的胳膊怎麼算?”
白杏緊張地滿頭是汗,“我目前身上沒有多余的錢了,你們要是信的過,我給你們打張欠條,要多少都可以。”
白杏的汗水把臉上的污漬都沖了下來,夜色下露出一張俏麗的小臉,臉上的幾道血痕倒顯的她有些楚楚動人。
大漢挑起她的下巴,目光下流地在她身上繞來繞去,“我們可信不過,不如肉償。”
白杏一怔,陸金林直接爬起來,要跟他們拼命卻被人一腳踢在傷口上,直接暈死過去。
白杏恐懼地盯著這群不懷好意的男人,雙手在止不住的發顫,“別過來!走開!”
大漢很滿意看到白杏這副驚恐的表情,一把將她扛起,“走吧,今天晚上可有的享受了。”
“放開我!放開我!”白杏極力掙扎,扛著她的大漢忽然悶哼一聲,直接倒了下去,白杏在地上打了個滾,立刻躲在一旁。
其余人警惕地向后看去。
“不許動!警察!”
“白杏!”宋南柯撲過來抱住她,懷抱都是顫抖的。
警笛聲由遠而近,白杏看到令人眼花的燈光,虛脫一般靠在宋南柯懷里,鼻尖是令人心安的味道,她繃緊地神經逐漸緩和下來。
宋南柯看到監控里那種驚心動魄的場面,險些失控,他抱著白杏的手都是顫抖的,“還好趕上了。”
白杏臉色蒼白的可怕,“宋南柯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宋南柯滿眼地心疼,他的胸口在抽痛,“差一點就完了!”
白杏咳了一聲,“哎呦,你別兇我,我給你打電話是你秘書接的,說你在跟宋梁開會,人命關天,我就先來了。”
宋南柯忽然回憶起自己出會議室的時候,秘書確實上來要說話,卻被自己制止了。
“都怪我!”宋南柯自責道。
“我被他們揪的頭皮痛,現在真的要去醫院了。”白杏捂著腦袋虛弱道。
等白杏醒過來的時候,屋子里堆滿了香,胡天手里正拿著三炷香,對著窗戶拜了又拜,嘴里還振振有詞。
“咳咳咳!老胡你是要熏死我麼?”白杏皺眉,拿水杯破滅了床頭的香。
“哎呦!我的姑奶奶!”胡天尖叫起來,“這可是我連夜求過來的香,靈得很,你滅了干什麼!”
白杏坐起來,“你有病啊,這會熏死人的。”
“你才有病,你現在是病入膏肓了知不知道,你最近接二連三的進醫院,我這是幫你祈福。”
“拉倒吧。”白杏啃了口蘋果,“要是拜這玩意有用,我早就成為億萬富翁了。我快被熏死了,你別在那兒跳大神了。”
胡天還是念完了最后的經文,來到白杏身邊,內疚道:“那天公司領導說了我整整一天,手底下好多藝人都說我不務正業,不給她們跑業務,去投訴我了。杏兒,我還得養家糊口,這忽略你,真的是萬分抱歉。”
白杏笑了笑道:“我當然知道我們家老胡不是故意不接我電話的,老胡,你不是我一個人的,娛樂圈也不可能只有一個白杏,你做的已經夠多了,現在就專心搞事業吧。”
胡天摸了摸白杏的腦袋,“咱們這些年真的風里來雨里去,這事完了之后,你給自己好好放個假吧,玩兩年,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沒有工作接。”
宋南柯收集到了所有的證據,一紙訴訟,把宋梁告上了法庭,被宋梁詐騙的客戶紛紛站出來指責,擺出證據。
張闖連夜離開,留下來的線索全部指向宋梁,自己摘的干干凈凈,宋梁入獄,宋南柯成為了宋氏集團的實際掌權人。
一切都皆大歡喜的時刻,陸金林卻依舊被陰霾籠罩著,宋渠的死依舊是一團迷霧,宋梁拒不承認自己的殺人兇手,口口聲聲說張闖是殺人兇手,可做出來的鑒定報告卻推翻了宋梁的口供。
宋南柯拍了拍陸金林的肩膀,“你放心,林擇一那邊對于張闖的追查并沒有放松。”
陸金林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