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黑色短裙直播不方便。總之明天直播不準穿。”
俞思難得看到這樣的盛景。
“阿遲,你在吃醋嗎?”
俞思去勾遲故淵的鼻子,可惜俞思的力氣沒有遲故淵大。
遲故淵紋絲不動,還在原地挑選衣服。
“榆木腦袋!”
俞思罵了一句,在床上站起來。
“過來。”
遲故淵把她攔腰抱下來。
“吃醋了,怎麼哄?”
俞思的發絲戳進了遲故淵的衣服里,弄得遲故淵癢癢的。
俞思貼著遲故淵的胸部,只覺得危險在靠近。
“你要怎麼哄?”
被遲故淵手上撩動自己的發絲,在自己脖子上撫摸的動作弄得滿臉漲紅的俞思氣息微喘得說道。
遲故淵開始在俞思的脖子上侵虐,肆意留下自己的痕跡。
“不行啊,明天直播。”
“把頭發放下來就好,我有數。”
“……”
您有數,您先松口啊!
俞思的內心在哀嚎,誰來都救不了自己的感覺。
怎麼說呢?吾名雖休矣,但是自己卻懷著一絲期待。
和遲故淵擦槍走火很多次,最終都是以遲故淵去沖澡為結局。
盡管他只回國了幾個月,但他所做的一切給足了自己安全感,信任感自己有自己的度量方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俞思放縱自己沉淪在遲故淵的溫柔里。
遲故淵將俞思輕輕放在床上,起身繼續收拾衣服。
本來雀躍緊張期待的俞思一臉震驚得看著他。
她家這位不會不行吧?
好囧,自己剛才那副模樣被提前看完了?
俞思抓狂了,奪過遲故淵手上的衣服。
“你是不是……”
“你經期快到,不安全。”
遲故淵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俞思聽完他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是他開始,是他結束,結果丟盔棄甲的卻是自己。
“遲故淵!”
“在呢。”
男人很是慵懶的聲音傳入耳朵。
俞思抬頭看到遲故淵拿著一套白色西裝,短袖西裝,白色長褲,中規中矩,然而配上他手上的其他飾品,別有一番韻味。
“明天就穿這套。我還有事,晚安。”
遲故淵把西裝丟給在床上炸毛的俞思,布置完命令頭也不回的走了。
俞思眼里,遲故淵已經變成了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渣男,這撩完就走的態度簡直了!
俞思找出一套睡衣進去洗澡了,留下房間內的一片狼藉。
俞思該慶幸自己的衣帽間沒有被遲故淵禍禍,否則自己將一件禮服不剩。
交代好俞思穿著的遲故淵帶著確認仔仔身份的目的來到了方政的家里。
站在樓下,遲故淵第一次覺得這里令人感到窒息。
方政平時做事不是完全公平公正,因著喜歡紅木家具和綠茶,收些小恩小惠沒有問題,但是他的主意打到俞思小魚兒頭上就不可以了。
如果他不只是為了調查當年的真相,而是借著警方的名頭來控制俞思,后果不堪設想。
警方的高層若是真和那些組織混在了一起,他不介意為國為民做些好事。
因為是老校區,沒有樓道鎖的設置,遲故淵可以徑直抵達方政的家門口,現在已經走到了門口。
這次突然造訪,遲故淵也想看看方愿和方政的父女關系。
遲故淵按響門鈴,來看貓眼的正是仔仔。
“爸,遲故淵來了,我去自己的房間待著。”
知道遲故淵想要來刺探父女之間的關系,仔仔選擇了避開。
“方叔叔,我給您帶來些茶葉,知道您好這口。”
遲故淵進門開了眼樓梯。
方政家是上下兩層的大套,要藏個人很是簡單,沒有看到意料的身影遲故淵也不奇怪。
“小遲這次來有什麼事情啊?”
“無事,就是想來問問仔仔您認不認識。”
遲故淵笑得看向樓梯。
順著遲故淵的目光,背靠樓梯的方政回頭。
沒有看見人影,轉過頭。
“仔仔的身份我猜你應該知道了,本來是想放在俞思的身邊保護她的。她是警方的人員,也就是和你小時候玩過一陣子的愿愿。”
方政說得很平靜。
遲故淵沒有接話。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可以給你保證俞思的安全。”
仿佛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遲故淵不愿多做停留。
今天來這的目的已經達到,他與其和方政,浪費時間,不如回去陪小姑娘。
遲故淵走后,仔仔下樓看到遲故淵提來的贈品覺得很是諷刺。
自己父親自己最為了解,不過分貪財,唯獨有些個愛好,受人拿捏。
但是遲故淵作為一個后輩,能讓父親給他那麼不容易的保證,自己更不好隨意動俞思了。
遲故淵和方政的對話被自己聽得一清二楚。
但是這些年警方和娛樂圈的交流從未停過,在這個職位上,父親要做很多事不過是揮揮手的問題,但是父親好像從來不敢隨意動用自己的權勢了.。
當年自己的父親也是以大局為重,遲故淵憑什麼咄咄相逼?
前幾天自己和父親吵架也是因為這個問題。
不過理智想來,大家都是為了自己重要的人,不如合作來得劃算,于是自己那天才會去找遲故淵。
何況現在他們那群人出現了一個新目標,現在護住俞思不算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