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保持著理智,不管男人的手掌傳送到自己腰部的溫度。
她知道遲故淵散發出的危險信號,但是今天好像不想逃了。
遲故淵看到小姑娘漲紅的臉,實在覺得自己的行為過度了些。
尚未提親,沒有儀式,就是這樣的奪取,實在不恥。
剛才不過是自己貪戀小姑娘的氣息罷了。
遲故淵將所有欲望全部收回,努力想要散發出尋常的冷峻氣息,卻在小姑娘的無形攻勢下潰不成軍。
遲故淵拉著小姑娘去吃飯,看著有些慌張的小姑娘,剛才的欲望更是收斂不住。
“阿遲,你想不想……”
該死,這話怎麼讓小姑娘說出來了。
遲故淵在心里痛罵了自己一頓,原來自己的想法早就暴露在了最愛的人面前,還讓看著人畜無害的小姑娘提及了。
“我想要,你給嗎?”
現在的遲故淵不想再隱忍了,確實兩年,管它君子禮儀,對小姑娘自己就他沒有那麼大的忍耐力了。
說不?不,完全沒那意志力。
“這種事能不能別這麼一本正經的問!遲醫生我沒辦法好好思考了!你的手在干什麼?”
俞思的內心現在萬馬奔騰,只要遲故淵別抱著自己讓她往自己腿上做,一切好說暫停。
就在俞思心里默念暫停這個詞的時候,遲故淵手上動作停下了,自己也只是換了個吃飯的地方。
“?”
俞思一臉問號臉。
“我想幫你擦下嘴角的湯汁,你在想什麼?”
遲故淵還是比常人更具有忍耐力,俞思現在倒是覺得原來自己的女性魅力如此地下,這樣的對自己情欲甚濃的男人都可以把持得住。
兩年后自己的魅力還有嗎?
遲故淵看著一臉看破紅塵的臉,笑著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他要告訴俞思一些事情:當年車禍俞思的關鍵作用,和看到田心醬自己有特殊反應的原因。
知道遲故淵說完,遲故淵懷里的俞思也沒有任何反應。
遲故淵也不作聲,等著俞思最終的審判。
“阿遲,我們出去走走?”
吃飽喝足的俞思提議到。
她現在很想做一件事,不過那件事對遲故淵來說可能是壓力。
她剛才聽到那些解釋,心里很平靜,如果自己不足夠了解遲故淵,大概是會歇斯底里。
就因為說的人是他,她相信他,沒有更多的道理了。
她一直都知道他在隱忍,每次都會進行到最后一步,無論多麼擦槍走火,都能醍醐灌頂般清醒。
她真討厭遲故淵這種理智,默默為自己考慮,卻從沒想過有沒有真的討好到自己。
她不是矯揉造作的女孩子了,她會全身心的交付,就像一直以來,遲故淵為自己做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一樣。
就算他如狼似虎般蓄謀著自己的一生,但是就是愛的無法自拔了。
“去哪?”
遲故淵牽著俞思軟軟嫩嫩的手,寵溺得說道。
“遲故淵,這次還我來寵寵你吧,送我一個生日禮物吧。”
“什麼?”
遲故淵是準備禮物的,只是還沒來得及給。
俞思嘴里想要的又是什麼呢?
進到便利店,俞思有意無意把遲故淵往某個單獨貨架區域帶。
便利店的零食和水果都被俞思拿的差不多了。
遲故淵看著小小的,無處不在的某些東西,笑得一臉無奈。
在便利店挑好最后一樣水果,俞思準備拉著遲故淵去結帳。
“不是有東西沒買?”
俞思雖然一陣暗示,但是聽到遲故淵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很窘迫,
遲故淵一支手拉著俞思,一支手把手伸了出去。
手沖著那個柜臺,俞思沒好意思繼續看下去。
結賬時,收銀員看著眼前這對氣質很好的情侶,看到籃子里的東西,眼睛好像都亮了下。
九月九日,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日子。
回到俞思家中,俞思沒有和遲故淵一起收拾買來的事物,匆匆忙忙從衣柜里找了條睡衣,進了浴室。
看著鏡子前的自己,俞思也不知道現在可以用什麼詞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打開的花灑噴灑出了熱水,讓浴室里彌漫著水霧。
俞思今天的動作很慢,偶爾停下來擦拭沐浴露,可以聽到門外鴉雀無聲。
遲故淵在干什麼呢?他是否和自己一樣,緊張卻期待著?
當俞思穿著睡衣出來,看到臥室的窗簾已經完全拉上了。
紗簾和遮光簾把室內的光景完全包圍,就像是個和外界完全隔絕的地方。
俞思環顧一圈沒有看到遲故淵的身影,開始坐在床邊上擦拭自己的頭發。
在拿起吹風機的那一刻,臥室門被推開了。
一身睡袍的遲故淵,頂著濕漉漉的短發,拿著吹風機進來了。
俞思伸手去接吹風機。
“我來。”
遲故淵用手把俞思黏在脖子上的頭發撩了起來,露出的一大半白皙的皮膚,遲故淵的喉結哽噎了一下。
原來他的小姑娘不知不覺已經長成亭亭玉立的女孩,愿意在昏暗的燈光下和自己做讓人面紅心跳的事情。
遲故淵摸著小姑娘烏黑柔軟的頭發,一種從未出現過的干澀感讓自己從心底涌出一片暖意,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