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會上,自己多多少少都和那些人有一些身體上的接觸,她不想讓遲故淵感受到這些惡心的事情。
水聲嘩啦啦得,聽得門外的遲故淵在臥室里呆不下去。
遲故淵走出房門,輕輕關上,背靠著門板,掏出了之前在美國買好的戒指。
不是常見的用來求婚的鉆戒,而是自己親手做的一對銀戒。
小魚兒戴在手上很低調,和平時的穿搭也不突兀。
因為在國外沒法準確估計俞思左手中指的戒圈,做了開口設計。
俞思擦著頭發,一身白色的絲綢睡衣配著一個薄紗開衫,打著哈欠出來,卻不見遲故淵的身影。
當遲故淵是不禁撩,出國兩年,性格變了,他們兩的角色互換了。
“看來要我來主動了。”
俞思嘴里振振有詞,坐在梳妝臺前擦護膚品。
“主動什麼?”
遲故淵進來,正好聽到俞思的話。
倚在衣柜上,笑著問道。
俞思站了起來,把遲故淵抵在衣柜上。
“今天我生日,我之前和你要過一個生日禮物,這次我還要。”
這話說出口,俞思就后悔了。
兩年前的教訓她是一點也沒長。
當年好像也是自己跳進了他的坑里來著?
遲故淵裝作聽不懂,從口袋里掏出了戒指。
俞思看到女戒就往無名指上套。
“是中指的。”
遲故淵幫她糾正回來,卻給自己套上了無名指。
“你這什麼意思?”
因為是演員,各個指頭的意思俞思是清楚的。
遲故淵這個操作,無非就是在給自己留退路,在他那里,自己對于婚姻這件事可以永遠說不,對他永遠保有拒絕的權力。
可是她才不要,她為了誰在圈子里這麼赴湯蹈火的啊?為什麼就這麼看不起自己的決心呢?這種貶低自己的決心的寵愛,俞思不想要。
“我還要求婚呢!”
遲故淵沒等俞思任何反應,就從被壓制的那一方變成了壓倒性的那一方。
俞思的衣柜做的是移門,門板開始滑動。
被遲故淵帶有侵略性的吻搞得大腦空白的俞思突然懸在空中。
遲故淵把俞思抱在懷里,和她一起倒到了床上。
俞思的手被圈在遲故淵的懷里,手忙腳亂的時候把遲故淵的睡袍帶子扯掉了。
“你這睡袍沒系好。”
俞思嗔怪道。
遲故淵低頭看著自己裸露的上半身。
“沒關系,我不太會,以后你幫我系。”
俞思的絲綢睡衣已經被遲故淵褪到了腰處,空氣里的涼意好像要進入俞思的身體。
遲故淵拉來被子,將人藏了進去。
“遲總這沒名沒份的,怎麼對女明星動手動腳的?”
俞思實在學不會教訓,繼續挑戰遲故淵的忍耐力。
“潛規則我自己旗下的女星,不算什麼大問題。畢竟我們利益捆綁在一起。”
“?”
俞思的疑問還沒解答,遲故淵已經徹底丟掉了全部的偽裝。
“自討苦吃的小東西。”
遲故淵將房間的燈全部關掉了,在昏暗的環境中,小姑娘在自己的懷里,會更有安全感。
“你等等。”
俞思僅剩的一絲理智讓她想要搞清楚真相,而不是這麼不明不白的。
“我接替了叔叔的位置,準確來說是我爸爸的遺產重新回到了我的手上。”
遲故淵在俞思雪白的皮膚上留下自己的第一道痕跡,繼續說道。
“所以我現在就是你的老板,為老板鞠躬盡瘁有意見嗎?”
俞思被遲故淵搞得氣息全亂,哪里還有什麼意見,為自己老板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去了。
第二天,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鉆了進來,折疊的光線擠進了兩個腦袋的空襲中,吵醒了俞思。
昨晚自己的老板還是很顧忌自己第二天的工作的,露出了人性的那一面。
但俞思還是懷疑是老板的時差還沒有倒回來,可能沒那個精力。
“咳咳。”
結束掉腦子里的歪歪,俞思輕手輕腳得準備下床洗漱。
“幾點了?”
俞思看了看床頭的手機,頓時生無可戀。
“十一點。”
劇組怕是早就開機了……
俞思這才發現現在的太陽怕不是曬屁股那麼簡單了。
“早上醒的時候幫你請過假了,窗簾我把防光簾拉上的。”
俞思被撈進懷里,不得動彈。
遲故淵是早上六點多醒的,看到俞思睡得很安逸,沒有叫醒她。
“今天身子不舒服,幫我請假一天。”
遲故淵幫俞思給仔仔請了假,看著床上的人,繼續趟了回去。
俞思接受被打破零請假記錄的事實,敬業的人設維持到今日自己偶爾歇一下也沒什麼事。
“叮咚~”
門外的門鈴響起,仔仔拎著紅糖粥等在外面。
看到俞思的請假視頻里的身體不舒服,以為她姨媽提前造訪的仔仔很是貼心帶了俞思常需要的那家紅糖粥。
遲故淵起身去開門,沒讓俞思起床。
“小俞我給你帶了……”
看到開門的是個男人,仔仔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怎麼給俞思遮掩過去。
看清楚是遲故淵,想到遲故淵剛剛回來,立刻明白了俞思的不舒服是怎麼回事了。
“遲醫生,這是給小俞帶著熱粥,你讓她趁熱喝!”
仔仔將粥交到遲故淵手上就迅速撤離了,除了不想打擾小兩口的生活以外,還需要告知更多人。